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求饶_撒旦危情:大亨的豪门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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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求饶

  第三百五十九章求饶

  她哆嗦着顾不得去擦,拼命想要推他,替他去承受,乘他疼到恍惚闪神之际,她翻转了个身覆在他身上。

  温贤宁马上反应过来,又调换了位置,因为心急,胸口被乱棍击中,抽气抱着必死的心牢牢地护住她,他想自己快要死了,有些话得告诉她,不然以后没有机会,“小乖乖,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又是一块鲜血落在脸上,她哆嗦着点头,喉咙里呜咽个不停,“可以……可以,你想叫多少声都可以……”

  温贤宁五脏六腑都好象被打得移了位,只感觉眼前一阵黑暗,痛到窒息,腿骨似乎被硬生生打断了,却在听到她答应之后,微微勾起唇角,欣慰一笑,“对不起……小乖乖,我一直很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当初是我该死,那么伤害你,我这一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无法弥补你当初受到的伤害。你骂得对,我不是人,我是禽兽、畜生、猪狗不如!”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唐珈叶哭着摇头,“求你不要说了……”

  “小乖乖,我不能求你原谅我,因为我曾经犯了连自己都无法饶恕的滔天大错。我只求你,不要伤害你自己,不要再活在仇恨里。请你走到阳光下,去找你的幸福!”

  “我叫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原谅你,我原谅你……”唐珈叶不想听这些,用手去擦他嘴里的血,可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的手上,脸上,身上到处是他的血。

  她甚至感觉到他不光是在吐血,鼻孔里也在冒,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呜……”她痛哭出声,拼命试他嘴角与鼻孔里流出来的血液,一只手不够,又加另一只手。

  温贤宁努力咽着从喉咙里涌上来的血,唇角绽出一丝笑。

  有她这句原谅的话,这些砸在身上的乱棍轻如羽毛,根本算不得什么,他的心自两个人分开的这四年时时刻刻在痛,时时刻刻在忍受煎熬,现在他抱着她,这么紧,她没有挣扎,没有厌恶的眼神,没有冷言冷语,甚至她在替他擦脸。她的小手真软,擦在脸上那么温柔,真想她这么一直擦下去。

  头脑里越来越浑浊,温贤宁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但是他努力忍住,趴在唐珈叶耳边说了句什么。

  唐珈叶思考几秒,突然轻轻说了一声,“倪成,你真卑鄙,借你兄弟的手杀我们灭口,私吞朱喜国的五千万支票,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倪强和一帮手下正打得起劲,陡然听到这么一句,顿时拦住所有人的动作,“停手!”眼珠子骨碌一转,倪成转头去问瘫坐在地的倪成,“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五千万?那有这回事?”倪成连连否决,推得一干二净,“那支票是不假,可是才两万块,你也不想想,朱喜国那穷鬼能有什么五千万吗?他要是有,会这么卖力帮你捉唐珈叶母女?都是他妈的这娘们的诡计,她想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阿强,你是我亲弟弟,我还难骗你不成?给我打,往死里打!”

  “妈的,歹毒的臭娘们!”倪强骂骂咧咧,狠狠踹向麻袋,瞪着眼睛疯狂地叫,“弟兄几个给我下死手,往死里打!”

  旁边的几个人早打得满头大汗,乘着这功夫喘口气,一听说还要打,都有点不情愿。

  倪成对弟弟吆喝,“再这么打也没意思,里面的两条狗没一个肯吭声求饶。”

  “哥,你想温贤宁的求饶,这还不简单,把里面的娘们拎出来,让弟兄几个玩玩,把她玩爽了,声音叫得大,温贤宁自然跟狗一样求饶。”倪强狠毒地献着计。

  唐珈叶在麻袋里听得清清楚楚,有如被人推进千年寒窑,惊愕地脸色煞白,浑身气得发抖,想要冲出去,可惜她没什么力气,急忙去看温贤宁,“你怎么样?还撑不撑得住?”

  没有错,刚刚她那句话是温贤宁教的,目的就是要他们兄弟起内讧。金钱是万恶之源,这兄弟俩又是亡命之徒,五千万在他们眼中不用说绝对是种最致命的诱惑。

  温贤宁也听到了倪强的声音,在麻袋里剧烈挣扎起来,不能,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不会让这帮无耻之徒玷污了小乖乖。

  他拼命在动,唐珈叶知道他是不忍心自己,可她又何尝忍心看他用血肉之躯去拖延这两个小时。她想好了,假如她被拽出去,她就咬舌自尽,绝不会让这帮人有染指她的可能。

  “不,我有更好的办法。”倪成阴阴一笑,“夏贱人告诉我,这四年来温贤宁没和她上过床,外面的也没女人,就是说温贤宁做了四年的和尚。”

  倪强不明白,“哥,这与我们折磨温贤宁,要他求饶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他不是想做和尚吗?连做四年,知道和尚最大的外貌特征是什么吗?”

  “和尚的最大外貌特征?”倪强挠头,“和尚不就是穿袈裟,戴佛珠,嘴里成天念什么烦人的阿弥陀佛!”

  倪成喝了一声,“蠢蛋!你没事能不能多读点书,是光头,懂吗?”

  “噢,我懂了,哥,你是想把温贤宁剃光头。”

  他们真是疯子,唐珈叶不禁想要大骂,嘴却被温贤宁堵住了,趴在她耳边说,“小乖乖,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一有机会,你就跑,跑得越远越好!”

  最怕听他这句有如丧钟降临的口吻,唐珈叶用力摇头,“不,要走一起走,你肯为了我留下来,我也不能苟且偷生!”

  温贤宁喘息着嘶声说,“别闹,这个时候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听话!”

  “不!”她固执地扬起下巴,扯出一抹笑,“要死也死一块儿。”

  “唐、珈、叶!”温贤宁嗓音绷起,“你死了,童童怎么办?你没有想过我们的女儿?”

  “我……”唐珈叶想回答,陡然感觉到有人在解麻袋,紧接着倪成狠厉的声音响彻耳膜,“阿强,去点根香烟过来,我要给温总烫几个疤!”

  “好哩!”倪强答应一声,点上一根烟,“哥,烫疤与和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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