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doi/腿根处的/满墙投影的视频/我在侵犯你_被强制的贫穷男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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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doi/腿根处的/满墙投影的视频/我在侵犯你

  许还真回到公寓的时候,里面的灯全开着。

  挺少见的。

  许还真猜测贺远的眼睛受过伤,不喜欢太亮的光线。他们做的时候总是关着灯,或者只开床头的一盏小灯,昏暗中的性事总让他感到自己在下坠、沉沦。

  他握着门把手站了一会,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太亮了,他几乎无所适从,被刺眼的光线照得体无完肤。

  贺远浑身低气压,见到他第一句话就让他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

  林舟会把剩下的一堆衣服寄给他,许还真手里还拎着自己的衣服,他把袋子放在旁边,一言不发动手解扣子。

  屋里没有开空调。

  许还真怕冷,无论冬天还是夏天身上都要盖着东西睡觉。他睡着后经常把手和脚伸进贺远的怀里,做完后的情热已经褪去了,他的手脚总是冰冷的。贺远甚至一度怀疑过,许还真睡觉喜欢抱自己实际上是想取暖。

  许还真脱衣服的时候,贺远就在旁边看着他,眼神从上往下移扫过他裸露的皮肤。许还真把衣服都放在椅子上,低着头看自己脚上的拖鞋,正准备脱内裤。

  “过来。”贺远说,“把衣服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还真这才发现地上摆了好几个袋子。显然贺远故意让他当面脱衣服,没跟他讲后面要换衣服的事。

  许还真弯下腰,他的肉体在灯光下很白,秾纤合度,骨肉匀停。他忽略贺远滚烫的视线,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他罕见地茫然了一下,手里黑色的布料少得可怜,在手掌里缩成一团。

  “怎么不动了?别人给你买的不是马上就穿上了吗?”

  贺远走到他的身后,他比许还真高很多,每次站在他旁边都会给他带来压迫感。他从背后搂住许还真,他们靠得很近,贺远从他手里接过那团布料。

  许还真被他按到床上坐下。

  “把腿伸出来。”

  贺远展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

  许还真手撑在床的边缘,又被贺远推到床上去,他的手捏着许还真的脚腕骨,把手里的东西套到他的腿上。

  像袜子,但很长,又像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索性放空双眼,眼睛落在虚空的某一处,天花板上的灯光太刺眼,他闭上了眼睛。

  袜子很有弹性,贺远的手按着他的腿,慢慢往上提。布料叠在一起,又被展开,层层叠叠的触感在许还真的腿上,让他痒得差点曲起腿。

  腿弯了一下,又放下去。他的体毛很淡,双腿笔直匀称,比很多女生都长。

  袜子很有弹性,他的腿被黑色的布料包裹得很圆润,现在光看他的下半身很难判定他的性别。

  顶端只到他的大腿中部,勒住他大腿的肉。另一条腿也穿上了腿袜。他的腿很白,穿上纯黑色的腿袜后色差很明显。

  贺远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默弥漫在空中,让许还真更不安了。比起显而易见的怒火,贺远这种捉摸不透的态度让他不知所措。

  他的身体任由贺远摆弄,身体被贺远翻过去,趴在床上。

  许还真很瘦,但屁股很圆润,贺远很喜欢捏他腿根处的肉,手感很好,因此那里总是被他弄得红成一片。穿上腿袜后他腿根的肉被勒出来,内裤还穿着,显得肉更多了。

  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不算太长的头发零散落在手臂上,双腿穿着黑色的大腿袜并拢着。

  许还真自己没有清楚的认知,他其实有很色情的身体。

  贺远在后面用手机拍他的身体,拍照声音没关,他的眼神透过镜头抚摸他的身体。许还真的手抓了抓床单,他本该感到冷的,但背上似乎又特别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远跪到床上,手撑在他的身侧,勾着腿袜的顶部往上提了提,又松开,发出沉闷的一声“啪”。他的手往上划,一直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直抵达腿间。

  手指隔着内裤摸了摸他的穴口,许还真不用看也知道,那块灰色的布料已经有很明显的水痕了。

  “这就湿了?”贺远没有情绪的声音从侧上方传来。

  被贺远强迫的这段时间,许还真学会不去自证。

  贺远在床上喜欢说脏话,习惯性地用“骚货”、“小婊子”来羞辱他。最开始许还真还会感到愤怒和委屈,直接开口回绝“我不是”。

  贺远就会摸一手他的水,举到他的面前问他:“不是什么,自己看清楚,你的身体有多骚。”

  多次之后,许还真发现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就算身体被玩熟会被摸到流水也不是他自己的问题,最多是正常的身理反应。

  后来贺远再这么对他,他就在心里想贺远的活也太烂了,只知道不知分寸地往里捅,谁都不好受。

  他没有错。

  习惯了许还真的沉默,他不说话贺远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贺远按着内裤上的那道湿痕,顺着逼肉的缝隙往上滑动,磨过阴唇和肉瓣,顺着股缝移到了内裤上面,最后慢条斯理地把内裤脱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过程中,许还真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喘出来,屁股难耐地往上拱扭动腰身,现在他的身子太敏感了。

  许还真不适应地并住腿,又被贺远拉开,往上套一条新的丁字裤。贺远托着他的下身把丁字裤拉上去,布料陷入他的股缝,勾勒出他浑圆的屁股,细细的一条绕在他的腰上。

  贺远的手按着他的软肉捏了几把,手指间探入他湿润的逼口,随意往里插了几下被许还真吸得紧紧的。

  他把手伸出来,在他的背部把手上的黏液擦干净,然后把他捞到自己的怀里。许还真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视线撞在他的下巴处,穿着黑色腿袜的双腿微微屈起。

  好可笑啊,他几乎衣不蔽体躺在贺远的怀里,就好像是他在蓄意勾引他一样。

  胸被捏住了。

  许还真的头靠在贺远的手臂上,他的胸不大,两边的奶头被四根手指毫无节奏地揉搓,又被手掌抓了几下旁边的软肉了。

  他的眼皮颤了颤。

  袋子里还剩下一件纯黑色的情趣胸罩,穿上去之后完全遮不住任何地方,最多看不到奶子,但周围的乳肉全部都露了出来。

  贺远给他穿的时候手指蹭过许还真的皮肤,指腹很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远一边隔着胸罩玩他的胸,一边用手拉着下面的丁字裤,拉成长长的一条卡在他的肉唇里,来回拉扯磨他的逼。淫水浸透了内裤,但没到高潮贺远就停了下来。随后他当着许还真的面拿过手机拍他的身体。

  许还真还是对这样的行为和音效有应激反应,贺远接下来的动作更刺激了他。

  贺远把手机里的视频投到墙上的投影上,里面是他们在会所第一次做的完整过程。

  混乱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贺远把他抱到墙边,让他的手撑着墙面背对着他,他扶着自己的肉棒从裸露的穴口插了进去,插到底后埋着不动。

  许还真被他钉在原地,投影的光映在他的脸上,贺远掐着他的脸逼他看视频,他没办法闭上眼。

  室内还开着灯,视频和室内的两件性事暴露在灯光下。

  他颤了颤唇,终究还是求了一句:“能不能关灯?”

  贺远的眼睛落在他的脸上,许久,冰冷地回答他:“开关就在那里,自己去关。”

  开关在另一面墙上,平时几步就能走到,可现下他浑身几乎赤裸,穿着全套的纯黑情趣内衣,逼里插着男人的肉棒,行路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了咬牙,手撑在墙壁上,一步一步往旁边挪。贺远任由他走,只不过每次穴口快要把肉棒吐出来,他就按着许还真的腰往前一撞,直直地重新插了回去。

  反复几次之后,许还真浑身酸软,身体靠着墙喘息。

  太过分了……

  许还真抬起手遮住眼睛,放弃关灯,用这种方式遮挡刺眼的灯光。但这是自欺欺人的方式。

  贺远见他不动,抱起他的腿弯,分别挂在他的两只手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许还真失去平衡,前面没有可以抓的东西,他只能靠到贺远的胸膛上。

  贺远抱着他向开关走去,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他。他们很少用这种姿势,肉棒以奇怪的角度进入许还真的穴里。

  他被贺远抱到了开关旁边,许还真伸出手去关灯。在室内暗下去的同一时间,贺远把他压在墙上操弄,顶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

  他没有做好准备,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双手无力地从墙上垂落下来。后来被按到墙上,贺远的手强硬地挤入他的指缝。

  室内暗了下来,投影的光在黑暗中亮起来,贺远故意按照里面的节奏操他,毫无章法,像一条疯狗。画面里的贺远腰腹精瘦,双臂有力,肌肉线条优美,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还真听到视频里的贺远问他怎么流血了,他在里面回答那是处女膜。

  其实不是这样的,破处很少流血,那时只是因为贺远的动作太粗暴了,阴道撕裂流出了血。不过当时他沉默了很久,才给出了这个答案。

  想到这里,许还真低低地笑了出来。贺远惯用“荡妇羞辱”,可这一点对他没什么用。他只是惯于隐忍,不代表他心甘情愿被这么践踏尊严。

  贺远的头靠在他的颈窝处,掐着他被丁字裤和腿袜勒出来的肉,肉体撞击的时候翻起轻微的浪。他在许还真的耳边重重地喘息着,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在黑暗里放纵欲望。

  投影的光洒在他们身上,许还真本来就很白,出了汗以后像一捧流动的水,流进贺远的身体。那本就所剩无几的布料挂在他的身上,摇摇欲坠,全部濡湿。

  他们滚到地毯上,闯进浴室里,跌落在大床上。

  做到后来视频已经停了,开始滚动起相册的图片。贺远正压在他身上,背对着墙壁。许还真看着满墙的自己趴在桌上午睡、抬手擦黑板、在操场上跑步和很多零零散散的照片,用被撞得破碎的声音对贺远说:

  “你……侵犯我的肖像权……”

  贺远还没注意到投影变了的内容,哑着声音回他:“我在侵犯你。”

  汁水四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折腾到半夜,许还真才被放开。

  贺远伸手按开了床头灯,白色的精液沾在许还真黑色的内衣上,尤其明显。

  他累瘫在床上,手指挑起被弄脏的细绳,又搭在自己的肉体上,用气音说:“我不想洗……”

  贺远动手把胸罩、丁字裤脱下来,过程中许还真的手高高抬起来,湿漉漉的发尾擦过贺远的手,很轻。

  他浑身上下只剩下那两只腿袜,腿根处的肉被玩得红通通的。不知是不是错觉,按着他的腿根做时贺远尤其兴奋,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去。

  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不用洗,给你买了很多衣服。”贺远凑在他的耳边,“每天试一套。”

  许还真瞪大了眼睛,圆圆的,不可置信地盯着贺远的下半身。

  每天都这样做,一定会做死在床上的吧。他悲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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