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_偏执独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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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姜语被舒姌回扇耳光咽不下这口恶气,哭到自己老爸那里让撤资还不够,团队提前准备的拉踩通稿齐齐上阵,匠天花大价钱请了专业营销团队,关于舒姌往期黑料刚有一点要爆的苗头,《演素》官博突然放出公告:姜语因行程关系退出节目录制。

  姜语坐拥千万微博粉,匠天近年资源猛砸在她身上,她演技虽不怎样,但在金钱支撑下,如今在娱乐圈好歹快跻身二线地位,底下那帮粉丝战斗力不容小觑。

  加上团队准备的通稿里有意无意说起两人在节目有摩擦,姜粉断定舒姌得罪了他们大小姐,死忠们配合舒姌黑粉手撕舒姌,说她靠潜上位,黑她吸烟整容,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元宝舒们到底输在人少,眼看撕不赢,甚至气盛娱不做人,舒姌团队不给力时,《长渊》放出结局,一时爆火。

  那些和舒姌有关的假黑料热度一直被压,因剧大爆也带火四个演员,其中之一的舒姌因泠一角被更多人关注,讨论剧情和角色的话题空前火爆,反倒是那些假黑料被打击到墙角再翻不起水花,黑粉和姜粉有心继续撕,可没人再爱搭理他们,甚至还会被更多人回喷。

  紧接着,星光视频暑期主打综艺《演员的素养》第一期正式播出。

  姜语在节目里的所作所为引发群嘲,元宝舒们犹如天助,抓住机会狠狠反撕。

  什么呕心玩意儿竟然敢打我家宝贝,还一言不合退节目,还黑我们崽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往常一向爱发微博的姜语迟迟没有动静,最近几条微博下骂声一片,让她别瞎JB在娱乐圈蹦哒,脏了演员这两个字。

  姜语经纪人之前跟节目组打招呼不准放的片段一下全给姜语剪进去播出来,匠天这边谁都没想到节目组竟然敢这么做,毕竟姜语背后的资本力量不容小觑,他们这样无疑是跟资本叫板。

  远在国外的姜天最近也听到些国内风声,姜语受了欺负三天两头要找他哭。

  其实姜语进娱乐圈他一开始是不赞同的,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女儿高兴他也还是尽力支持。

  不过他最近也因个在谈项目上出现问题焦头烂额,姜语跟娱乐圈那点事他像以往一样让匠天的人去处理。

  最近出门还被扔臭鸡蛋的姜语靠着家里关系把舒姌祖宗十八代扒了个遍,她看着一沓资料冷笑着拨通电话:“给我去找个人。”

  在娱乐圈要毁掉一个人太简单了。

  ……

  天城股权变更导致许沉不止要忙天城的事,另一边还要认真准备订婚宴,他要争取在九月中前把国内事办完归校。

  舒姌因最近《长渊》带起来的热度话题,除了要配合参加一些采访外,还要拍个国内著名的杂志封面,拍摄地点在京都。

  拍摄过程很顺利,舒姌拍完吃午饭,等着下午做个杂志专访。

  午餐是小杜给她特意弄的水煮蔬菜,只放了点盐,快开学了她要减肥。

  舒姌连吃三天菜有点食不下咽,干脆点开手机边吃边看下饭综艺。

  这时小杜进来通知她:“舒舒,外面有个人说要找你。”

  小杜已经不像当初那样一口一个老师叫她,主要是舒姌听不习惯,感觉自己被叫老了,最近好不容易才把小杜纠正过来。

  “谁啊?”

  “他说他是……”

  小杜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有个人被带进来。

  “真真……”男声带着沧桑,两个许久没听过的字眼使得舒姌眼皮子一跳。

  她抬眼,眼前男人陌生极了,一身旧衣包裹着瘦弱的身躯,头发花白脸上纹路褶皱明显,眼白隐隐浮现血丝。

  “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舒姌放下筷子,“我不认识他。”

  将人带进来的工作人员有些疑惑,张口想问什么。

  男人猛然扑到舒姌面前,舒姌迅速起身躲开,小杜见此挡在舒姌跟前,满脸戒备。

  中年男人红着眼睛对她道:“我是爸爸啊,真真……”

  这一声使得整个摄影棚都安静下来,在场人纷纷看向他们。

  “我没有爸爸。”她说得平静,面上无甚表情,说完又转头跟工作人员道:“让他出去。”

  男人挣开他人的手,只瞪着舒姌:“你不想认我?”他血气上涌,声音拔高:“出名了赚钱了住别墅了,就不管你亲生父亲了?!”

  舒姌冷眼看着他因情绪激动喷出的一点唾液积累在干燥起皮的嘴角,肩上曾被刺过的地方仿佛隐隐作痛,那些不好的记忆像老电影一帧一帧在她脑海回放。

  “他在十三年前就死了。”

  她陈述着,像事实。

  舒姌对田俞的记忆只停留在六岁以前,只记得是个小白脸,好吃懒做,贪睡无能,在外欠了巨款,被人废了根手指。

  六岁以后,她再没见过他,小时候问起妈妈,爸爸跑哪里去了,舒卿只说他死了,叫她别再提他。母女俩为了躲他欠下的高利贷,就没有安生过。

  舒卿早在他人间蒸发没多久,就向法院提出诉讼离婚。诉讼成功后,舒卿第一时间就给她改了个名字,她永远记得舒卿那句:做人不能太天真,特别是女孩子。

  然后,她像是随着那个被改掉的名字和姓氏,跟过去挥手告别。

  只是她足够幸运,才没有活得像野草一样。

  那段记忆,对她和舒卿来说,都是噩梦。

  “你咒我?”田俞不可置信看着她,“没有我哪有你今天!”

  舒姌看了眼他右手断掉的小指,转脸不愿再看他。

  她怕自己像扇姜语那样扇他。

  “我现在没工作,你有义务替我还债和赡养。”他说得理直气壮,连胸口都是挺着的。

  舒姌不知道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这么没脸没皮。

  她后槽牙磨得紧,一字一顿:“我的钱,你一分都别想。”

  她没忘记,刚去许家不久后遇到的那次绑架,后面秦婉为了不让人找她麻烦,把田俞欠的那些全都还上了,上千万的钱一口气拿出去,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量。

  田俞被人赶出去后世界清静不少,只是有些东西还是被打破了。

  舒姌想给许沉打电话,可看着手机又想起他最近很忙,其他人她又不想联系。

  这种事没法找人说,太丑。

  小杜不知道舒姌的身世,只知道陈同济凡事以她为先,秦总也对她和颜悦色,少爷更是对她很好很好,但其它的她就不知道了。

  照顾舒姌这么久,她以为像舒姌这样的女孩子,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有脾气却不骄纵,会跟人保持距离但又不是冷漠。

  可今日一看,又不是这样。

  经过田俞刚才那么一闹,现场一些工作人员看舒姌的眼神或多或少便有些不对劲,私下都在议论她。

  都知道舒姌每天穿大牌戴名表,身上首饰贵的吓人,随时随地过着白富美生活,一切用度都是上流名媛标准。结果没想到,她竟然还有那么一个爸,听刚才话的内容,这个所谓亲爸貌似还欠下不少外债。

  光鲜的背后千疮百孔。

  舒姌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下午平静做着采访。

  杂志采访人是个比她稍矮一点的微胖小姐姐,亲和力很强。

  两人坐在摄影棚布景里的沙发上。

  采访人问她:“为什么想做演员?”

  这个问题她回答过太多次,无论是艺考时的面试,还是业内一些人的提问,甚至还有在校同学的互问。

  舒姌:“可以体会不同的人生。”

  采访人:“你觉得《长渊》为什么能火?”

  舒姌:“没把观众当傻子。”

  她的话说得直,不过这家杂志采访的主打就是快问快答,追求真实。众所周知近年国内好剧太少,市场上每次出现一部良心点的,都会被当成一部好剧,同行衬托而已。

  采访人又笑问:“如何看待大家都说你有后台?”

  舒姌:“不是大多人想象的那样,没那么不堪。”

  采访人:“对于未来另一半,目前有理想型吗?”

  舒姌:“成熟,高,帅,肌肉线条好看,对我好。”

  ……

  这边工作做完天已擦黑。

  舒姌坐在保姆车上,看着外面灯红酒绿,心也跟外面一样浮躁。

  田俞的出现像是一个□□,他从来只会给她带来麻烦和灾难。

  刚这么一想着,她的手机就接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每个字眼连标点符号都透着威胁,大意是:不替田俞还上八千万款项就别想善了。

  紧接着就是无数骚扰电话和短信涌进,连手机都变得卡顿。

  很明显,私人号码被泄露了出去,舒姌不堪其扰直接关机。

  小杜收到工作群里的通知,点开微博热搜。

  第二名:#女星拒养生父#

  就在一小时前,一家卫视晚间七点钟的社会类新闻栏目放出这样一则内容:当红女艺人拒绝赡养生父。

  新闻采访视频里,中年男人对着记者话筒大肆宣扬:“她拍一部戏就赚千百来万,我今天去找她,被她叫人轰出去。”

  “小时候我对她那么好,她想吃什么我都给她买,现在她一出名就成了白眼狼!”

  “咒我死就算了,她现在穿金戴银住市中心大别墅,结果一分钱都不拿出来赡养我这个亲生父亲,你们来评评理,她过分不过分!”

  ……

  田俞在新闻采访里对她极力抹黑,还给自己脸上不断贴金,虽然采访里并没有点名道姓女艺人的姓名,但如今网络时代,加上网友们好奇扒皮以及背后明显有推手助力,很快,女星身份就被爆出。

  职业黑加上并不了解背后事实的路人以及只想找存在感的网络喷子一股脑凑上来谩骂出声。

  舒姌微博评论私信频频出现:去死,滚出娱乐圈,无情,不孝等等唾骂。

  大多人总这样,在并不了解事情全貌时就开始对人对事指指点点,被人带节奏牵鼻子,随意去评判甚至伤害,不用负任何责任。

  陈同济之前给她谈的那个巧克力代言也因这件事被合作方以影响品牌形象为由,临时中断合作。

  舒姌回到京都市中心别墅,别墅灯光内外通明,门外二十四小时有人轮流站岗,周围都是保镖。

  她回去就将手机卡取出来扔到一边,拿出蓝牙耳机打开手机放了首歌听。

  坐在沙发上不舒服,她起身关了灯钻进被子里,只想蒙住脑袋睡一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掀开她被子。

  光重新撒在她脸上。

  清隽的脸映入眼帘。

  男人穿着身正装,裹挟着一丝酒气,他摘下她耳机,“我说过,对身体不好。”

  舒姌嘴倔:“又死不了人。”

  “我会担心。”他说着理了理她杂乱的长发。

  舒姌躲开他的手,“你怎么回来了?”

  她没忘记他今天有个重要应酬。许沉不答,只道:“国内法律不能割裂血亲关系,他被人利用了。”

  舒姌睡在枕头上,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静静说:“我恨他。”

  “我知道。”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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