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你就是凶手
大概半个小时候，一名警员敲响了会议室的门，告诉方队化妆师需要已经被带回了队里面，此时正在审问室之中。
陈默言和几个队长商量了一下，准备对化妆师许雅进行轮番的“轰炸”。
首先由景俊杰和付明正二人进行第一轮审问，接着再由陈默言和方森上场。
二人率先走进了审问室之中，付明正和景俊杰两个人脸上带着一丝的笑容，坐到了许雅的对面。
付明正笑着说道：“我们在调查之中发现了一些的线索，需要找你确认一下，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我们也会找其他人再次确认。”
许雅神色稍微轻松了一声，随即的说道：“好的，我会配合警方的调查。”
付明正随即的问道：“在进入酒店的时候，服务员有没有通知你们，因为要对外窗户进行清洁，让你们不要打开窗户？”
“没有告诉我们，但是在后面，我们在一楼电梯口旁边看到提示，因为字体比较小，我们谁也没看，毕竟我们都在赶时间，不能因为化妆的事情耽误了典礼的时间。在后面时间不是那么赶的时候，我们才注意到。”
景俊杰把许雅所说的内容记录简单的进行了记录，随后问道：“当时，在606房间之中，有你、祁娜还有两位伴娘和新郎，当时是谁打开的窗户？”
“我打开的，但是其他人都可以证明是祁娜让我打开窗户的。”许雅连忙的说道。
“当时有没有见到清洁外窗户时，所需要的绳索？”旁边的景俊杰此时问道。
“没有，我们大概在五点半左右，进入房间之中。”
“都有什么人进入到卫生间之中？”景俊杰在此的问道。
“祁娜去过，新郎也去过，因为他要换一些衣服，当时衣服都在那个房间之中。”许雅继续的说道。
景俊杰随后看向了付明正，缓缓的说道：“我没什么问题了，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付明正摇了摇头，笑了笑，随后说道：“我也没有问题了。对了，她的口供你都记下来了吗？”
景俊杰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记了一部分。”
付明正默默的叹了一口，看了一眼摄像头，随后缓缓的说道：“摄像头又不好使了，别向上次一样，主谋把罪名栽赃给了帮凶，自己倒是有了完美的证据，证明自己是无罪的。”
景俊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随即对着许雅说道：“这样，你在这里稍等一会，不会太长时间，我们两个出去汇报一下情况。对了，”
说罢，景俊杰和付明正二人便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在等待了片刻之后，陈默言和方森二人走进了审问室之中，脸色铁青，从关门到坐到作为上面，都尽量发出较大的声音。
陈默言和方森坐在许雅的对面，一言不发，默默的注视着许雅。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许雅在二人的目光之中，如坐针毡，脸上的神情也逐渐的尴尬了起来，“二位警官……”
此时方森神情冷峻，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们发现了霍春达丢失的手指，分别位于北兴路上的十个垃圾桶之中，目前我们对当时几个当时出入过606房间的人进行了监控，发现他们并没有前往北兴路，但是，只有你家在北兴路附近，而且，监控摄像头拍到了你出现在其中一个垃圾桶的附近。”
陈默言此时将一张照片放在了许雅的面前。
在照片之中，因为陈默言截取视频之中的画面，正好是许雅经过百货商场那个垃圾桶钱的画面。
而且，因为截取的时间的缘故，正好是许雅双脚并拢，看上似乎就是站在垃圾桶前面，她的手中拎着另外一个化妆箱。
许雅看了一眼照片，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的神情，她似乎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缓缓的说道：“当时因为化妆品用完了，我去商场中买一些。”
陈默言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起来，“你现在还不想说吗？我们已经掌握足够的证据。”
许雅微微一愣，说道：“霍春达不是我杀的？况且，他不是当时孟家屯被害四人的同一个凶手吗？”
陈默言随机的说道：“谁说的？”
“谁也没说啊，当时孟家屯村发生的事情十里八村的都知道这个事情了。”
陈默言再次的笑道：“如果不是我们提前抓到了杀害孟宇四人的凶手，这很有可能就是一桩完美的栽赃案件了。”
“杀害孟宇他们的凶手被抓到了？”
方森点了点头，“根据我们的调查，凶手并没有杀害霍春达。杀害孟宇的凶手拿到他们的手指，另有他用，所以，知道现在，他们的手指也没有找到，然而，杀害霍春达的凶手，只模仿到了表面，并不知道砍掉手指的真正用意，所以杀害霍春达的凶手，才会把他的手指处理掉，而且你距离处理手指的垃圾桶最近……”
“你们怀疑我是凶手？”许雅冷笑一声，笑声之中充满不屑。
陈默言也微微笑了起来，随后缓缓的说道：“那好，我就仔细的说一下，不过当我说完之后，就算你不说话，一切也都无所谓了。零口供定罪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
稍微的停顿了一下，陈默言继续说道：“我曾经就说过，在当时不止一个人想要杀掉霍春达，所以是有帮凶存在的。
我调查了每一个清洁工陈豪在经过每一个楼层的时间，其中可以确定在经过八楼的时候，时间为七点半，因为八楼的住客当时在玩游戏，而到达七楼，所就是经过你所在的房间，时间是七点二十八分。
从上至下开始清洁的陈默言，出现在八楼的时间，为什么要比七楼晚两分钟？
因为，他正在上升。
你进入706房间的时间是七点二十八分，但是既然陈豪是你的同伙，你们只需要事先确定好时间就可以，在七点半之后，因为窗户之前是打开的，你可以顺理成章的通过窗户进入到房间之中，此时陈豪也跟着进入房间，帮助你将霍春达拖到浴缸之中。
因为他当时的状元服已经被脱下，所以，事先将衣服展开，平铺到浴缸之中，在将霍春达原本的衬衫脱掉，这样给霍春达换衣服就会节省很多的时间。你在将他原本穿在身上的衬衫披在身上，完成作案。
你会问凶器的问题，凶器就在你的化妆箱之中。”
“你明明都看到了，我化妆箱之中，没有任何的东西。”许雅连忙的反驳道。
“我看到的时候，确实什么都没有，但是那个时候，你已经化妆箱中的斧头转移到卫生间之中，根据祁娜的口供，你曾经带着化妆箱短暂的进入到卫生间之中。”
“我没有。”许雅激烈的喊道。
陈默言没有理会许雅，继续的说道：“你确实在我面前打翻了化妆箱，这是因为你看出来我是一个警察，有两点，你曾经进入到七层，发现七层的楼梯口只有一个服务员，但是在六楼的楼梯口，却有两个服务眼，所以你当时特别注意了一下我。
也是因此，注意到我就是短视频软件之中的闪电神探，所以在第二次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化妆箱的拉链只拉到了一半，并且在我面前打翻，我的同事朱一志的出现，正好为你提供了契机，就算他不出现，你也有其他的办法。
随后，你当着我的面前，把化妆箱打开，将里面的物品全部的展示出来，为的就是证明，你的化妆箱之中，没有凶器。
在你作案成功之后，将带血的衬衫和斧头，再次的通过绳索带回到706房间，在此的通过化妆箱，找时间将其放入一楼大厅的花瓶之中。”
整个案件就是这样。”说完之后，陈默言便看向了许雅。
许雅冷笑一声，对陈默言的推理充满了质疑。
“对了，因为房间都是祁娜定的，根据祁娜的口供，她说你主动要求入住706房间。不过，你家就在本市内，当天晚上回家还来得及。”陈默言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
陈默言这一次的推理虽然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许雅心里面很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但是，在许雅看来，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她目前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把罪名嫁祸到自己的身上，从现在的情况看来，祁娜似乎有意在引导罪名到自己的身上，如果让他为自己开最成功，自己岂不是要背锅？
许久，许雅缓缓的开口说道：“我确实对霍春达有些抱怨，当年他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把我替换掉，让我在同行面前丢人，但是我也没放在心上。祁娜提出想要搞恶作剧一下霍春达，让我在七点三十五分的时候，进入房间之中，然后七点四十的时候，她进入房间之中，这样，他就会见到霍春达和我在一起。
而且，斧头也不是我带进去的，是祁娜带进去的，按照他们老家的习俗，在结婚的时候，要在床上放一把斧头，斧与福同音，意味着坐福。
还有，我并没有要求住在706房间。”
听到这里，陈默言内心微微的一怔，思索片刻后，缓缓的说道：“在我第一次询问的时候，你为什么没说？”
“如果是我出入过606房间，那么我的嫌疑就是最大的，所以我并没有说。”
“那你知道陈豪在‘恶作剧’之中，负责什么部分吗?”
“他需要负责把我送下去。”
“也就是说，祁娜费大劲，让陈豪成为清洁工，就是为了恶作剧？”
陈默言笑了笑，缓缓的说道：“在你第一次的口供之中，你在见到陈豪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这个是真的假的。”
“真的，他当时正在试图向屋里面看，我真被吓了一跳。”
“既然你胆子这么小，为什么还敢通过绳索，从外面进入到606房间之中？”陈默言再次的问道。
“我胆子不小，我只是被陈豪的表情吓了一跳。”许雅说道。
“他当时是什么表情？”陈默言问道。
“就是偷看的那种表情。”
陈默言的手指敲着桌子，再次的思考了起来，思考着祁娜作案的可能性。
片刻后，陈默言缓缓的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方森也随即的跟了出去。
门口的付明正和景俊杰也随即的围了过来，景俊杰连忙的说道：“不错，我们获得了新的线索。”
方森皱着眉头，缓缓的说道：“看样子，他们并不知道主谋的计划，她只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
“恶作剧这种话也未必是真的，她可能是利用这种方法为自己开脱，祁娜如果和陈豪认识的话，那么就不是简简单单恶作剧那么简单，所以，他的嫌疑还是很大的。”
“把祁娜叫过来？”方森问道。
“先把孟宇飞叫过来吧，按照刚才的方法在来一边。”
方森点了点头，随后又拨打了一通电话，不过，他这次学会了，准备把另外几个人也全部带回警局，这样，就不用一趟一趟的跑了。
在吧霍宇飞带来的这段时间，陈默言假想了霍宇飞作案的可能性。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霍宇飞被带到了审问室之中，按照自己的套路，还是由付明正和景俊杰进入审问室，首先说明了，其他人都还没找呢，警方在今天第一个找的就是他，并且向他透露一下其他帮凶可能栽赃的想法。
随后，陈默言和方森再次的进入房间之中。
这一次，陈默言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你是在你的哥哥霍春达遇害前，最后见到的一个人，”
霍宇飞被带到了审问室之中，按照自己的套路，还是由付明正和景俊杰进入审问室，首先说明了，其他人都还没找呢，警方在今天第一个找的就是他，并且向他透露一下其他帮凶可能栽赃的想法。
随后，陈默言和方森再次的进入房间之中。
这一次，陈默言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你是在你的哥哥霍春达遇害前，最后见到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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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言和几个队长商量了一下，准备对化妆师许雅进行轮番的“轰炸”。
首先由景俊杰和付明正二人进行第一轮审问，接着再由陈默言和方森上场。
二人率先走进了审问室之中，付明正和景俊杰两个人脸上带着一丝的笑容，坐到了许雅的对面。
付明正笑着说道：“我们在调查之中发现了一些的线索，需要找你确认一下，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我们也会找其他人再次确认。”
许雅神色稍微轻松了一声，随即的说道：“好的，我会配合警方的调查。”
付明正随即的问道：“在进入酒店的时候，服务员有没有通知你们，因为要对外窗户进行清洁，让你们不要打开窗户？”
“没有告诉我们，但是在后面，我们在一楼电梯口旁边看到提示，因为字体比较小，我们谁也没看，毕竟我们都在赶时间，不能因为化妆的事情耽误了典礼的时间。在后面时间不是那么赶的时候，我们才注意到。”
景俊杰把许雅所说的内容记录简单的进行了记录，随后问道：“当时，在606房间之中，有你、祁娜还有两位伴娘和新郎，当时是谁打开的窗户？”
“我打开的，但是其他人都可以证明是祁娜让我打开窗户的。”许雅连忙的说道。
“当时有没有见到清洁外窗户时，所需要的绳索？”旁边的景俊杰此时问道。
“没有，我们大概在五点半左右，进入房间之中。”
“都有什么人进入到卫生间之中？”景俊杰在此的问道。
“祁娜去过，新郎也去过，因为他要换一些衣服，当时衣服都在那个房间之中。”许雅继续的说道。
景俊杰随后看向了付明正，缓缓的说道：“我没什么问题了，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付明正摇了摇头，笑了笑，随后说道：“我也没有问题了。对了，她的口供你都记下来了吗？”
景俊杰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记了一部分。”
付明正默默的叹了一口，看了一眼摄像头，随后缓缓的说道：“摄像头又不好使了，别向上次一样，主谋把罪名栽赃给了帮凶，自己倒是有了完美的证据，证明自己是无罪的。”
景俊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随即对着许雅说道：“这样，你在这里稍等一会，不会太长时间，我们两个出去汇报一下情况。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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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了片刻之后，陈默言和方森二人走进了审问室之中，脸色铁青，从关门到坐到作为上面，都尽量发出较大的声音。
陈默言和方森坐在许雅的对面，一言不发，默默的注视着许雅。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许雅在二人的目光之中，如坐针毡，脸上的神情也逐渐的尴尬了起来，“二位警官……”
此时方森神情冷峻，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们发现了霍春达丢失的手指，分别位于北兴路上的十个垃圾桶之中，目前我们对当时几个当时出入过606房间的人进行了监控，发现他们并没有前往北兴路，但是，只有你家在北兴路附近，而且，监控摄像头拍到了你出现在其中一个垃圾桶的附近。”
陈默言此时将一张照片放在了许雅的面前。
在照片之中，因为陈默言截取视频之中的画面，正好是许雅经过百货商场那个垃圾桶钱的画面。
而且，因为截取的时间的缘故，正好是许雅双脚并拢，看上似乎就是站在垃圾桶前面，她的手中拎着另外一个化妆箱。
许雅看了一眼照片，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的神情，她似乎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缓缓的说道：“当时因为化妆品用完了，我去商场中买一些。”
陈默言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起来，“你现在还不想说吗？我们已经掌握足够的证据。”
许雅微微一愣，说道：“霍春达不是我杀的？况且，他不是当时孟家屯被害四人的同一个凶手吗？”
陈默言随机的说道：“谁说的？”
“谁也没说啊，当时孟家屯村发生的事情十里八村的都知道这个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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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森点了点头，“根据我们的调查，凶手并没有杀害霍春达。杀害孟宇的凶手拿到他们的手指，另有他用，所以，知道现在，他们的手指也没有找到，然而，杀害霍春达的凶手，只模仿到了表面，并不知道砍掉手指的真正用意，所以杀害霍春达的凶手，才会把他的手指处理掉，而且你距离处理手指的垃圾桶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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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言也微微笑了起来，随后缓缓的说道：“那好，我就仔细的说一下，不过当我说完之后，就算你不说话，一切也都无所谓了。零口供定罪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
稍微的停顿了一下，陈默言继续说道：“我曾经就说过，在当时不止一个人想要杀掉霍春达，所以是有帮凶存在的。
我调查了每一个清洁工陈豪在经过每一个楼层的时间，其中可以确定在经过八楼的时候，时间为七点半，因为八楼的住客当时在玩游戏，而到达七楼，所就是经过你所在的房间，时间是七点二十八分。
从上至下开始清洁的陈默言，出现在八楼的时间，为什么要比七楼晚两分钟？
因为，他正在上升。
你进入706房间的时间是七点二十八分，但是既然陈豪是你的同伙，你们只需要事先确定好时间就可以，在七点半之后，因为窗户之前是打开的，你可以顺理成章的通过窗户进入到房间之中，此时陈豪也跟着进入房间，帮助你将霍春达拖到浴缸之中。
因为他当时的状元服已经被脱下，所以，事先将衣服展开，平铺到浴缸之中，在将霍春达原本的衬衫脱掉，这样给霍春达换衣服就会节省很多的时间。你在将他原本穿在身上的衬衫披在身上，完成作案。
你会问凶器的问题，凶器就在你的化妆箱之中。”
“你明明都看到了，我化妆箱之中，没有任何的东西。”许雅连忙的反驳道。
“我看到的时候，确实什么都没有，但是那个时候，你已经化妆箱中的斧头转移到卫生间之中，根据祁娜的口供，你曾经带着化妆箱短暂的进入到卫生间之中。”
“我没有。”许雅激烈的喊道。
陈默言没有理会许雅，继续的说道：“你确实在我面前打翻了化妆箱，这是因为你看出来我是一个警察，有两点，你曾经进入到七层，发现七层的楼梯口只有一个服务员，但是在六楼的楼梯口，却有两个服务眼，所以你当时特别注意了一下我。
也是因此，注意到我就是短视频软件之中的闪电神探，所以在第二次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化妆箱的拉链只拉到了一半，并且在我面前打翻，我的同事朱一志的出现，正好为你提供了契机，就算他不出现，你也有其他的办法。
随后，你当着我的面前，把化妆箱打开，将里面的物品全部的展示出来，为的就是证明，你的化妆箱之中，没有凶器。
在你作案成功之后，将带血的衬衫和斧头，再次的通过绳索带回到706房间，在此的通过化妆箱，找时间将其放入一楼大厅的花瓶之中。”
整个案件就是这样。”说完之后，陈默言便看向了许雅。
许雅冷笑一声，对陈默言的推理充满了质疑。
“对了，因为房间都是祁娜定的，根据祁娜的口供，她说你主动要求入住706房间。不过，你家就在本市内，当天晚上回家还来得及。”陈默言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
陈默言这一次的推理虽然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许雅心里面很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但是，在许雅看来，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她目前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把罪名嫁祸到自己的身上，从现在的情况看来，祁娜似乎有意在引导罪名到自己的身上，如果让他为自己开最成功，自己岂不是要背锅？
许久，许雅缓缓的开口说道：“我确实对霍春达有些抱怨，当年他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把我替换掉，让我在同行面前丢人，但是我也没放在心上。祁娜提出想要搞恶作剧一下霍春达，让我在七点三十五分的时候，进入房间之中，然后七点四十的时候，她进入房间之中，这样，他就会见到霍春达和我在一起。
而且，斧头也不是我带进去的，是祁娜带进去的，按照他们老家的习俗，在结婚的时候，要在床上放一把斧头，斧与福同音，意味着坐福。
还有，我并没有要求住在706房间。”
听到这里，陈默言内心微微的一怔，思索片刻后，缓缓的说道：“在我第一次询问的时候，你为什么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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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陈豪在‘恶作剧’之中，负责什么部分吗?”
“他需要负责把我送下去。”
“也就是说，祁娜费大劲，让陈豪成为清洁工，就是为了恶作剧？”
陈默言笑了笑，缓缓的说道：“在你第一次的口供之中，你在见到陈豪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这个是真的假的。”
“真的，他当时正在试图向屋里面看，我真被吓了一跳。”
“既然你胆子这么小，为什么还敢通过绳索，从外面进入到606房间之中？”陈默言再次的问道。
“我胆子不小，我只是被陈豪的表情吓了一跳。”许雅说道。
“他当时是什么表情？”陈默言问道。
“就是偷看的那种表情。”
陈默言的手指敲着桌子，再次的思考了起来，思考着祁娜作案的可能性。
片刻后，陈默言缓缓的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方森也随即的跟了出去。
门口的付明正和景俊杰也随即的围了过来，景俊杰连忙的说道：“不错，我们获得了新的线索。”
方森皱着眉头，缓缓的说道：“看样子，他们并不知道主谋的计划，她只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
“恶作剧这种话也未必是真的，她可能是利用这种方法为自己开脱，祁娜如果和陈豪认识的话，那么就不是简简单单恶作剧那么简单，所以，他的嫌疑还是很大的。”
“把祁娜叫过来？”方森问道。
“先把孟宇飞叫过来吧，按照刚才的方法在来一边。”
方森点了点头，随后又拨打了一通电话，不过，他这次学会了，准备把另外几个人也全部带回警局，这样，就不用一趟一趟的跑了。
在吧霍宇飞带来的这段时间，陈默言假想了霍宇飞作案的可能性。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霍宇飞被带到了审问室之中，按照自己的套路，还是由付明正和景俊杰进入审问室，首先说明了，其他人都还没找呢，警方在今天第一个找的就是他，并且向他透露一下其他帮凶可能栽赃的想法。
随后，陈默言和方森再次的进入房间之中。
这一次，陈默言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你是在你的哥哥霍春达遇害前，最后见到的一个人，”
霍宇飞被带到了审问室之中，按照自己的套路，还是由付明正和景俊杰进入审问室，首先说明了，其他人都还没找呢，警方在今天第一个找的就是他，并且向他透露一下其他帮凶可能栽赃的想法。
随后，陈默言和方森再次的进入房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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