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绘梨衣离家出走,路明非欲寻师姐_龙族:从西游记归来的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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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绘梨衣离家出走,路明非欲寻师姐

  第86章绘梨衣离家出走,路明非欲寻师姐

  却说独立万象中,缘生缘灭各不同。

  往来纵横游天下,到头困顿在稚童。

  当初英年已早逝,回首一念便成空。

  若问情由何变化,该寻明人解忡忡。

  话说东瀛源氏重工,那蛇岐八家众家主看得眼诧,除源稚生、橘政宗、绘梨衣外,个个惊起,议论纷纷。

  那宫本志雄道:“这是神?”

  橘政宗点头道:“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神已经复苏,而且已经离开了高天原。”

  樱井七海道:“为什么我们没有观测到任何征兆?没有结茧,也没有元素乱流动,她好像是凭空出现的。”

  众人深以为然,皆望向大家长橘政宗。

  橘政宗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我召集大家来的原因。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重点就是查出近期高天原发生了什么变故,以及神可能会去哪里?”

  他看向宫本志雄和龙马弦一郎,吩咐道:“这两个任务就交给两位全权负责。拜托了。”

  那二位家主自然不会推辞,皆鞠躬领命。

  橘政宗又道:“剩下的就是猛鬼众那边的动向。近期有名叫莫洛托夫鸡尾酒的进化药出现。这种药可以增强血统,但是有很强的副作用,猛鬼众已经开始找人试药了。”

  他话顿了顿,望向源稚生道:“这些就交给稚生去查吧。”

  源稚生闻言,点头道:“我知道了。”

  橘政宗微微颔首,却又见一旁绘梨衣若有所思,双眉紧蹙,不由问他道:“绘梨衣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源稚生道:“绘梨衣最近好像开始频繁地做噩梦了。”

  橘政宗听说,心中一动,说道:“绘梨衣的血统很高,可能是感应到了神的复苏。她梦到了什么?”

  源稚生便凑近问了。

  绘梨衣听得认真,忽点点头,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片刻拿起,展与众人观瞧,只见上面写道:“绘梨衣梦到了迪迦奥特曼。”

  众人见了,不免一阵无语。

  那橘政宗讪笑道:“还是让她少看些特摄动漫吧。”

  却见绘梨衣又写道:“那绘梨衣可以多打一会游戏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应。

  源稚生只好一旁安慰道:“等闲了,我陪你玩。”

  绘梨衣闻言,自顾欢喜。

  众人又商讨多时,便陆续起身告辞,各自安排而去。

  却说绘梨衣被送回房间,那源稚生摸摸头,哄孩子道:“等最近的事情忙完了,哥哥来陪你玩,你要听话。”

  绘梨衣点头不断,极为乖巧,写道:“绘梨衣很听话,哥哥姐姐小妹妹们都很喜欢我。”

  源稚生闻言一怔,问道:“哥哥姐姐小妹妹们是谁?”

  绘梨衣掰手指算了算,即写道:“一个像女孩的小哥哥,一个红头发的姐姐,还有一个.”她比在下颌处,又写道:“差不多这么高的小妹妹。”

  源稚生自不知这些何许人也,问道:“这也是伱梦到的?”

  绘梨衣闻听,神色黯然,写道:“最近却梦不到了。”

  源稚生只道她假梦为真,并未挂心,又与她说了几句,及见矢吹樱前来道:“少主,该出发了。”源稚生先顾正事,便起身告辞,与樱同出门去。

  只见铁门紧闭,将绘梨衣关了在房。这房里却未点灯,唯有漆黑一片,却见一双金瞳陡然亮起,若两朵繁花绽放。

  绘梨衣自柜子中寻一背包,将许多玩具塞入,又想了想,拔下游戏机电源,缠好手柄,也放在其中,拉上锁条,来到门前。

  你看她歪头思量片刻,即掐了决,使了个“穿墙”的法术,合身撞出门去。衣袂飘摆,却将一片衣角卡在门内。她怔了怔,原是功夫不到家,略感气恼,随手扯破,便拽步而出。

  那“辉夜姬”毕竟非人,未听门禁损坏,自不知绘梨衣已去。其中监视之人却眼见绘梨衣出门,慌忙通知大家长,封锁大楼。

  这一路门禁森严,重重关卡,却也拦她不住,被她寻一处死路,穿墙而出。待橘政宗率人匆匆赶到之时,绘梨衣已在源氏重工三里之外。

  她久未出门,但见得:

  长街纵横路交错,高楼林立房屋落。

  人头攒动往来走,川流不息行车多。

  流光溢彩亮霓虹,鲜衣怒马身影绰。

  花花世界迷人眼,攘攘红尘此一个。

  绘梨衣观赏不尽,信步游走。她自幼被禁足在府,虽吃喝不愁,却无自由之身,如今不受拘束,随意行止,真好比飞鸟脱笼,游鱼破网,说不出的欢喜。

  闲步多时,忽暗自思忖道:“哥哥一定会来找我,此地不可久留。”即转身看向源氏重工,就地一扭,正背对大楼,心道:“师父有云.背道而驰,渐行渐远。绘梨衣背对着走,应该就可以远离了吧?”

  简单想罢,径奔前行。

  行不出一里路程,却见面前闪出一人,自拐角转出,约十七八岁年纪,身长七尺七寸,正与绘梨衣擦身而过。

  绘梨衣不看则可,只一眼便又惊又喜,心中叫道:“师父?!”

  她急忙凑上,却见那“路明非”对她视而不见,径往前走。

  绘梨衣一怔,即动小指头唤道:“师父,师父,你这段时间去哪了?”连唤三声,却无回应。

  那“路明非”仍自顾前行,似急忙赶路。

  绘梨衣自不泄气,在后紧追,随他拐弯抹角,渐至人迹稀少之处。

  不期此时,在附近一幢高楼处,一女子俯在顶上,怀抱狙击步枪,正透过瞄准镜,远远注视过来。

  你看她着一套黑色紧身衣,尽显窈窕身段,正通过耳机与人通话道:“这演员你从哪找来的?”

  只听耳机那头道:“我投资过一个经纪公司,教他们按照老板描述的形象海选男主角,要求很简单,东方人面孔,身高178,会说中文,最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关键时候能说两句古文。长腿,你看怎么样?”

  酒德麻衣道:“按老板的描述,确实很贴切。可为什么要会说中文呢?上杉绘梨衣听得懂么?施展美男计的前提,也得双方可以正常沟通吧?”

  耳机那头传来噶吱嘎吱之声,那人又道:“我也不知道,这是老板的要求,说是人设,绝对不能崩。这个男艺人就是中国土生土长的,来这里留学两年半了,参加了那个经纪公司的男团海选.”

  酒德麻衣听得心烦,忙道:“停停停!我又不是导演制片人,犯不上与我讲他的心路历程吧。薯片,你打算教他把绘梨衣引到什么地方去?蛇岐八家辉夜姬对东京的监控几乎没有死角。”

  苏恩曦闻言,在耳机里笑道:“安啦,一个蛇岐八家想破头也找不到的地方。”

  酒德麻衣听她有意卖关子,却未追问,只道:“这个叫路明非的人是谁?为什么这位蛇岐八家的公主会认识他?”

  苏恩曦道:“老板只描述了他的长相和名字,似乎并不想让透露太多他的信息,好在我有一颗好奇的心。但是我查到之后,就更好奇了。”

  酒德麻衣一怔,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那耳机中忽传来一声叹息,即听苏恩曦道:“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酒德麻衣听说,又是一怔。

  那苏恩曦续言道:“更准确的说法是,那个叫路明非的人并没有长到老板描述的那个年纪,他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且他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中国。所幸老板描述的长相与他十三年时差别并不大,不然我也无法找到。”

  酒德麻衣听罢,默然片刻道:“那问题来了,老板先不提,这位上杉家主为什么会认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呢?而且”她忽然圆睁双眸,但见那瞄准镜中,绘梨衣亦步亦趋随在那个“路明非”之后,进了一家名叫“高天原”的牛郎店

  她呆了半晌,急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地方?一家牛郎店!”

  苏恩曦嘻嘻笑道:“你可以称赞我的天才”

  酒德麻衣恶狠狠接茬道:“和变态!这是什么馊”话犹未了,却听苏恩曦道:“其实这是老板的主意。”酒德麻衣闻言一滞,忙找补道:“馊搜肠刮肚都想不出来的好主意。”

  苏恩曦笑道:“不逗你了,哎,你知道当年那个路明非死的时候,和谁在一起么?”

  酒德麻衣好奇道:“谁?”

  苏恩曦道:“楚子航和他的父亲楚天骄。”

  酒德麻衣怔了怔,才道:“他上了那辆迈巴赫?”

  却说丽晶酒店套房之内,那楚子航道:“六年前,那是一个台风天。我在等爸爸来接我的时候,碰见了你,就邀请你上了那辆迈巴赫。后来我们被困在了高架桥上,也遭遇了类似今天的那一群死侍。”

  言至此,二人齐看向夏弥。

  那夏弥不由心中一凛,眼珠一转,却道:“你们先说往事,关于我的部分随后再说。”

  楚子航深深看她一眼,继续道:“在那之后,我们又遇到了神话中北欧的主神——奥丁。”

  路明非却未听过此名,问道:“这是哪路毛神?”

  楚子航解释道:“最早的北欧神话可能是以诗歌形式传播的,分为九大世界,由世界树支撑着,树底下有一条黑龙尼德霍格无休止的啃食着树根,他被认为是龙族的起源,也是我们这些混血种的始祖。而奥丁在北欧神话中是作为众神之王的形象出现的,与黑龙是死敌。”

  路明非听了,点头道:“后来如何?”

  楚子航神色稍黯,说道:“我爸爸为了保护我,拖住奥丁与他周旋,为我们争取了开车逃走的机会。但”

  他顿了顿,又道:“但就在我们即将逃出尼伯龙根的时候,奥丁将长矛投掷了过来,贯穿了你的胸口。迈巴赫冲出了尼伯龙根,却也被撕成了两半儿,将我甩了出去,带着你一起坠下了高架桥,油箱爆炸,烧了个什么也不剩,警察后来连你的尸体都没有找到。”

  路明非听得一知半解,并未表态,却转夏弥道:“你有何话讲?”

  那夏弥立时正襟危坐,说道:“我知道的和他差不多,其实当时.我也在场。”

  楚子航即锐目望来,却听夏弥摆手道:“安啦,当时我没出手啦,因为我根本就没进去奥丁的尼伯龙根,我是在你们出来之后才看到的。”

  楚子航问道:“你是龙王?”

  夏弥听了,嘟着嘴道:“是又怎么样!你咬我呀!”

  那楚子航便是一怔。

  却见路明非舔了舔上唇道:“我可来咬你么?你的血该比这酒得用。”

  夏弥闻言,吓得悚然惊起,双手环抱道:“大王,我可是正经人呐。”将身一纵,躲在楚子航身后,探头道:“大王您一看就气宇轩昂,必定是龙种,且血统极高,与我这个小虾米计较,岂不失了身份?我都给您跪下了,你就绕了我吧。”

  路明非正吃这一套,自顾身份,不便当面欺辱女流,即笑道:“你倒是个耍嘴的。”

  夏弥见他面缓,才敢转出,陪笑道:“俗话说好马长在腿上,好汉长在嘴上。我却只是一女流之辈,难登大雅之堂,全赖陛下慈悲”

  言至此,三人皆是一怔。

  路明非道:“你如何唤我陛下?”

  夏弥呆了半晌,蹙眉道:“我也.不知。”

  楚子航又道:“我好像看到过这一幕。”又望向夏弥道:“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你,很多次。”

  三人面面相觑。

  路明非沉吟片刻道:“失魂症?”

  楚子航却摇头道:“更像是记忆被改变了一部分。人的记忆就像一块容易被消磁的破磁盘”

  话未已,却被夏弥打断道:“我懂,不用比喻。”她将眼一盼,扫过二人,说道:“这个房间只有三个人,却都感觉记忆不对,这种事不会是巧合。”

  她伸出一根手指道:“两种情况,其一我们三个存在某种联系,比如都在六年前到过那个高架桥;其二,不仅仅我们三个,还有更大范围的人也受到了影响。”

  路明非听了,点点头道:“你有何妙计?”

  夏弥沉吟片刻道:“我们找第四个人,一个在六年前没有到过高架桥的人。”

  路明非道:“可有人选?”

  夏弥一听,忽颓然落座,叹道:“没有。想我孤身一人,独来独往,呕心沥血,胸怀大志,才是一位龙王的做派,这才是英雄的路。”

  路明非似信似不信,见楚子航正扶额叹气,问道:“你又有人选么?”

  楚子航霍然起身,点头道:“有,而且她现在正巧在这座城市。”

  路明非道:“何人?”

  那夏弥也狐疑问道:“你的朋友?男的女的?”

  楚子航未睬她,对路明非道:“她叫陈墨瞳,是我在卡塞尔学院的同学。她拥有侧写的能力,正适合帮助我们。”

  路明非道:“将她找来。”

  楚子航却摇头道:“我们得去找她。”

  夏弥闻言,不乐意道:“什么人,架子这么大?”

  楚子航摇头道:“和架子没关系,她最近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我们得去那里找她。”

  夏弥惊呼道:“你让我们去找一个精神病去解决记忆问题?”

  路明非也蹙眉问道:“何为精神病院?”

  楚子航长叹一声,便将陈墨瞳之事与他二人讲来。有分教:

  归乡即闻故人面,却道浮萍初相见。

  从来覆水不可收,皆道破镜难重圆。

  忆昔当年曾并肩,不知是真亦或幻。

  跨马提枪仇人来,风雷骤起天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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