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伙食_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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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伙食

  两杯酒下肚,我感觉我才活了过来,真不知道那些戒酒戒荤戒烟戒色的和尚们怎么熬过一辈子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我拿起酒瓶要倒酒的时候,不好意思的看着监区长指导员她们。

  监区长看着我,笑着说:“小张,不要那么拘谨,这个时间点已经下班了,没关系在这里,跟在外面没有什么区别。”

  我嘿嘿笑着给她倒酒,然后依次满,最后给我满,没满,酒完了,监区长问我还要不要再来几瓶。

  我摇着头,坚定的说:“不用不用,我已经够了,酒喝多了不好,误事。”

  “没关系啊,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听说你经常和指导员副监区长请假是吧?”监区长抿了一口茶,看着我问。

  我看了看副监区长,然后看看指导员,尼玛的这么请假的破事,还要跟监区长都说了啊。

  我只好点点头。

  是不是要怪我老是请假表现不好了?

  监区长笑笑,我低着头,喝了一点点酒,想夹一块肉吃,感觉她们三都不动筷子,又不好意思夹。

  监区长说:“小张,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经常出去也情有可原,我和指导员商量一下,让你每天晚都可以回家住宿你看怎么样?你晚在这里也无聊着。”

  我惊愕:“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很多在这里安家的同事,有亲戚有自己房子的出具证明,都可以晚下班回家住宿的。”监区长说。

  我要是晚可以出去的话,那我住哪里?去住那个小出租房吗?去贺兰婷那里住?还是去王达那里住?

  “好啊,谢谢监区长。”我点头先应承下来,管他住哪里,住哪里都一个星期只能出去一次强。

  可是,监区长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这是?想要把我支开弄走吗?

  这么一想我又慌乱了起来:“监区长,这样不太好吧。”

  监区长笑了笑,从读心学微表情来说,人的笑容真笑和假笑,如果稍加留意,是可以观察得出来的。

  真诚的笑容和假笑传达的信号完全不同,心理学家们通过仪器可以对此进行准确的区分。然而让人出乎意料的时,人们甚至能在笑容出现前识别出是假笑还是真诚的笑容。

  例如在生活随处可见的笑容:职业式微笑。

  笑时只有嘴和脸颊变化,而没有眼睛的闭合动作,通常表现是没有鱼尾纹,属假笑。

  一个人真笑时嘴角翘、眼睛眯起。伪装的笑容是通过有意识地收缩脸部肌肉、咧开嘴、抬高嘴角产生。

  看穿真假笑的具体方法,有一点是从从嘴巴和眼睛的动作时机来看,真正的笑容,一般都是先从嘴角开始笑开,然后再带动眼晴,前后有时差,虚假的笑容,嘴巴和眼睛则是同时动作的,没有任何时间差,或者是只有眼睛笑,而嘴巴是没有弯度的。

  我看着监区长的表情,完全是同时的微微眯着眼睛和强提起嘴角,是强装的,对我说:“小张啊,我认为选拔演员这个事,你一定会做得很好。不会辜负我们对你的期盼,特别是副监狱长。对了小张,副监狱长你认识她吧?”

  刚才,监区长聊其他话题的时候,眼神波动到处晃,并不集于一点,有点东张西望,而现在说到副监狱长,立马提起精神集在我脸微微倾身子过来看我。

  看来,叫我吃饭聊天的原因,是想知道我和贺兰婷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这也是唯一的重点,搞清楚我和贺兰婷的关系,才知道以后怎么对待我。

  我先不回答她这个问题,问她说:“那么,监区长,我是不是可以以后每天晚都在我亲戚家住宿了。”

  她没想到我会岔开话题,皱起眉头,然后坐直回去,看了看指导员,接着对我点头说:“可以。”

  我心里高兴,但尽量脸不表露出来,假装为难的说:“可是要出具什么证明,这些证明是什么证明,我不想搞什么证明,太麻烦了。可以吗?”

  康指导员插话道:“这是个流程,是必须需要的。不然以后出事了,我们无法找到担保人,不能给你签字放行。”

  监区长咳了两声打断了康指导员的话说:“这个证明,因人而异嘛。”

  指导员马接着说:“不过,证明的话,你看你写好了给我这边,我看如果没什么问题签字同意。”

  监区长直接对我说:“副监狱长是不是你的什么亲戚,可以让她给你签字也行的。我知道副监狱长有房子在市里。”

  扯来扯去,她们是想知道我和副监狱长的关系。

  我嗯嗯的点了点头说:“这样吧,明天我让亲戚开个证明啊。”

  我既没有说明我和贺兰婷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否认,她们这么一听,还以为我要去找贺兰婷开外宿证明,再加今天贺兰婷点了我干这选拔挑选工作而且还说我是她招进来的,心里估计默认了贺兰婷和我有着什么关系。

  监区长叫服务员买单。

  我急忙说:“监区长,这顿饭我请好了,不能让你们破费。”

  监区长说:“没关系小张,不要这么见外。”

  我说:“监区长,副监区长,指导员,你们能和我一起吃饭,是我莫大的荣幸了,这顿饭不给我请我以后都不敢不好意思和你们出来。”

  “好吧,那谢谢小张了,那小张,我先回去,副监区长和指导员这里找我点工作的事还没处理完。”她拍了拍我的手背,“还有啊,那个选演员的事情你多多费心啊,一定要多多努力,很多同事想着要办这事,抢得很激烈,我相信你会办好的啊。”

  “一定不会辜负监区长和各位领导。”我嘿嘿嘿嘿笑着,看着她们三个离去了。

  她们走了后,我把笑脸拉平,他妈的,总算走了,讲话甜言蜜语,心里一肚子鬼胎,这帮老狐狸。

  服务员过来后,给我递了一张票据:“一共消费八百六。”

  我吓了一大跳:“八百六!”

  我看着桌这几盘菜,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问她道:“八百六!”

  服务员肯定的说:“八百六!”

  我说:“你把我们点的单子给我看看。”

  她把我们这个包厢点的菜单给我看,一盘爆炒鸡肉一百二,一盘红烧鲫鱼一百二,一个小小的骨头汤要一百八,在外面四块钱的啤酒在这里六十块钱一瓶,我怀疑她坑我一个,说:“把你们的菜单都给我看!”

  她拿着菜单还有别的包厢的菜单给我看,都是一个价格。有的还消费了千块钱,烟还论一支一支的卖,一支芙蓉王:十块钱。

  一听可乐:二十。

  我愤愤道:“好狠啊你们!”

  服务员冷笑道:“乡巴佬,你没去过五星级酒店吧。”

  我看着这里的装修,呸了一声说:“我靠你还五星级!”

  她马瞪着我:“你想赖账是不是,赶紧给钱!”

  我翻着口袋,只凑了不到七百块,交给了她:“黑店啊!钱不够,改天再给!”

  “你说谁黑店!”服务员大声嚷道,而且同时大声的嚷了好多声。

  然后,好多人都从包厢探出头来看着包厢走道的我。

  我点了点头很不服气的说:“行,我写欠条可以吧。”

  “可以,限你一个星期,不交钱回来,直接找你领导。”服务员很吊的说。

  然后,我在很多管教还有一些女犯人的众目睽睽下,屈辱的写了一张欠条。

  当我写着的时候,竟然有个女犯人从包厢里跑出来:“是男人的声音吗?真的是男人!有男人!”

  然后又有两个女犯人从别的包厢冲出来,然后看管她们的女管教跟着冲出来拉她们,我一看情况不妙,拔腿跑出了餐厅。

  黑店啊!黑店!

  回到了宿舍里面,我还在想着,怎么那么贵,能在这里开店的,会是什么人?

  当我联想到我们b监区这帮人瓜分女犯人的钱时,我马怀疑,监狱领导可能都会有份,如果真的是监狱的领导开的,难怪那么嚣张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管教带着女犯人去吃饭的?

  刚才路过的几个包厢,看到的基本都是每个包厢有一个或者两个女犯人,然后几个管教围着,却没有哪个包厢只有管教或者监狱管理人员的。我恍然大悟,开这个饭店,消费者是谁?当然是女犯人。

  她们平时吃的,大桶里面装的猪食一样的东西,面飘着几片可怜的肥肉和白菜,虽然现在因为贺兰婷进来了伙食可能好了一点,不会餐餐煮肥肉白菜汤,但也都是素菜为主,而这些女犯,每天的劳动量非常巨大,很多人不加餐营养体力不支,凭着超市那可怜火腿肠和泡面面包也支持不了什么能量。

  于是,很多手里有钱的女犯出来饭店打牙祭或者补充能量,但是出来必须得管教陪护,所以,包厢里一个女犯陪着一个甚至两三个女管教很正常的事了,而且还有的女犯要跟监狱的人搞好关系,所以,a监区的某个监区长还是副监区长在那里和女犯人吃饭。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想象。至于她们到底怎么操作的,我还是要去请教徐男。

  在心理咨询室班,我无聊的看着消磨时间。

  电话打了过来,我知道是康雪,除了她没人会找我。

  接了,没想到不是她,而是,贺兰婷。

  “我是贺兰婷。”她说。

  “哦,听出来了,副监狱长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我还是礼貌的回答她。

  “你现在,来我一趟办公室。”她命令的说。

  我很讨厌听到她这种命令的口气,简直是厌恶反感至极。

  我深呼吸,平静,然后说:“有什么事能不能在电话里说。”

  她突然说:“表弟,表姐有事找你,赶紧过来!”

  她说完挂了电话,我愣了一下,然后把电话放下。表弟?谁是她表弟了?表姐?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然后我穿好了外套,想了想,她办公室?在哪?

  我想,应该在办公大楼那边没错,因为很多监狱高管都是在那里办公的,出了b监区,我走向那里。

  一路都在想,她为什么叫我表弟。

  很容易找到了她的办公室,因为在监狱长和政委办公室的旁边,面写着副监狱长办公室大大的牌子。只不过她的办公室在走道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房间,看起来像是刚刚独!立出来而且装修好的。

  我敲了敲门,听到了贺兰婷的声音:“请进。”

  进了她的办公室,我看到她正看着一份资料。

  进去后,她让我带门。

  她抬起头看看我,还是那样那么靓丽动人。

  为什么那么年轻能做到副监狱长的职位?人生真的不公平。

  “副监狱长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吩咐?”我走近一步问。

  她看看我,然后看看电脑,然后说:“很好吧。”

  “是,好!”我说。

  “你和你们监区长,还有指导员她们,玩得都很好嘛。”贺兰婷盯着我,目光灼灼逼人。

  “呵呵,一般般,一般般。”我想到我和指导员康雪干的苟且事,不自觉的笑笑。

  “一般般?我看起来没那么简单嘛。”贺兰婷说。

  她也不叫我坐下,我一直站着,心里想,她到底想干嘛。想知道我和康雪有一腿吗,还是想要问什么。

  “在单位里,伺奉领导同事,跟一个大家庭一样,要和谐爱慕,互相照顾呀。”我东拉西扯。

  她冷若冰霜的说:“你少跟我扯!你那点事我全都知道!”

  我低着头,我什么事她知道啊?知道我和康指导员干坏事?知道我和薛明媚的事?还是其他什么事。貌似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啊。

  她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和b监区的同事们做坏事,做一些被捉判刑都不为过的事?”

  我警惕起来,她是要查什么?难道要查屈大姐怎么死?还是b监区的管教瓜分犯人钱的事情?贺兰婷到底是哪个派系的,是不是和康指导员监区长一伙?或者是面派她来查康指导员她们那伙儿的。

  我全不知道。

  我说:“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贺兰婷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然后冷冷盯着我,说:“你要弄明白,这世界有些不该做的事情不能做,例如犯法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做,我没做犯法的事。”我坚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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