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皇帝爱厂公(十一)旖旎(H)_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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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皇帝爱厂公(十一)旖旎(H)

  手指被迫通过一层柔韧的屏障,他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指尖游走而过。

  木已成舟。

  他再度睁开眼,眸已现血红之色,面色沉痛。

  她痛得伏在他身上,声音带了哭腔:“阿礼哥哥,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满腔的复杂感情都化为怜惜,他自知避无可避,轻声叹气。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药性渐渐散去。

  他沉默地起身,打了热水,为她清洗干净。

  接着,跪在她面前,握住她一双冰凉的手,道:“小姐,你这是何苦?”

  他何德何能,值得她这样自渎自辱?

  女孩清澈的眼睛毫不躲闪地直视他:“我不信你不喜欢我。”

  他苦笑,此时此刻再做什么掩饰都已经没有意义,索性坦言相告:“我自然喜欢小姐,在燕府时便喜欢你,但是……”

  “没有但是!”她任性道,又耍起赖来,“我不管,如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再不许你把我晾在这里,不许你对我冷言冷语,你这辈都别想甩开我!”

  他无奈,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虔诚地吻了吻,道:“我只是怕你有一天会后悔。”

  “后悔什么?”她瞪他,“除非你有一天移情别恋,对我始乱终弃。”

  “那不可能!”他急忙答,撞见她戏谑的神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小姐,你我心知肚明,我身体有残缺,不能给你正常夫妻的敦伦之睦,更不可能同你生儿育女。”

  她道:“我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你的心,你能做到心里眼里只有我,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他身形微震,只觉自己如在梦,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无声地流了泪。

  她看见他哭,唬了一跳,慌忙替他擦拭,埋怨道:“阿礼哥哥,你哭什么啊?就这般不情愿么?罢了罢了我不逼你……”

  他将头埋在她手心,闷闷地道:“我能做到。”

  年少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幻想,没成想有朝一日,竟然成了真。

  这次,他死都不会再错过她。

  大年初一的早上,下了场大雪。

  一切都被干净无瑕的积雪覆盖,宛如新生。

  外面冷得很,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她越发不想起身。

  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和他耳鬓厮磨,似是要把这些年欠缺的时光全都补上。

  隗礼心,满是酸涩和狂喜,自是更不愿松手,紧紧抱着她不放。

  连午饭都是一口一口亲手喂给她吃。

  四时年轮,全化作此间欢喜。

  吃饱喝足,她爱娇地抱怨:“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做那种事,痛都痛死了,一点也不好玩。”

  隗礼喉干涩,不敢去看怀里旖旎的春光,尽量平静地讲述事实:“小姐是处之身,第一次的时候,痛是自然的。”

  她眨巴眨巴一双美目,问:“那第二次的时候还会痛吗?”

  隗礼素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微红,轻咳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爱死了调戏他带来的成就感,平日里总是阴郁冰冷的男人,在她面前,却永远像个单纯的少年。

  她爬起来跨坐在他劲瘦的腰间,毫无章法地去撕扯他身上繁复的衣带。

  他身形微僵。

  从他的角度看,绝美的风姿毫无遮拦地呈现在面前,修长的颈,丰润的乳,窈窕的腰。

  和十岁时偷窥的美景重合在一起,他的呼吸逐渐加重。

  压抑了数年的渴望,全数翻涌出来。

  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她累得气喘吁吁,趴在他胸前,脑袋蹭来蹭去:“阿礼哥哥,男汉大丈夫应当主动一点,这个道理你懂的吧?”

  隗礼咽了咽,声音沙哑:“我懂。”

  说完这句话,他主动揽住她的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从光洁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吻她。

  刚开始,她觉得有些痒,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笑声渐渐消失,俏脸变得越来越红。

  他轻柔地折起她的双腿,将唇舌埋进那一片隐秘里。

  她欲拒还迎,手指无措地抓住光滑的玉枕,小声呜咽:“阿礼哥哥……阿礼哥哥……”

  一遍一遍叫,叫得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小姐,放松一点。”他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把什么东西缓缓塞进她体内。

  她更加紧张,双腿往间并拢,带着哭腔问:“那……那是什么……”

  隗礼重又凑上来吻她,带着少有的热烈和渴望。

  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刚才的抗拒和害怕很快便消弭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深处隐隐的空虚。

  隗礼把她抱坐在腿上,令她背对着他,双腿打开。

  那东西又被他往里面送了一点儿。

  他低声道:“小姐,别怕,你低头看看。”

  她浑身的肌肤都羞成粉红色,强忍着害羞睁开眼,看见作怪的事物。

  竟是他之前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手链。

  断了之后,他将珠收拢起来,重新串做一条串珠,尾部还打了墨绿色的绳结,坠下一串流苏。

  “可以吗?”他一边问,一边捏着珠,一颗一颗挤压进她身体。

  那是他曾经的桎梏,更是他而今的欲望。

  如果过去的暗无天日、痛不欲生,是和她长相厮守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他心甘情愿认命。

  圆润光滑的檀木珠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滚动,艰涩前行。

  她轻轻抽泣一声,双手伸到后面,揪扯他的衣襟。

  隗礼立刻停下,紧张地问:“小姐不舒服吗?”

  说着,他抬手将串珠往外抽,意图停止这场冒犯。

  是他乐而忘形,她初初破身,怎么能受得了这个?

  心暗自懊悔,却发现她的花穴死死绞住串珠,根本拔不出来。

  她的脸红得要滴血,白生生圆滚滚的脚趾用力蜷缩,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腿间摩擦。

  “小姐?”他低下头凑近她耳朵,“要,还是不要?”

  温热的气息钻进她耳朵,她侧了侧脸,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试探着覆上她的玉峰。

  “……要……”她很小声地回答。

  他大起胆,将这件原本认为十恶不赦的事情继续下去。

  看着她在他身下一点一点化成春水,含羞带怯,泪眼迷离,失去已久的尊严和骄傲仿佛一点一点被重塑。

  原来,他也是可以给她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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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含蓄H的路上越走越远……

  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想写一些年少时的欢喜、遗憾与圆满、小心与珍惜,所以不想写得太露骨。

  今天只有这一更,明天结束这个世界,后天一篇厂公前世的番外,然后周开始重写第一个世界。

  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多小可爱们在留言里安慰我,超感动的,无以为报,继续写有爱的故事给大家看吧,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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