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7_虫妻难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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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7

  进来吧,没那么容易怀孕。”安赫里托安慰道。

  穆苏尔卡还想说些什么,却找不到话题了。他回想起和八岁的孩子相处的日子,还恍如昨天。他们谈论蜘蛛,蚂蚱,蚂蚁和草药蘑菇们。他只是睡了一觉,那个秀致的孩子就长得这么大了。

  可惜,还是那么得缺少警觉,居然被他骗了出来,丢掉了作为皇雌的贞洁。他实在想笑出声。

  穆苏尔卡却刻意回避了一个现实,他是用自己的贞洁换取了对方的。

  他的嗓子眼里冒出了一声咕哝,紧接着不受控制得绷紧身体,他被雌虫罩在了胸膛里,打着哆嗦完成了第一次射精。承载他欲望的少年闷哼一声,蹙着眉头等待高潮过去,最终放松身躯,开口大喘了一会,才坐直了腰板,缓缓将自己从雄虫的欲望上退开。

  穆苏尔卡看到了掉出肉洞的阴茎上沾染了一抹鲜红,猜到了雌虫一直紧皱眉头的原因。

  他原想开口问一问,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假装疲累闭上了眼睛。

  是安赫里托自愿的,他有必要去关心仇敌的孩子吗?

  在他被折磨的这些年里,有人关心过他吗?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雌虫下了床,又慢腾腾走回来了。初次承欢的少年,又是主动骑乘,被两根东西一次性捅穿,事后连后穴都难以合上,想好好走路根本是不现实的。

  穆苏尔卡等待着,猜想自己没被雌虫粗鲁得做死,也许会在事后被安赫里托用刀子杀掉也说不定,就等待一柄刀子架上他的脖子。

  他等着等着,等到了一张温热的毛巾。

  以为早已坏死的泪腺开始复生了,穆苏尔卡的心随着那张毛巾在身上缓慢拖延过的痕迹而泡胀,发酸,最终陷进了分不清甜与苦的深渊。

  哄骗一个雄虫的心多么简单啊。所以社会才会号召雌虫爱护雄虫吧。

  穆苏尔卡偷偷在软枕上蹭去眼底的湿意,胡思乱想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安赫。

  感谢十六字令和开火车的少女两位大可爱的礼物!爱你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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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组的车憋了好久啊。其实以这对的纠结程度,就是重开一篇再写五十万字都有的写头。这对虽然一直相杀到了主cp的时间线后期,但从头算起的话一直在互虐来着,其中牵涉两代恩恩怨怨,又和主线牵连过多,所以不得不费篇幅交待一下。其实按我自己脑补的情节,这对放开写能写个十多万字(至少的),他们俩的相处模式为什么会变成后期玫瑰和元帅看到的那样,其中可说的事实在太多太多啦。

  穆苏尔卡这个角色真是又悲剧又矛盾,本身因为遭遇就人格缺失,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也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就一起都打成了恨,恨得明明白白。最可怜的是他本身潜意识中又祈求爱,所以只能通过欺骗自己达到跨过心理那关的目的了。

  本章最让我触动的还是穆苏尔卡事后躺在床上装睡,等待安赫里托拿刀子伤害他。虽然看起来很荒诞,但穆苏尔卡就是这样不容易相信别人,他也习惯于别人转头就伤害他了。结果他怎么也没预料到,等来的不是刀子,是安赫里托温暖的关爱。他生平头一次受到了这样的触动,根本管不住泛滥的感情了。这对穆苏尔卡来说,是幸也是不幸,因为他注定要和安赫里托纠缠一生了。

  真虐啊皇兄组,比起皇兄组,奥维布尔诺那点小纠结简直是在过家家。说到底我还是喜欢元帅玫瑰夫夫的甜甜甜(被暴揍,哪里甜了,明明经常下刀子雨!)我不行了,我明天如果有空一定要给自己熬一锅糖吃。

  对了,那个双头蛇的梗很早就出现了,现在揭晓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吧,哈哈哈哈哈分明是个很适合开车的好设定。

  至于这对究竟有没有爱呢?答案不言而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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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幸好我雄主没有遗传双头蛇基因。

  希尔洛:嗯,万幸。

  元帅突然淫笑:诶,其实遗传了我觉得也可以,我可以的!

  希尔洛:????无耻淫荡!!!

  元帅:骗你的,你这样最好了,一个都够我受的,要是双倍还得了——呜呜呜

  元帅被希尔洛捂嘴拖走退场。

  第一百二十二你想骗我吗

  若拯救你的唯一方式是牺牲灵魂,那么我愿意贩卖灵魂给恶魔,换得你的安生。

  从镜宫门口到路斯特雷皇妃寝宫接待厅一共有一千二百三十五步,安赫里托宁愿这段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挺起胸膛,竖直背脊,步伐稳健,每一步迈出的角度和力度都不能错,别让其他虫看出任何失落的痕迹,帝国的第一继承者殿下必须完美无缺,尊贵威严。即使听说了一些这位皇子引得皇妃大怒的原因,大宫虫依旧战战兢兢朝安赫里托弯腰行礼。

  “你还好吗?父皇今日可好?”安赫里托神态自若,矜持有礼问道。

  大宫虫心中暗自骂了一声:小毒蛇!表面却要摆出恭恭敬敬的样子,一五一十回答道:“回殿下,下奴很好,陛下今日身体抱恙,还在休息。”

  “母妃在里面吗?我需要和他谈谈。”安赫里托问道。

  假如大宫虫不知道他今日是戴罪请罚来了,真要被他骗过去,以为大皇子殿下是来和路斯特雷长叙母子情深了。

  可这座皇宫里,哪只虫没有几幅面具,每日轮换戴呢?谁也没资格指责圣皇子殿下虚与委蛇的作态。

  生存本能罢了。

  “皇妃殿下正在等您,请进。”大宫虫让出门口,为他开启一道门缝。

  安赫里托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举止礼仪都完全切合一个即将受到皇室重用的长子形象。他会象征性询问一句仆人,但永远不会让高贵的目光在他们身上驻足。

  寝宫门在他身后关上,安赫里托站在路斯特雷的领地,被惶窘疯狂攫住了。正背对他站在窗前摆弄一盆兰花的雌虫默不作声,安赫里托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有点不敢看母妃的背影,手心一直冒汗,想说服自己这个中年雌虫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但与生俱来应对危险的直觉大声警告他,路斯特雷此时此刻气压很低。

  “咔嚓”一声,安赫里托的神经随之剧烈抖动,身体像绷紧的弦,脊椎骨咯吱咯吱带动身体转过去,有着一头茂密栗色长卷发的雌虫依旧侍弄着花草,安赫里托才发现声音来源于一把剪刀。

  也许换了其他虫,从他站的角度看去,看到的一定是一副绝世美人沐浴阳光的姣好背影图。在安赫里托眼中,沉重的天鹅绒窗帘是引起窒息的绞刑布,手中的剪刀是即将刺进胸膛的凶器,长卷发犹如美杜莎的蛇,在路斯特雷腰间摆动时发出嘶嘶的低语,吐出猩红的信子。

  沉默难堪得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安赫里托出了满满一身冷汗,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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