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纱衣之下_摄政王妃有点狂叶初云魏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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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章 纱衣之下

  叶初云跟着店小二来到了后院,便看见店小二指着一个方向道:“就那儿!姜公子正常从这里上去!”

  叶初云应了一声,同时手腕处的银丝飞了出去,然后迅速落在了屋顶上。

  店小二咽了口唾沫,脸上的诧异没来得及消除,只见他对着叶初云地方向喊道:“叶小姐,小心点,注意安全!”

  话音落下,叶初云已经从屋檐庞消失了。

  屋顶上,到处都是酒瓶子,姜澜躺在那儿,面朝天,脸上盖着一本闲书,睡得像个尸体。

  叶初云顿了一下,缓步走上前去,蹲了下来,隐约还能听见姜澜的呼噜声。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伸手直接将姜澜脸上的书给掀开了。

  姜澜睡的正香,被太阳的阳光给刺激到了,整个人很不情愿的醒了过来。

  “晓得醒来了?”叶初云淡淡望着姜澜,沉声道“真是不知道筱筱看上你什么!整天出了喝酒还是喝酒!”

  姜澜轻轻吐了口气,顺便用手遮挡住了阳光,然后苦着脸坐了起来:“我说叶小姐,你是不是很闲?”

  “你闲你去做生意啊!有钱不赚,你来骚扰我?”

  叶初云淡淡望着姜澜:“如果不是为了筱筱,你以为我愿意过来吗?”

  姜澜拧着眉,看向叶初云,神情显得有些不耐烦:“筱筱又怎么了?”

  这丫头怎么总是没有消停?

  叶初云沉声道:“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筱筱?”

  姜澜怔了一下,看向叶初云的眼神像是看傻子:“怎么连你也问这种没有脑子的问题?”

  叶初云蹙了蹙眉:“少废话!喜欢还是不喜欢?”

  话音落下,叶初云手镯上露出了一根银针,顺势落在了姜澜的脖子旁。

  姜澜怔了一下,望着那银针,顿时小心翼翼起来:“不喜欢啊!你至于为了这个问题用针对着我吗?”

  叶初云眯了眯眼,冷眼注视着姜澜:“你不喜欢?你确定?”

  姜澜:“确定!”

  “那你为何经常对着她的画像,还拉着她的手,说喜欢她?”叶初云冷声道,真是可恶,竟然还不承认,她生平最恨渣男,还是专门骗小姑娘的渣男,最是可恶!

  姜澜一脸茫然的看着叶初云:“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对着她的画像了?”

  叶初云凝目看着姜澜:“你还不承认?”

  说话间,叶初云手镯上的银针顿时朝着姜澜近了几分。

  “等等!”姜澜望着叶初云,一脸慎重道,“这话……是筱筱跟你说的?”

  “不错!”筱筱那么小,最是单纯的年纪,她总不能编这种瞎话吧?

  姜澜轻轻叹了口气,缓声道:“你先把这玩意儿拿开,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叶初云缓缓挪开手中的手镯,淡淡注视着姜澜:“你说!”

  她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来。

  姜澜拧了拧眉,沉声道:“这事,应该是筱筱误会了!”

  “我手中的那张画像,并不是筱筱,是先太后!”姜澜难得一脸严肃,表情让人不得不信服。

  叶初云怔了一下,望着姜澜:“先太后?”

  “不错!筱筱长得和先太后年轻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而我那张画像已经在身边保存了十几年了!和十分旧!我经常会偷偷拿出来看,毕竟……那是唯一地念想了!”姜澜沉声说道。

  叶初云抿了抿唇,一脸诧异的看着姜澜:“所以,你醉酒之后,抓住她的手说喜欢她,也是对先太后说的?”

  姜澜点了点头,面色严肃道:“我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让她误会!”

  “难怪她总是追着我,说我喜欢她!原来是这个原因!”

  叶初云将手镯收好,沉声道:“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太不小心了!这才让她误会了!”

  “这个烂摊子,你自己去跟她说罢!”说完,叶初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姜澜随即出声喊了叶初云一声:“叶小姐!”

  叶初云脚步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姜澜:“你还有事?”

  姜澜顿了一下,苦笑了一声,淡淡道:“筱筱就暂时拜托你了!”

  “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她的!”谁让她是傅君尧的妹妹呢!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

  叶初云千觞酒楼出来后,便直接回了无殇府。

  富春斋新开张的效果不错,最近很忙,她忙完姜澜的事情之后,便直接回到了府上,开始研究新品。

  这一忙,便直接忙到了深夜。

  叶初云伸着懒腰,从小膳房中走了出来,太累了!

  不过能够多赚钱,累也值得!

  叶初云打着哈欠,走进了院子,结果刚走到拐角处,便看见阿正靠着墙壁坐着,仿佛睡着了一般。

  叶初云蹙了蹙眉,有些好奇道:“难道睡着了吗?”

  她走上前去,伸手推了一下阿正,对方却没什么反应

  叶初云拧了拧眉,睡得这么沉?

  叶初云又用手推了一下阿正,见对方完全没有反应,只好叫人过来,将阿正抬走。

  芳年好奇地问道:“小姐,阿正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晕了过去?”

  叶初云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芳年:“阿正是不是身子不好?”

  “没有啊,阿正向来身子极好,一个人能做四五个人的事情!”芳年立刻说道。

  叶初云蹙了蹙眉,难道是生病了吗?

  “去请个大夫来,给阿正看看!”叶初云沉声说道

  芳年应了一声,便立刻退了下去,找大夫去了。

  大夫过来后,给啊正把脉:“小姐,这位小哥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那他为何怎么都不醒?”叶初云一脸诧异的问道。

  大夫犹豫了一下:“这个……”

  “这个嘛,应该是白天太累的缘故!”

  叶初云愣了一下,惊讶的看向芳年:“你白天交代他做了许多事?”

  芳年摇了摇头:“这应该……没有吧?”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沉声道:“罢了!既然没有事,只是睡着了!那就不要打搅他了!”

  “芳年,送大夫走吧!”

  芳年应了一声,随即一脸温和的对大夫道:“大夫,请跟我来吧!”

  叶初云转头看了一眼榻上的阿正,拧了拧眉,睡着了吗?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叶初云回到自己屋里,已经累极了,便命令小莲去给她打洗澡水。

  坐在浴桶里面歇息了一会儿,叶初云觉得舒服了许多,正准备站起身来,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动静。

  叶初云拧了拧眉,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是谁?小莲,是你吗?”

  门外没有动静,就连守在外面的小莲都没有动静。

  难道出事了?

  叶初云拧了拧眉,迅速从浴桶里出来了,身上披了一件单薄的纱衣,然后走到了门口。

  房门打开,叶初云看见屋门口坐着个人,正是小莲。

  叶初云低下头来,伸手拍了拍小莲:“小莲?小莲?”

  小莲听见有人在叫她,这才逐渐有了意识,睁开眼,看见是叶初云:“小姐你洗好了?”

  “我这……我这是怎么睡着了?”小莲一脸不解得看了一圈四周,然后站起身来。

  叶初云迅速扫了一圈四周,然后问小莲:“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吗?”

  小莲摇了摇头,缓声道:“没有!”

  叶初云松了口气,这才放心,她淡淡道:“好了赶紧起来吧!地上凉!”

  “小姐,对不起,都是小莲不好,竟然不小心睡着了!”

  叶初云沉声道:“让别人过来收拾,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小莲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说道:“小姐你等等,我这就去让人来抬桶!”

  叶初云点了点头,缓声道:“去吧!”

  ……

  望着小莲走远,叶初云转身回到了里屋,安静的靠在榻上,忙了一整天,她也有些累了。

  就在她浑浑噩噩,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屋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似是专程来搬桶的。

  灯光很暗,四周看不真切。

  迷迷糊糊间,叶初云看见一个玄色身影走到了浴桶前。

  那背影瞧着觉得很是熟悉。

  叶初云瞬间惊醒了过来,望着那背影,随即站起身,走了出去。

  “是你?”叶初云凝目望着那背影。

  那背影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叶初云:“小姐……”

  是阿正!

  叶初云轻轻吐了口气,面色恢复如常:“怎么是你来?”

  阿正望着叶初云,俊朗的面容笑的和善:“小姐,他们都已经睡下了!”

  叶初云心想睡得最早的那个人不是他吗?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叶初云抿了抿唇,走上前去:“你身子可还好点了?”

  阿正顿了一下,随即笑着看向叶初云:“我身体好着呢!”

  叶初云点了点头,柔声道:“那就好!若是觉得不舒服,记得叫大夫!”

  “放心吧小姐,我从小就是这样,要么不睡,一睡谁叫都没用!”

  叶初云顿了一下,淡淡道:“你这是……什么怪毛病?”

  阿正目光闪烁了一下,沉声道:“也算不上是怪毛病吧,一直是这样,已经习惯了。”

  叶初云抿了抿唇,沉声道:“那你忙完后就回去吧!”

  “好嘞小姐!”阿正望着叶初云转身回到里屋,眼中掠过一抹温和,然后低头继续去搬桶。

  等到阿正将屋里都打扫干净的时候,发现里屋的叶初云已经睡了过去

  一袭白色衣衫,纱衣之下依稀可见女子白皙诱人的皮肤。

  阿正目光变得深沉了几分,他缓缓走到了叶初云身旁,指尖一袭黑色蛊虫迅速爬到了叶初云的身上,在她的耳朵旁爬了几圈,便又迅速回到了阿正手中。

  阿正缓缓蹲下身子,目光静静注视着叶初云,方才蛊虫封闭了她的意识,一时半会儿她不会醒过来。

  他是阿正,也是使用换颜术后的刑战。

  他伸手轻轻抚摸住少女绝美的侧脸,然后低头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呼吸变得深重了几分。

  刑战手指轻轻勾住少女轻薄的纱衣,可以想象,纱衣之下是怎样一副曼妙的身姿。

  只是什么都不做,光是想想,刑战便也觉得难以忍受。

  纱衣被撩起,露出少女美丽的锁骨。

  若是继续往下,只怕是更加诱人。

  刑战手指微微颤抖了几分,停顿了片刻,随即手指松开,然后转身走到了距离她很远的地方。

  刑战啊刑战,你是疯了吧!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刑战闭了闭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一闭上眼,他脑海中就满是女人方才沐浴时的画面,那样的勾人。

  刑战攥了攥拳头,强行抹去心头痒痒的感觉,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

  次日叶初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舒服的躺在被窝里面。

  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叶初云拧了拧眉,起床之后,便又去了一趟富春斋。

  这一忙活,便是到了晌午。

  叶初云觉得有些累了,便坐到了马车上。

  阿正在外面驱着马车,叶初云则是漫不经心的坐在车厢内,口中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昨晚,除了你之前,屋里可曾进了旁人?”

  外面的阿正怔了一下,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未曾,小姐为何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也许真的是她的错觉。

  ……

  还有一点,今天写不动了,明天补上。

  “简爱卿,你的事情,朕已经听工部尚书葛逸说过了,今日之事多亏了你未雨绸缪,布下这一陷阱,这才阻止了太师府和户部那群人的恶行,让朝廷免于损失,你这一局,布的妙啊!”

  简容低了低头,诚恳地说道:“微臣也只是尽了本分,谁若是中饱私囊,假公济私,便是与朝廷过不去,与陛下过不去,下官应当为陛下分忧。”

  皇帝很是满意地点点头:“朕能得国师的帮助,乃我大梁之福啊!”

  简容暗自撇撇嘴,暗道自己为他从贪官手里拿回了那么多钱,再加上连续三个月的俸禄钱,国库又充盈了不少,他能不高兴吗?

  说什么大梁的福,可不就是他的福么?

  简容暗自腹诽,嘴上倒是说得十分好听:“能为陛下分忧,才是微臣的福气,微臣已经是三生有幸!”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拿起一封奏折,看了一眼,便又问了简容一句:“这户部尚书一职已然空缺了一些日子,朝中大臣有不少举荐陈玦担当此职,国师有何意见?”

  原本这官员调配的事宜,简容是不应该插手的,奈何今日皇帝心情很好,看简容越看越顺眼,便索性也问了她的意见。

  简容想了想,还是道:“微臣认为,户部左右侍郎,陈玦和顾崎皆有才干,两人不论选谁,另一个也是屈才,微臣瞧顾崎面相,乃聪慧忠诚之人,此人日后或能大有用处。”

  实则,就算简容不说,皇帝心中的人选也是顾崎,只因陈玦乃太师府的庶子,三日前的那场贪污案,太师府正是始作俑者,再加上太后为保太师,不惜绝食威胁圣上,皇帝显然是对太师府的人有了反感。

  简容不过是顺着皇帝的意思说下去,这答案……皇帝心中早已经有了。

  当然,也不能说简容毫无私心,让顾崎坐上那个位子,很大程度是为了老夫人,如此即便日后顾靖朝堂失势,这顾府也不至于一落千丈,好歹有顾崎这个户部尚书担着,这样老夫人也能安享晚年。

  醉仙楼中,简容双腿交叠翘着,手中拿着筷子,悠闲地吃着涮羊肉。

  “国师大人,此次多亏了国师大人,小人才能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小人敬国师大人一杯。”葛逸难得主动给简容敬酒,前几次都是被迫被简容强行叫到了这里。

  经历了太师府贪污一案,葛逸心中简直无比庆幸,自己投靠对了主子。

  “少来这套,别以为跟我说几句好话,就能遮掩你贪污受贿的事实。”简容眼睛也没抬一下,语气充满嗤意。

  “是是是!下官知错了,下官日后再也不敢。”葛逸手中的酒盅依旧恭敬地举着,简容不接过去,他就只能这么举着。

  简容兀自拿起自己的酒盅,淡淡抿了口酒,就是不接葛逸手中的酒盅:“葛大人想用一杯酒封我的口?”

  葛逸举着酒盅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连忙摇头:“没,小的绝无此意。”

  简容又低头吃了几口,葛逸就这么举着酒盅,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过了很久,葛逸已经觉得手臂开始酸了。

  简容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缓缓站起身,本来以为简容是被他诚恳的举动感动了打算接过他的酒,却没想到……

  “本官吃饱了,大人留下满满吃。”简容拿起锦帕,在嘴边擦了擦,然后随意地扔到了桌面上。

  葛逸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手上的酒盅还是没敢放下,口中恭敬地说道:“大人慢走!”

  简容没吭声,拿起一旁挂着的大氅披上,朝着门外走去。

  “对了,”走至门口的时候,简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缓缓转身,面上带着冷笑,“葛大人日后最好是安分守己,若被我发现你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本官保证……你的脑袋会和你脑袋上的乌纱帽一起……摘掉!”

  葛逸吓得脸色煞白,手指一个劲儿地抖着:“下官记住了,下官日后必定造福百姓,绝不再犯!”

  简容转身,一开门,便径直走了出去。

  身后的葛逸长长出了口气,举到发酸的手臂这才敢放下来,额头已经是满头大汗。

  简容出了醉仙楼,门外的马车早已经等候了许久,简容掀开车帘子,刚准备坐进去,隐约觉得身后出现一道凛冽的寒芒。

  简容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是没再坐上马车,而是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我临时有点事儿,你先回去。”

  马车很快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

  简容抬手,对着不远处的两个暗卫打了个不明显的手势,暗卫也退下了。

  简容原地停了片刻,又是一道寒芒迅速从她的眼前闪了过去。

  简容伸手摸了摸鼻子,抬步沿着长街朝前走去。

  拐了个弯,便是一整条的花街柳巷,街道上有很多嫖客在闲逛,这眼看快到年底了,这青楼艺馆的生意反倒是越来越好了。

  简容心情不错,踏着闲散的步伐便也随着人群逛着。

  她是当朝国师,本不该逛这种地方,不过自从经历了上次封安因告发而被圣上强娶了一个青楼女子之后,现在官员们也很少敢在明面上和简容对着干。

  走了几步,简容就被迎面前来揽客的青楼姑娘给拉扯住了。

  “公子快随我来,咱们妙萃坊有的是年轻漂亮姑娘。”那女人提了一句妙萃坊。

  简容本想拒绝的手便又缩了回去,不动声色地跟随那姑娘进了妙萃坊。

  老鸨笑呵呵地上前,问简容要不要包厢。

  简容笑了笑,露出了指尖的玉戒,说道:“有人约我前来。”

  那老鸨了然,连忙让姑娘带着简容上楼。

  推门而入,简容便又迅速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里面坐着的,是一个老妇人。

  “公孙婆婆!”简容笑着走上前,打了一声招呼。

  公孙婆婆抬眼看了看简容,一双浑浊的眸子带着一种沧桑:“三日前的那桩震动朝野的贪污案,可是你做的?”

  简容挑了挑眉,淡淡笑了笑:“婆婆问这做什么?”

  公孙婆婆捻了一块盘中的糕点,慢悠悠地吃着,又客气将糕点盘子往简容这儿推了推:“问着玩儿,婆婆就是想看看,当初那个遭人追杀的落魄姑娘,如今是如何将这京都的朝堂搅的天翻地覆。”

  “婆婆看清楚了?”简容垂了垂眸子,伸手捻起糕点,抓在手上观望了片刻。

  “看来老国师说的没错,你是一把双刃剑,既可兴天下,又可亡天下。不管是已经覆灭是大岳,还是如今的大梁,只要有你在,一切就都可以重来。”

  简容拧了拧眉,语气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你们要覆这天下?”

  公孙婆婆轻轻叹了口气,不动声色道:“孩子,别总动不动就是天下挂在嘴边,这可是京都,被人听了去麻烦就大了!”

  简容嗤笑了一声:“你们心虚,我又不心虚。”

  公孙婆婆又道:“简先生,你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神算先生,难道你就没算到过么?未来是什么样,大梁又会是什么样?这天下间除了死去的老国师,怕是也只有你有这本事了吧?”

  简容抿了抿唇,没有否认什么,没错……她近来一直在做着一个梦,每每深夜梦醒,她都是汗流浃背。

  对她而言,那是一场噩梦。

  眼前的公孙婆婆,似乎知道很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但简容不想深究。

  如果可以,她希望所有的秘密都能被掩盖,永远都不要有被公布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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