第274章_盛宠之毒医世子妃妃为九卿之神医小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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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韩太医,你可要保重身体啊。”钟济潮站起身,想要上去搀扶,却被韩承续拒绝了。

  “多谢七王爷关心,微臣无碍,微臣向戚大人交代一句后,还请七王爷安排微臣上悬崖。”韩承续转过身,脚步沉重地离开六角亭。

  韩承续离开之后,孔伯自凉亭外边出现,匆匆忙忙走上台阶。

  “王爷,为何单独留下韩太医呢?”孔伯在下边旁听了很久,始终不解,这事并非秘密,即便听到了,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君臣最忌猜忌,谁知道韩承续和戚少棋两人是站在同一条船上,还是各自为主呢,让他们自个儿猜疑去吧。”钟济潮勾起唇角一笑,“而且,旁观者清,本王若是当面戚少棋的面把秦挽依供出,谁能保证戚少棋不会联想到秦徵,这一次,虽然害得是李堂,但难保不会是苦肉计,他与那个邢业究竟是谁的人,还没有定论。”

  钟济潮点到这里,孔伯纵然有不明白,也没有多问。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邢业居然会独自上悬崖,不知道郭槐和铁虎他们,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孔伯隐含担忧。

  “出格又怎么样,真要是闹出什么有用的事情,姑且算了,倘若被留下什么把柄,本王麾下,还差了这两个人吗?”

  这是要舍弃?

  孔伯一听,没有再说话,既然王爷已经安排好一切,这些事情,不是他该插手的。

  “既然如今韩太医也来了,这若是到了悬崖,该听何人指示呢?”

  “一山不能容二虎,如今真是天助本王。”钟济潮轻笑出声,这全是天意,让孙遥和韩承续相聚在此,又让韩木得了瘟疫,两个素来有冤仇的人,还能好好相处吗?

  两人若是两败俱伤,对他而言,更是有利,这就是欺骗他的下场,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

  “谁做主,当然是谁本事大谁做主了。”钟济潮负手而立,指尖点着手背,“孔伯,你猜,这医术界的两个泰斗汇聚在此,谁更胜一筹?”

  “若论医术,自然是医圣,但韩太医毕竟是宫里人,奴才也是不知。”孔伯回道。

  “就是未知的,才有意思。”钟济潮眼眸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卞进呢?”

  “奴才安排他们住下了,至于何时出,只等王爷一句话。”孔伯道。

  “这个老家伙,说的冠冕堂皇,真让他上悬崖,也不过跟那两个不中用的大夫一样,就他那副德行,还想扬名立万。”钟济潮嘲讽了一声,“先好好招待,到时候自有他的用处。”

  “奴才记下了。”孔伯应道。

  “对了,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京都近日有什么动向?”钟济潮重新走回石桌边坐下。

  “戚少棋说的不错,李堂的确暗中要见太子,但都被拒绝了。”孔伯将打听来的消息呈上。

  “我想,李堂手中,肯定有不少太子的把柄,他如此孤立无援,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让五哥帮帮他呢?”钟济潮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孔伯微微一想,道“王爷英明。”

  沽州一面是山,一面是水,其余二面皆是州府,道路四通八达,6路和水路,交相辉映,贸易往来,才成就了沽州的繁华。

  齐明山是沽州的屏障,而夹河贯穿整个沽州,养就了沽州百姓,然而就是这条河,差点淹没了所有人。

  站在夹河岸边,戚少棋望着河岸,此刻,河水之中,倒映着一轮渐渐西移的红日。

  因为夹河是从城外流入城内又流向城外,所以流入城内的河岸相隔不远,目测而言,也只有二十五丈左右。河道两边的石壁上,上边明显有一条印记,应是河水暴涨,溢出水面后,洪水退去,水位高而不降造成的,如今河水的水位,已经退至日常的水平。

  靠近河岸,有一排茅草房,如今房顶掀了,屋里空了,墙壁毁了,只剩下几根木桩和坍塌了半天的空架子。

  此刻,有两人躲在茅草房后边,注视着河岸边上的人。

  “三师兄,为什么我们要躲藏着?”探过秋府之后,如猜测般,玳瑁果然不够,而且,经过秦挽依威胁一事,袁氏根本不肯将剩下的玳瑁交出,后来,还是秋文宣答应,等入了夜,便将秋家剩余的玳瑁交给他们,他们这才来到这里,打算遵照孙遥的命令,让钦差大臣尽快查案。

  “先探探情况再说,谁知道这人可信不可信。”钟乐轩不似秋韵水,什么都认为是善良的。

  “可是,既然师父说找钦差大人尽快查案,那么,应该是相信才对。”秋韵水带着急躁之色,她很想完成孙遥交代的命令,奈何屡次受挫,想着悬崖上边等候的众人,她觉自己实在很没用。

  “我也不太确定,所以先观望观望,而且,那批药材,的确有毒,这样对你爹可能不利,所以,我们不能明着说而要暗中传递讯息。”钟乐轩也没有底,不知该不该找戚少棋,若是一着不慎,很可能害了秋韵水的爹,如今在夹河岸边考察的人,不止戚少棋一个。

  “三师兄,是我顾虑不周。”秋韵水处在两边,一边是亲人,一边是百姓,很是为难。

  “要是药王谷的那两个人在,就会想出办法了。”钟乐轩虽然对钟彦凡和钟九不待见,但在关键时刻,他们两个总能拿定主意,依着他们对宫中人物的了解,总会知道些大概。

  “二师兄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药王谷里边,剩下就只有三人,钟乐轩口中的两人,总能猜出是谁,秋韵水与钟九比钟彦凡更亲厚,因而开口就是询问钟九的行踪。

  “不知道,也没有消息说他站没站起来,反正我已经给他们传递了消息,要是他们有点良心,应该快要赶到了。”钟乐轩撅着嘴,还带着小孩子心性,他的心里,自然对自己的父母还充满着期待。

  “希望二师兄能够站起来。”秋韵水道出最真挚的祈愿。

  “坐着已经是祸害了,站起来,真要毁天灭地了。”钟乐轩嘀咕了一句,想要让秋韵水听到,却终究还是说给自己听。

  “三师兄,你快看!”

  忽然,秋韵水摇了摇他的手臂,钟乐轩赶紧顺着她的视线望向前方。

  “哎呦戚大人,你怎么亲自跑到这里了,也不跟下官打声招呼,好让下官准备准备。”

  县太爷也不知哪里得知的消息,穿着一身整齐的九品官服,带着一顶官帽,提着下摆,匆匆忙忙赶来,头顶的帽子,还歪在一侧,他的后边,跟着两名捕快。

  一看这身官服,戚少棋便知道来人是谁。

  “原来是丁县令。”

  虽然两人年纪差了一大截,但戚少棋官至三品,而且又是钦差大臣,后生可畏,县太爷又是见风使舵的人,只要谁的官位比他高,他少不了拍谁的马屁。

  “丁县令,本官只是随意看看,不需要什么准备。”等着县太爷抵达的时候,戚少棋和气地说了一句,他的声音,听着实在令人顿时好感。

  “戚大人,沽州这个地方,没人比下官更熟了,戚大人若是想要知道什么,下官愿效犬马之劳。”县太爷上气不接下气,想必也是刚得了消息赶来。

  “本官也是奉命办事,能有丁县令指引,肯定事半功倍。”戚少棋说话很是文雅,与人交流,不管是哪个身份,都能应对自如。

  “戚大人客气了,协助戚大人办事,是下官分内之事。”县太爷呵呵一笑,杵在那里,“不知道戚大人是否现了什么?”

  “现什么还是言之尚早,不知丁县令能否将有关齐明山和夹河的县志找出来,另外沽州的地形图也一并给本官,本官回去要研究研究。”戚少棋道。

  “自然自然。”县太爷前边躬身应着,转身后,板着一张脸,随手一指左边的捕快,“你,还不快回去将县志和地图找来。”

  “大人……”被点中的捕快,一片犹豫,想要说什么,但看看戚少棋还注视着,又忍着不能说。

  县太爷很是不悦,一边笑着应对戚少棋,一边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怎么了?”

  “大人,自从水灾连着瘟疫生这么多的事情后,藏书阁很久没有人整理了,这县志和地图,恐怕一时半刻很难找出来。”捕快低声在县太爷耳边道。

  “什么?”县太爷听后,若非有人在,真要抬起一脚踹过去。

  这一声吼叫,自然被戚少棋听到了,他询问了一句“丁县令,不知是否有什么难处?”

  这县志和地图,是县衙重要的文书,每个地方,都会好好保存,一旦有人查阅,也能及时提供,如今在他经手之下,居然不知道在哪里,他怎么向钦差大臣交代,他可还想安安稳稳地退休。

  “没,能有什么难处,戚大人要的县志和地图,下官一定找来带给戚大人。”县太爷应完之后,转头瞪了一眼捕快,“还不快回去找,找不到也得找到。”

  得了命令,才赶来的捕快,还没喘上一口气,又得脚步匆忙地走了,而且,办得还是难事。

  “如此就好,本官还等着用,希望丁县令尽快办妥。”戚少棋说的分量很轻,只是不容任何人拒绝。

  “戚大人,不知还有什么吩咐?”县太爷很是客气,比任何时候都好说话,仿佛从来不会对人疾言厉色一样。

  “暂时没有了。”戚少棋面上没有表露什么,心底跟明镜一样,清楚一切。

  “那本官先行回去,若戚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让他通传,本官一定会在县衙等候。”县太爷指了指剩下的一名捕快,自个儿还得回去翻箱倒柜,找出县志和地图,他可不想晚节不保,在这个时候,还落得个办事不利。

  戚少棋也没有阻止,任由县太爷走了。

  看着留下的捕快,戚少棋微微一笑“丁县令年事已高,如今沽州街上,偶有得了瘟疫之人出没,你还是回去保护丁县令吧,若是有什么需要,本官自会派人过去。”

  捕快听后,觉得也是任务,而且,河岸边有不少人在,当下告辞离开了。

  捕快走后,戚少棋集中了分散在四周探查的人,有几个是工部的人,有几个是侍卫,今日也是临时起意,来这里探测,随身只带了六人出来,而且,工部就两人,其他都是侍卫。

  “你们三个,顺着河流往上游走,你们三个,顺着河流往下游去,看看上游和下游的河道分别是什么情况,河水深几许,河道附近是什么地质,有没有人居住等,大概概况记录清楚,两个时辰后,将东西交给我。”戚少棋只能将两个工部的人分开,各有两个侍卫随同前往。

  “大人,那你呢?”

  如此一来,戚少棋身边没有一个人,侍卫是奉命保护钦差大臣的安全,如今全拨给了他底下的人。

  “我再在这里看看,稍后会到县衙一趟,两个时辰之后,若是你们在王府没有见到我,到时候直接到衙门找我吧。”戚少棋已经下了命令,众人也不好违抗,只能遵照。

  “三师兄,他将所有人都遣走了,是不是知道我们躲藏在这里?”秋韵水无端生出一种猜想,不可能他们想暗中传递消息的时候,戚少棋就将所有人都支开,“这会不会是陷阱?”

  “不知道,隔得太远,听不清他究竟说了什么,离开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去做什么?”钟乐轩一点也没有把握。

  钟乐轩和秋韵水望着前方,天空还是一片蔚蓝,日光已经慢慢退了炙热,变得柔和了几分,光芒洒在身上,没有一点热意。

  西移的光辉,将站在河岸边的人的影子拉长,河岸的风,吹拂着他身上的衣袂,带着一种优柔一样。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正当两人猜测着这究竟是机会还是陷阱的时候,犹豫着要不要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一气呵成找戚少棋把话讲清楚的时候,戚少棋忽然转身,望着钟乐轩和秋韵水所躲藏的茅草房。

  钟乐轩和秋韵水心中一凛,这人果然不简单,但既然没有伤害他们,反而给他们制造机会,那么不见得是敌人。

  如今已经被现了藏匿的地方,两人只能光明正大地走出,等着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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