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受命
顾子杨回到了王府，书画走了过来，“殿下，刚才唐公公来传话，让您回来以后进宫一趟。”顾子杨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殿下，用属下随行吗？”白麒问道。“不必了，你巡查王府，白泽跟我去。”“是，殿下。”
皇宫——
“启禀陛下，七殿下到。”唐公公轻声道。
“让他进来。”皇帝点点头，“嗻—”
因为不是早朝，所以无需层层通告，顾子杨走了进来，跪下行了礼：“儿臣见过父皇。”“免礼。”皇帝挥了挥手。
顾子杨又转向太子，行了一礼：“老七见过太子皇兄，见过诸位皇兄。”太子顾子祥笑了笑：“七弟，都是自家兄弟，无需如此。”顾子杨正色：“皇兄仁慈，但礼不可废。”顾子祥没再说话，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可知朕此次叫你们前来所为何事？”皇帝喝了口茶，开口道。
“回父皇，可是南浔国扰我边境之事？”太子问道。“正是，边关守将上书京城，希望朝廷出面镇压，你们觉得，是战，还是和？”皇帝探究的目光扫过他们兄弟七个，因为太子排行老大，而二皇子顾子琪早夭，所以算上九皇子顾子凌，一共是兄弟七个，这其中，老六辰王顾子瑜九殿下顾子凌和顾子杨关系比较好，而老四平王顾子铭和老五宇王顾子麟则是稳稳的太子党，老三齐王顾子言孑然一身，兄弟几个中只有他不喜言辞。
顾子杨和顾子凌刚举行冠礼不久，也没有什么功绩，所以并未封王。
“父皇，儿臣以为，我国虽国力强盛，但南浔国也并非柔弱小国，一旦开战，胜负未可知不说，遭殃的一定是百姓，请父皇三思！”宇王顾子麟上前说道。“非也，五哥此言差矣，南浔扰我边关，若朝廷不闻不问，岂不寒了边关将士的心？”顾子凌上前一步，开口。
“九弟是没上过战场，你可知，战场上无时无刻不在流血，百姓也会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你难道忍心看着她们的父亲、儿子战死沙场吗？”平王顾子铭道。
“你！”顾子凌一时语塞，辰王顾子瑜接道：“关中百姓是百姓，边关百姓就不是百姓了吗？南浔国扰我边境，就是打定了我朝不敢出兵罢了，若你们怕，那好，父皇，儿臣请战。”顾子瑜单膝跪地，向皇帝请战。
“好了，不要吵了，言儿，你怎么看？”皇帝看向顾子言。
顾子言笑了笑：“父皇，儿臣斗胆，父皇心中想必已经有了答案，只差一个人选罢了。”
皇帝点了点头：“不错，朕已经决定要战，只是这人选，太子意下如何？”
“回父皇，我们兄弟七个，除七弟和九弟外，皆已封王，七弟年长于九弟，不如，此次就让七弟领兵如何？”顾子祥看向顾子杨，试探性的问道。
“承蒙太子皇兄抬爱，众所周知，弟弟我无心朝政，领兵作战，恐难当大任。”顾子杨忙道，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刚穿过来你让我千里送人头？？？
“朕倒是觉得太子的提议不错，之前你再怎么荒唐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你已然弱冠，男子汉大丈夫，尤其你还是皇家子弟，怎能如此逃避自己肩上的责任？！”皇帝声音微冷，重重的摔了一下茶杯。
众皇子急忙下跪：“父皇息怒！”顾子杨吓了一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就是一死，还有可能穿回去嘛！于是，他跪着上前：“父皇息怒，是儿臣不孝，以前过于荒唐，此次攻打南浔，儿臣义不容辞！”
皇帝露出狡黠的笑，不过一瞬间就收回了。他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你们都下去吧，来人，宣苏颜觐见。”“是，儿臣告退。”
除顾子杨外，所有人都走了，顾子杨紧张的不行，又不敢抬头，只能在那跪着。“老七，你起来吧。”皇帝瞥了他一眼。
“谢父皇。”顾子杨站了起来，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他深深地领略到这句话的正确性。
“不必紧张，朕会派苏颜任主将，你为副将，说的再直白一点，你不过是去蹭个军功罢了，若你身无军功，即便朕封你为王，你难道就不会觉得受之有愧吗？再者，你让文武百官如何看你？又如何看朕？”皇帝冲着顾子杨道。
“原来如此，是儿臣多虑了。”顾子杨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但此次出征也并非那么容易，你要懂得保全自己，朕这么说，你能明白吗？”皇帝盯着顾子杨，最后几句话一字一顿，似有别的涵义。
顾子杨急忙拱手：“儿臣明白，谢父皇关心。”
皇帝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不多时，唐公公进来了，“陛下，苏将军到。”“宣。”“嗻—”
苏颜走了进来，“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爱卿平身。”“谢陛下。”苏颜又转了头，冲顾子杨行一礼：“七殿下，又见面了。”“见过苏将军。”他急忙还礼，因为顾子杨还未封王，所以品阶比苏颜这个定远大将军低了一些。
“苏爱卿，南浔屡次扰我边境，朕有意出兵，你意下如何？”皇帝开口，把玩着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
“回陛下，臣愿领兵出征。”苏颜单膝跪地。
“哈哈好！不愧是我东靖第一将军，朕就命你为镇远大将军，统领三军，顾子杨为副将，与你一同出征！”皇帝站了起来，大声道。
“是，末将（儿臣）领命，定不负皇恩！”二人对皇帝了磕个头。
“好！朕拨给你们十五万大军，加上边关的十万大军，可有信心？”皇帝看向苏颜。
苏颜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南浔兵力强盛，动辄四五十万兵马，你就给我二十五万，还有十万边关军是我自己的人，这不就是变相削弱我的权利么！但她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接下：“末将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好！你们先下去吧，准备后日出征。”“遵命！”
二人走出帝宸殿，“苏将军，多多关照。”顾子杨笑道。苏颜瞟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顾子杨摸了摸鼻子，你拽吧，我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而后，便回了七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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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启禀陛下，七殿下到。”唐公公轻声道。
“让他进来。”皇帝点点头，“嗻—”
因为不是早朝，所以无需层层通告，顾子杨走了进来，跪下行了礼：“儿臣见过父皇。”“免礼。”皇帝挥了挥手。
顾子杨又转向太子，行了一礼：“老七见过太子皇兄，见过诸位皇兄。”太子顾子祥笑了笑：“七弟，都是自家兄弟，无需如此。”顾子杨正色：“皇兄仁慈，但礼不可废。”顾子祥没再说话，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可知朕此次叫你们前来所为何事？”皇帝喝了口茶，开口道。
“回父皇，可是南浔国扰我边境之事？”太子问道。“正是，边关守将上书京城，希望朝廷出面镇压，你们觉得，是战，还是和？”皇帝探究的目光扫过他们兄弟七个，因为太子排行老大，而二皇子顾子琪早夭，所以算上九皇子顾子凌，一共是兄弟七个，这其中，老六辰王顾子瑜九殿下顾子凌和顾子杨关系比较好，而老四平王顾子铭和老五宇王顾子麟则是稳稳的太子党，老三齐王顾子言孑然一身，兄弟几个中只有他不喜言辞。
顾子杨和顾子凌刚举行冠礼不久，也没有什么功绩，所以并未封王。
“父皇，儿臣以为，我国虽国力强盛，但南浔国也并非柔弱小国，一旦开战，胜负未可知不说，遭殃的一定是百姓，请父皇三思！”宇王顾子麟上前说道。“非也，五哥此言差矣，南浔扰我边关，若朝廷不闻不问，岂不寒了边关将士的心？”顾子凌上前一步，开口。
“九弟是没上过战场，你可知，战场上无时无刻不在流血，百姓也会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你难道忍心看着她们的父亲、儿子战死沙场吗？”平王顾子铭道。
“你！”顾子凌一时语塞，辰王顾子瑜接道：“关中百姓是百姓，边关百姓就不是百姓了吗？南浔国扰我边境，就是打定了我朝不敢出兵罢了，若你们怕，那好，父皇，儿臣请战。”顾子瑜单膝跪地，向皇帝请战。
“好了，不要吵了，言儿，你怎么看？”皇帝看向顾子言。
顾子言笑了笑：“父皇，儿臣斗胆，父皇心中想必已经有了答案，只差一个人选罢了。”
皇帝点了点头：“不错，朕已经决定要战，只是这人选，太子意下如何？”
“回父皇，我们兄弟七个，除七弟和九弟外，皆已封王，七弟年长于九弟，不如，此次就让七弟领兵如何？”顾子祥看向顾子杨，试探性的问道。
“承蒙太子皇兄抬爱，众所周知，弟弟我无心朝政，领兵作战，恐难当大任。”顾子杨忙道，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刚穿过来你让我千里送人头？？？
“朕倒是觉得太子的提议不错，之前你再怎么荒唐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你已然弱冠，男子汉大丈夫，尤其你还是皇家子弟，怎能如此逃避自己肩上的责任？！”皇帝声音微冷，重重的摔了一下茶杯。
众皇子急忙下跪：“父皇息怒！”顾子杨吓了一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就是一死，还有可能穿回去嘛！于是，他跪着上前：“父皇息怒，是儿臣不孝，以前过于荒唐，此次攻打南浔，儿臣义不容辞！”
皇帝露出狡黠的笑，不过一瞬间就收回了。他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你们都下去吧，来人，宣苏颜觐见。”“是，儿臣告退。”
除顾子杨外，所有人都走了，顾子杨紧张的不行，又不敢抬头，只能在那跪着。“老七，你起来吧。”皇帝瞥了他一眼。
“谢父皇。”顾子杨站了起来，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他深深地领略到这句话的正确性。
“不必紧张，朕会派苏颜任主将，你为副将，说的再直白一点，你不过是去蹭个军功罢了，若你身无军功，即便朕封你为王，你难道就不会觉得受之有愧吗？再者，你让文武百官如何看你？又如何看朕？”皇帝冲着顾子杨道。
“原来如此，是儿臣多虑了。”顾子杨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但此次出征也并非那么容易，你要懂得保全自己，朕这么说，你能明白吗？”皇帝盯着顾子杨，最后几句话一字一顿，似有别的涵义。
顾子杨急忙拱手：“儿臣明白，谢父皇关心。”
皇帝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不多时，唐公公进来了，“陛下，苏将军到。”“宣。”“嗻—”
苏颜走了进来，“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爱卿平身。”“谢陛下。”苏颜又转了头，冲顾子杨行一礼：“七殿下，又见面了。”“见过苏将军。”他急忙还礼，因为顾子杨还未封王，所以品阶比苏颜这个定远大将军低了一些。
“苏爱卿，南浔屡次扰我边境，朕有意出兵，你意下如何？”皇帝开口，把玩着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
“回陛下，臣愿领兵出征。”苏颜单膝跪地。
“哈哈好！不愧是我东靖第一将军，朕就命你为镇远大将军，统领三军，顾子杨为副将，与你一同出征！”皇帝站了起来，大声道。
“是，末将（儿臣）领命，定不负皇恩！”二人对皇帝了磕个头。
“好！朕拨给你们十五万大军，加上边关的十万大军，可有信心？”皇帝看向苏颜。
苏颜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南浔兵力强盛，动辄四五十万兵马，你就给我二十五万，还有十万边关军是我自己的人，这不就是变相削弱我的权利么！但她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接下：“末将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好！你们先下去吧，准备后日出征。”“遵命！”
二人走出帝宸殿，“苏将军，多多关照。”顾子杨笑道。苏颜瞟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顾子杨摸了摸鼻子，你拽吧，我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而后，便回了七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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