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011_穿成反派白月光后我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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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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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越北歌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看着在床上辗转不停的女儿,赵氏气恼地砸了几个杯盏,正院如同打仗一般一直折腾到了现在。

  全京城稍有些名望的大夫被源源不断地请到相府,再被客客气气地送出相府。可越北歌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越西辞把自己拘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心口憋着一口气,说不上来的烦闷!

  可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自己到底烦闷在哪儿。

  越北歌不是她推进水里的,越南诗也不是被她算计去逛园子的,今日这场风波明明与她毫无干系,为什么她现在还这么焦虑的睡不着觉。

  今天才被太子殿下赐下的丫鬟岫玉匆匆而来,为越西辞带来有最新的消息。

  “……杏林馆的赵大夫刚刚被夫人身边丫头送出了府。夫人又叫人拿了牌子去请陈氏医馆的陈老大夫了。”

  越西辞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却不免多看了一眼岫玉。

  这丫头如今身上还穿着东宫婢女的翠色宫装,看起来十二三的样子。却并没有因为自己突然从东宫的人成了越西辞的婢女而感到不悦,做事更是十分妥帖。

  就比如她今日回房的时候,花厅的小几上已经备好了一壶温茶并一碟切好的时令水果。原本赵氏安排的婢女们也不见前日的懒散,更不会有事没事便往房间里巴望,各人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活计。

  越西辞一开始只以为是东宫规矩森严,就连太子随意指下的宫娥都十分厉害。可当她看到揽月小心翼翼地跟越西辞陪着笑,再也不敢踏进房门半步的样子,便意识到自己想岔了。

  或许东宫规矩森严,可是能跟在太子身边的宫女又能是什么善茬呢?

  越西辞看着岫玉叹了口气。

  她这算不算得上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

  “姑娘可要用茶?”

  岫玉凝眉敛目,一双盈盈素手端来一盏清茶,姿态十分恭敬。

  越西辞看了一眼茶汤,伸手接过。她还记得沈凭舟说晚上要来找她,不敢更衣就寝。再加上如今正院闹得风风火火的样子,她就是想睡也睡不着。

  想起沈凭舟,越西辞一双秀气的柳眉再次拧紧,她真是一点都不明白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总说是因为想要吃她做的点心,可是他在这之前明明没有吃到不是吗?

  一锅糖浆而已,以他沈世子的身份,难道就找不到其他的人帮他熬制吗?

  越西辞不信别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人示好,可她又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有哪里值得沈凭舟惦记。

  “小丫头,你小小年纪总是皱着眉头,小心变成老婆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沈凭舟依旧是那个不走寻常路的沈凭舟。他像一阵风似的从开着的窗户里窜了进来。岫玉见怪不怪的样子,一脸平静地从越西辞的手中接过茶杯,放回小几上。而后贴心地将房门关好退了出去,将屋内留给她的两位主人。

  “小丫头,不如说说看你在愁什么?说不定本世子能替你解决呢?”

  沈凭舟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直接用手指捏起一块蜜瓜丢进嘴巴里。

  越西辞嫌弃地看着他,掏出丝帕给他丢了过去。

  “你能不能讲讲卫生……”

  沈凭舟舔了舔手指上的果汁,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这算什么……”

  他话说到一半便止住,眼中暗了暗,有些神伤,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可紧接着,沈凭舟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神色转变之快叫越西辞险些认为方才那一瞬只是她的错觉。

  越西辞微微怔忡,这才想到沈凭舟出身安西王府,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伤才到京城修养,他所藏下的后半句只怕不是她想知道的。

  她不说话了,曾经只是书里的“字符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成了有血有肉有故事的真人。她蓦然有些心疼。

  只是她不说话,还会有人说话。

  被心疼的当事人丝毫没有自觉,又挑了一块甜瓜丢进嘴巴里,一边咀嚼一边发问。

  “小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方才在愁什么呢?”

  越西辞赏给他一个大白眼,心中升起的那点心疼也一下子消失殆尽。

  “我在想,越北歌到现在还没醒,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来。”

  沈凭舟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怪异。也不知是不是越西辞那句“注意卫生”提醒了他,他这次反倒从桌上捡起越西辞抛来的丝帕,认真地擦了擦手。

  越西辞不是瞎子,当然也注意到了他古怪的神情,不由得出言问道:“怎么了?我做妹妹的担心姐姐有什么不对?”

  虽然是她其实一点都不担心越北歌这个女主角,但被人质疑的滋味总归不太好受。

  沈凭舟“呵呵”一笑,对这话不做回答,又伸手捡了块甜瓜。

  满屋只余沈凭舟“咔哧咔哧”咀嚼甜瓜的声音。

  虽然才认识两天,可是沈凭舟这样不理她的样子,除了初见那一面是再也没有了。越西辞有些不开心,她抻出另一个椅子,在沈凭舟对面坐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沈凭舟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也学着沈凭舟的样子捡了甜瓜塞进嘴里。

  她咬的十分用力,就好像嘴里的不是无辜的甜瓜,而是正坐在她对面的沈凭舟似的。

  沈凭舟觑她一眼。觉得她这样往嘴巴里丢东西吃,把两颊撑的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他在西北山林里看见的鼯鼠。

  他幼年时随着父王在山中狩猎,蠢蠢的小动物一遇到生人,就张开四肢,像山鸡似的在丛林里低低飞过。却又舍不得那点子吃的,只飞了一小会儿,就又小心翼翼地蹿回来,又吃又拿,恨不得把东西全都带走。

  沈凭舟笑了笑,又觉得越西辞好像和那种小动物不那么像了。

  “你担心她!”沈凭舟终究还是败给了越西辞,擦了擦手开口解释道,“我可告诉你,要不是我来了绊着你说话,今天掉进水里,此时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人恐怕就是你了!”

  越西辞张了张嘴,眼中充满了惊恐。

  在沈凭舟看来,只以为是她骤然得知了这个消息太过震惊,又因为越北歌如今半死不过的样子吓到了。可只有越西辞自己知道,她并不是得知这个消息而震惊,而是因为……

  她一早就知道今日会有风波,是因为她看过原著。

  可沈凭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越西辞心底防备的高墙垒到最高,手上依旧没什么灵魂地接连将甜瓜往自己的嘴里塞。

  另一边的沈凭舟也是这样,他看着图二西祠的神情,不住地在心里埋怨自己草率。

  一盘甜瓜很快就在二人合力之下见底。越西辞将最后一块甜瓜咽进肚子,却仿佛没看见已经空了盘子,再次将手伸了过去。找了又找都没有碰到瓜块,才尴尬地在沈凭舟的目光下收回了手。不拘小节地在自己衣衫的前摆上蹭了蹭沾在手指上的汁-水。

  沈凭舟看的抽了抽嘴角。

  丝毫想象不到眼前的人和刚刚那个嫌弃他不卫生的人是同一个。

  越西辞深吸一口气。眸色幽深地看着沈凭舟,张口问道:“这件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沈凭舟知道她说的是“落水”一事,可其中的许多布置是无论是谁都不能开口告知的。因此他只是讪讪地蹭了蹭鬓角的碎发、

  他想了想,又磕磕绊绊地提醒道:“总之……这丞相府里水深的很,你小心别被人推进去就是了。”

  越西辞低落地点点了点头不说话,空气中满是静谧的味道。

  沈凭舟站起了身,将桌面上那方手帕仔仔细细地叠好,揣进了怀中。许是为了调节这样沉闷的气氛,沈凭舟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说小丫头,咱们白天可是说好的,要给我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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