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_过客/十场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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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死。”

  赵衍亭冷笑一声:“那么说来,你就只有等死了?”

  沈越夕点头。

  赵衍亭一脸阴沉地思索,沈越夕靠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说道:“别想了,我还能陪你七十天呢。”

  赵衍亭脸色阴沉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明日你随我出山,先到城里看看大夫,然后我带你去洛沧山。”

  沈越夕道:“去找慧心圣医么?听说他行迹不定,极难找到。”

  “总要赌一把。”赵衍亭拧眉说道,“难道你真要等死么?”

  沈越夕笑笑:“我无所谓,你去哪我就去哪。”

  赵衍亭又问:“《焚心诀》你还留着么?”

  沈越夕点点头:“你要看吗?”

  “拿来。”

  《焚心诀》原稿写于一张羊皮上,全文不到千字,蝇头小楷,字迹娟秀。赵衍亭把《焚心诀》反复看了三次,最后指着落款道:“‘常和十四年于冰岩’,这‘冰岩’指的是哪里?”

  沈越夕看了下手稿,目光闪烁,并不答话。

  赵衍亭陡然大怒,将手稿一摔,就要拔刀。

  沈越夕大惊,一把按住他的手,急急地道:“你要做什么?”

  赵衍亭冷笑地甩开他,道:“你事事皆要瞒我,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要做什么又干你何事?”

  “衍亭……”沈越夕扑上去抱住他,哀声地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那里实在是……”

  赵衍亭捏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冷声说道:“你只管告诉我,那里如何我自会判断。”

  沈越夕拗不过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冰岩’就是‘冰岩岛’,位于长海北方海域,距离陆地千里,终年飘雪,无有四季。”

  赵衍亭问道:“叶岚在那里写了《焚心诀》?”

  沈越夕点了点头,道:“据教中文书记载,叶岚当年几近神仙,每隔十年,她便孤身前往冰岩岛一次,历时一年而回。就在她第十七次前往冰岩岛之时,《清岚诀》、《明焰诀》、《焚心诀》写成。”

  赵衍亭继续问:“你可曾去岛上看过?”

  沈越夕摇了摇头:“我没有去过。但叶岚死后,后任教主中曾有人派遣心腹上岛查看,这些心腹十去三还,带回来的消息是‘岛上除了冰雪,只有石头’。”

  赵衍亭又开始沉思。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被他抓住冰岩岛这条线索,那是怎么都不可能放弃的,纵是千难万险,也要试上一试。

  思量一会后,他对沈越夕说道:“洛沧山与长海顺路,我们先去洛沧山,如果不行就去长海。”

  沈越夕还想再劝,但看着他的脸色又不敢反驳,只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当夜,他们就在山洞里将就过夜,赵衍亭这些日子累得心力憔悴,躺下后不消片刻便熟睡了。沈越夕依偎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的睡脸,直至天色微亮。

  那日后,他们便启程出山,两人共乘一骑,沉默赶路。

  赵衍亭心中自是焦急,他日日盘算行程。按脚程算,到洛沧山需半个月,从洛沧山到长海,也是半个月,怎么算,时间都是够的,但他又担心路上陡生变故,思前想后,忧心忡忡。

  路上,沈越夕虽有心说些趣事逗他开心,但赵衍亭毫不赏脸,他也只得讪讪作罢。

  出了山,他们在隆安客栈留宿一晚。客栈掌柜显然认得当天在店内大打出手的赵衍亭,推托地说店里已客满,然后又在赵衍亭砸出一锭银子后改口还剩最后一间,大侠和夫人楼上请。

  此时沈越夕为掩饰容貌,已经换过一身干净衣衫,长发挽起,带着帷帽。朦胧夜色中,他身形高挑修长,姿容在及地的皂纱下影影绰绰,安静乖巧地跟在赵衍亭身后,竟被掌柜错认为赵衍亭的夫人。

  两人也不纠正,反而将错就错又理所当然地住了同一间房。

  夜里,沈越夕贴着赵衍亭磨蹭。赵衍亭本不想做,却又被他蹭得心头火起,只能抓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到身下,沉声道:“别闹,明天还要赶路。”

  沈越夕在他身下继续蹭来蹭去,软着声说道:“做一次,衍亭,在我五感未失之前,再做一次。”

  赵衍亭被他说得心中一痛,竟无言以对。

  《焚心诀》手稿中有提到,修习《焚心诀》之人,五感将随体力衰弱而逐渐消失,沈越夕现在虽不明显,但如果不能及时治好,失去五感只是迟早的事。

  沈越夕见他默许,双手挣脱束缚,环上他的肩背,柔声道:“衍亭,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夜深人静,灯火昏黄,两具**的性感躯体纠缠在床榻上,吻得神魂颠倒,难舍难离。

  好一会后,双唇乍分,银丝牵连,两人目光相遇,皆柔情一笑。那黑发男人又俯下身,从白发青年的脸庞开始,一路亲吻下去。

  修长的身躯,白皙的皮肤,以及其上尚未褪去的各处伤痕,男人的唇舌一一光顾,青年喘息着,身上沁出点点汗珠,口中发出细细呻吟。

  男人打开青年的大腿,在青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吻,又压下双腿,舌尖滑过,舔上会阴。

  青年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叫得男人的心里又热又痒,口舌舔吻得愈加卖力,他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抚慰青年的性器,一手沾了凝露插入青年的后穴中按揉扩张。

  三重攻势之下,白发青年很快便射了出来。

  男人将浊液涂抹在青年的胸腹间,又倾身上去啃咬两颗艳红的乳珠,插在后穴的手指增到四根,进出间水声啧啧;不一会,青年疲软的性器又充血硬起,口中逸出甘美无力的宛转吟哦。

  男人见时机已至,便将青年后穴的手指抽出,换上了自己灼热的**,缓缓插入,一枪到底,青年如离水的鱼一般大张嘴喘息,适应后又如妖似蛇地扭动身体,收缩肉穴,口中细细呜咽,乞求更多怜爱。

  男人被他激得欲火高涨,抓着他的双腿就开始大肆征伐,枪枪到底,直捅花心,青年双腿大大张开,**被干得**横流,他哭叫着,扭动着,不断迎合男人的侵犯。

  男人不知疲倦地**着,一盏茶时间后,青年腰身一挺,白液飞溅,被干射了出来。男人还没射,他抓着身下的青年,将青年翻成趴跪的姿势,继续深深浅浅地顶弄,青年白皙的翘臀被他拍得啪啪作响,白发被他揪住后拉,颤动的舌尖被夹在指尖把玩,唇角津液滑落。

  青年呜呜地叫着,翘起的臀部款款摇摆,又骚又浪;男人骂了一声贱货,青年却扭得越加起劲;男人发狠地掐住他的腰臀,大力撞击,口中低吼着,干死你,贱货,你永远都是老子的女人,永远!

  再一盏茶的时间后,青年便尖叫着、又一次被干得射了出来,男人被他**狠狠一夹,精关再难坚守,大吼一声也激射而出,空气中弥漫着腥涩暧昧的气味。

  射完后,青年仍维持着上身趴卧,臀部翘起的姿势。男人依依不舍地抽出**后,淋漓的**和白浊的粘液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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