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乞讨_撒旦危情:大亨的豪门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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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乞讨

  第一百二十五章乞讨

  乘他还在挑,唐珈叶绕过这堆名贵珠宝,去隔壁的银饰店,细心地挑了一套礼品盒,里面是两对纯银的长命富贵锁,上面有只可爱的虎,左边两个字:小虎,右边两个字,乖乖,非常好玩。下面还有三个小铜铃,摇起来很好听。

  另外还有两只手镯,也十分漂亮。

  “小姐,我们这里是9999千足银的,您的眼光特别好,这一款用来送宝宝最合适不过,这也是我们这里今年卖得最火的一款。”

  “价格是多少?”这手镯戴在宝宝小胳膊上一定可爱,唐珈叶越看越喜欢,准备掏钱。

  “这礼盒一共是二百……”

  唐珈叶还没听完,手臂被人一拉,直接拽着就走,那站在柜台里的售货员离她远去。

  “做什么?”

  “你买那个干什么?”温贤宁把她一路揪地下停车场,冷冷地哼着,“我妹妹的儿子能戴那么廉价的东西吗?你可真行,敢情那孩子与你无关。”

  他这最后一句话太伤人,唐珈叶真是火了,她再也受不了他了,一把扯掉他的手,“我怎么不心疼孩子了?老百姓的孩子都戴这个,个个都是平平安安,活蹦乱跳地长大,凭什么你外甥就戴不得?我不懂……”

  温贤宁脸色阴下去,恼得不行,“你不懂?你怎么不懂?我给你的那些钱呢?你他妈的在这里跟我哭穷?”

  他忍她够久了,从昨晚到现在摆个臭脸色给他看,他忍了,行,我在乎你,你能给我带来销-魂与快乐,我宠着,我依着你,行了吧?

  可做人做事凡事得有个度,若若是他的妹妹,世上独一无二的亲妹妹!

  他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妹妹,他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留给他妹妹,没人可以伤了他的宝贝,谁都不可以。

  她倒好,跑去买那种地摊货,万一孩子感染了怎么办,万一那地摊货不平滑刮伤孩子娇嫩的肌肤怎么办?他有什么面目去面对若若?

  唐珈叶仰起小脸,冷笑,“是啊,我是穷,我只买得起这种银的礼物,可我的心是最真的。难道非要象你一样买那种贵得要命的东西吗?说实话,我不会买,我也没那个钱。”

  温贤宁极度讨厌她脸上的冷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掌掴过去,唐珈叶尖叫着摔倒在地,头部重重撞上了车子,报警器开始嗡嗡地叫,他声音透着浓浓的怒火,“钱钱钱,在你眼里就只有钱,钱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他妈的钻钱眼里了。还有脸去还钱给我妹夫,是不是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全是外人?他妈比外人还外人?”

  唐珈叶趴在地上感觉额头木木的没有知觉,真好,他又动手了,他不是承认过不打她的吗?原来全是谎话。

  这一耳光不轻,她耳朵里在轰鸣,感觉整个声音就剩下这个声音。

  额头上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她用手摸上去,热热的,带着一丝腥味,这感觉太熟悉了,是血。

  “我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对你外甥……求你别打我……不要打我……”

  温贤宁心里的怒火转眼被慌乱取代,他手掌甩出去后才知道自己又动手了,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心感觉沉进了冰窖,偏偏她嘴里却是求饶,那么卑微地求饶,好象一只受伤后的小动物在哀鸣。

  唐珈叶努力用手撑起自己,靠在车身上,眼前一片模糊。

  她不知道是自己额头上流下来的血还是眼泪,反正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到他的影子,她凄冷地笑着,“我已经道歉了,可以走了吗?”

  温贤宁双脚定桩一样在地上,早上他还在想,她生气他要哄着她点,昨晚他们还温存来着,他还记得她小嘴里溢出的好听呻-吟,那粉粉的脸蛋上浮着情-欲的红潮,可是现在她脸上全是血,满是受伤的神情,他发觉自己嗓子口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他伸出手,可碰到的只有空气,她缩了缩肩膀,若有似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地离开。

  跑车还在不停鸣叫,温贤宁胸口起伏的厉害,用拳头发了狠地去砸车,只听得车盖被砸出砰砰的闷响声。

  他感觉她刚刚离开时那最后一眼仿佛是枚钉子,深深扎进他胸口。

  他想拔又拔不出来,那钉子仿佛生在肉里面,随着他的每一下呼吸,钻心似的疼,疼,真他妈疼!

  唐珈叶昏昏沉沉向前走,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要去哪儿,头上的痛一阵阵传来,仿佛有人拿根绳把她的脑袋箍紧般缩痛。嘴巴里尝到了血味,是他那一耳刮子的结果,身体越来越重,脚步快要移不动了。

  她瘫坐下去,用手去摸索,好象靠在某个墙边。

  模糊间不停有脚步声从旁边经过,有男男女女的说话声,她抱住自己慢慢往里缩了缩,她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好,不好……

  “呀,这人怎么了?”有人发现了。

  旁边马上有人尖酸刻薄地回答,“谁知道?切,现在乞丐乞讨的方法层出不穷呀,这招好,往头上倒点鸡血啊鸭血啊,然后往大街上一坐,那钱还不是使劲往你面前扔?”

  有说是被人强-奸了的,有说是乞丐新式乞讨方法,走了一拔人,又来了一拔,指指点点,声音越来越难听,却没一个人肯上来帮忙。

  唐珈叶脑海里疼得厉害,眼前还是很模糊,她就这样抱住自己缩在墙角。

  有人给她递来的纸巾,她接过来,“谢谢……”

  “我送你去医院……”那人在说。

  “不……”她固执摇头,使劲去抹脸上的血,让自己清醒,终于她稍微好一些,那人也先一步走了,她拖起沉重的步子低头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

  走了一会儿体力不支,头脑晕得厉害,她又眼前一黑,慌忙伸手扶住眼前的树杆,背靠在树上滑坐下去,她觉得好难受,除了头和肿起来的腮帮子,好象心里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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