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许萤和陈时礼极限拉扯02-22_猎人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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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许萤和陈时礼极限拉扯02-22

  ……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下去,似浓墨泼洒。

  许萤懒懒散散的靠着沙发,嘴角带笑,她侧着身子张开手臂的样子,像极了冲男朋友撒娇。

  陈时礼起身,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揽着她的腰,轻松地将人打横抱起。

  瞬间腾空的感觉加重脑袋的晕眩感,许萤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

  她似乎挺喜欢这样被他抱着,修长纤细的腿晃了晃,挂在脚上的拖鞋似掉非掉,露出她大半截莹白的脚背。

  许萤眼里带着逗弄的乐趣,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身体上的不适感。

  她的脸颊蹭了蹭陈时礼的脖颈,呼吸洒在他身上,笑道:“陈时礼,你好像是第一次对我公主抱吧?”

  “以前也抱过。”

  “嗯?”许萤看了他一眼,俨然已经想不起来,“什么时候?”

  “你逃课找我的那天晚上,还有我们回乌灵镇给爷爷扫坟那天。”

  他抿了抿唇。

  “哦。”

  许萤听完就忘,并未记进心里。

  陈时礼问她:“阿萤,你是回自己家,还是……留在我这。”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小声。

  “我让你抱我去床上休息会。”许萤凑近亲了亲他的嘴角,抱着他的脖子,与他贴贴缠缠,交颈而言,“你觉得呢?”

  她就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彼此间萦绕的亲密都快给陈时礼营造出一种错觉。

  好像他并不是卑鄙、龌龊、企图勾引别人的小三,而是……

  他就是许萤的男朋友。

  许萤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趴在男人的肩头,逗玩他,她已经撑不住,眼皮开始打架,脑袋更加昏昏沉沉。

  她阖眼睡着,陈时礼抱着她走进卧室。

  他把人放进被窝,又将她的外套脱下挂在衣帽架上,然后给许萤盖好被子。

  陈时礼在床边坐了会,曲着一条腿,抬手摸了摸许萤的脸,她应该是生病后过于疲倦,现在已经睡熟了。

  男人抚过她的眉眼鼻梁唇瓣,嘴角微勾,半晌,他俯身,亲了亲许萤的额头。

  陈时礼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然后去厨房做饭,他把饭菜都热着,等许萤醒了就可以吃。

  许萤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她醒来除了脑袋有些懵,其他都还好,重点是感冒好像好了。

  她觉得浑身轻

  松,准备掀开被子去洗漱,却发现卧室里,床柜边摆着她的照片。

  陈时礼今天早上八点半有课,但他考虑到许萤还在生病,留她一个人心里不放心。

  于是早上七点就和领导发消息请假,院里很快批准,和其他老师调接好课程后,陈时礼就开始专心待在厨房做早餐。

  他做完吃的,看了眼时间,决定去卧室看看许萤醒了没,结果一推开门,就见她站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珠小叶紫檀手串。

  那是她当年坐地铁去临城,在寒山寺里爬了数千阶陡峭石梯为陈时礼求来的生日礼物。

  听见动静,许萤扭头望去,神情自若,“来了。”

  “醒了。”陈时礼只看了眼她手中的佛串,然后收回视线,他走到许萤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已经好了。”许萤的手指上挂着佛串,她拎起来给陈时礼看,笑道:“还留着?”

  “嗯。”

  “那你怎么不戴呢?”许萤说:“还是新的。”

  这珠佛串被陈时礼放在透明的玻璃盒里,就跟着照片一起放着,许萤很难不注意到。

  她六年前送出去的东西,现在还被陈时礼完好地保存。

  “我想好好留着。”他说。

  “留着干什么?”许萤似不解,她随意地抛了抛手中的佛串,珠子撞击的声音清凌凌的。

  她满不在乎道:“手串不就是用来戴的?戴坏了扔了就是。”

  这是许萤的肺腑之言,如今的她,再也不是年少时的模样,怎么说呢,她的价值观,她的态度,有点受西方的影响,喜欢及时行乐。

  就像这珠手串,既然是求来保平安的,那就戴着呗,等绳子断了,丢了就行,反正它的价值和用途已经使用过了。

  陈时礼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弄得心里酸胀难受,他拿走被她抛上抛下的手串,下颚紧绷,有些生气:“这不一样。”

  他还记得他们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那些许萤温暖他的细节,但是,她现在已经不记得了,似乎已经把那些全都忘了。

  仿佛他执着守候的六年,于她而言可有可无,什么都不是。

  “怎么就不一样了?”许萤笑了笑,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这阻挡不了她喜欢捉弄他的心。

  “寒山寺上多得是这种佛串,你要是喜欢,以后我还可以去求。”

  她不在意道:“我又

  不是第一次求它了,也不在乎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陈时礼注意到她最后一句话有问题,“第三次?”

  “对啊,我前面已经求过两次了。”

  他抿唇,下颔紧绷,就这样看着许萤。

  求了两次佛串,所以他并不是唯一的,她还替别人求了的。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陈时礼说不出这是什么滋味,就好像命运再次捉弄他,要将他和许萤之间独一无二的特殊纽带斩断。

  他闭口不言,许萤扫了男人一眼,而后笑道:“想什么呢?除了你之外,我只给我奶奶求过。”

  “我长这么大,像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人送过我,都是我送给别人,一个是我的亲人,还有一个……”

  她笑了笑,神情妩媚妖娆,疾病一远离她,她又恢复昔日的活力,然后开始对陈时礼使坏,可劲儿地折腾他。

  许萤轻轻推了他一把,把人推坐在床尾上。

  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跨坐在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

  陈时礼下意识伸手虚揽在许萤身后,防止她摔倒。

  他听见她不着调地笑道:“还有一个人就是你。”

  不可否认,许萤真的很会拿捏男人的心思,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让对方心情跌宕,随着她的掌控起伏。

  陈时礼盯着她,闻言,心里那点酸涩得到缓解。

  但他微垂眼皮,神情还是难掩脆弱。

  心情起起伏伏,全部由他人掌控,他不能拒绝,更不能反抗。

  只能接受。

  许萤爱极了他这副被她欺负、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击的模样,极大的满足了她报复他、玩弄他的快感。

  她双手捧着陈时礼的脸,黏黏糊糊、像个老流/氓似的凑过去,与他鼻尖贴着鼻尖,唇瓣近乎相贴。

  “陈时礼,你在难受吗?”

  她轻轻的问,眉眼神色皆妩媚妖娆,明艳得灼人眼。

  青春年少时,他们曾是同桌,花季般的年龄,彼此都春心萌动过,以前不敢说、不敢做的事,如今却加倍的黏糊、亲昵。

  陈时礼喉结滚动,嗓音微哑,“嗯”了声。

  许萤笑了笑,微微侧头,自下而上衔住男人的薄唇吮吸、亲吻。

  她突如其来的吻湿漉漉的,陈时礼听见她低语:“别难过,我下次不这样了。”

  许萤哄他:“我爱

  你。”

  腰间猛地被人扣住,许萤贴着他的胸膛,两人肩挨着肩,格外亲密。

  他激烈的反应让许萤忍不住想笑,都已经不是年少时冲动的毛头小子了,这么大的一个人,竟然还会为了一句我爱你而失控。

  两人相拥接吻,暧昧的气氛节节攀升,许萤的手抚过他的肩背腰腹,在陈时礼身上肆无忌惮地使坏。

  最后越演越烈,两人的姿势由坐姿变成平躺,许萤是情场老手,对这些事得心应手,但却在最后扒陈时礼的衣服时,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

  他扣着她,禁止她继续下去,埋首在许萤的脖颈间微微喘息。

  男人清润的嗓音染上暗哑,“阿萤,别这样好不好?”

  从第一次接吻到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得太快,快到陈时礼怕最后他也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简杭曾笑话他,说他辅修统计学,专研过大数据,为什么连许萤的喜好分析都总结不出来,其实……

  其实他早就分析过,也从数据中得出结论。

  越是轻易得到的男人,她抛弃得越快,她的喜欢,她的爱,会在彻底得到后呈下滑趋势。

  许萤:“……”

  她心里骂骂咧咧,面上不显,甚至还分外好说话:“好。”

  漂亮得像妖精的女人又亲了亲他的薄唇,“不过,陈教授,你总得给我个时限吧?”

  一直这样,她会觉得很没意思。

  她不是沈以南,一生追求精神层次的交流,相反,她很俗,令人垂涎的美男,谁不爱呢?

  陈时礼就知道她没有耐心,也知道她没这么好糊弄,两人之间的拉扯,一向是你来我往。

  男人结实修韧的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一寸寸收紧,他贪恋的抱着她,说出自己藏在心里很久的期望。

  “阿萤,这至少得等我们真正交往的时候。”

  许萤微微挑眉,打趣他:“陈教授,你这小三还没当多久,就想着上位了?”

  陈时礼不说话,就这样抱着她。

  “一定要真正交往才行吗?没有商量的余地?”许萤长腿一伸,勾着他劲瘦的腰,姿势大胆暧昧,她媚眼如丝道:“陈时礼,你不觉得咱们现在的关系,办事更刺激些吗?”

  陈时礼宛如老僧入定,对她的引诱不为所动,他冷静自持且很认真的回答:“并不。”

  他要是没名没分跟了许萤,等她真正得手后,她对他的喜欢

  只怕会像镜中月水中花,终成一场泡影。

  没有人比她更薄情寡义,提上裤子不认人。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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