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_快穿之疯批男主都爱上我【宋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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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季秋不会卖关子,他将袖中的卷轴拿了出来缓缓展开,明示给周玉辟:“想来什么都瞒不住皇上,臣困惑,为何皇上如今还留季府众人之命,难道皇上觉得犬子身中醒魂沉香比他被赐死更合适?”

  这个距离下,周玉辟看不清那卷轴上的字,可上头的印章却是熟悉,那是先皇的玺印。

  “你今日来不是来问朕问题的,拿那破纸想求朕什么直说吧。”周玉辟并无耐心,他近来只觉每每被提及过去都糟心的很,仿佛陈年棺材板里的尸骨又开始不安地扣起木板,一下又一下。

  “既然先皇将疏远托付给老臣,那必然还有密旨留存,臣今日特取先皇遗旨,求皇上不该到了这时候再手足相残。”季秋的话很是刺耳,却不算偏离事实,周玉辟在做的就是这般凶残之举。

  “您可随时将这遗旨毁去,臣只求留您手足一命,整个季府除了疏远都可赴死,可他却是您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季秋将那卷黄纸放于周玉辟面前,先皇仓促,看来连锦帛皇旨都顾不上用。

  可上头的每个字都可废了如今周玉辟之位,清清楚楚表明了先皇要立五皇子为王的心意,并加了一句朕唯独不立二皇子周玉辟,那当初周玉辟杀父假传口谕之事自然可告破:“五弟都干枯了,还能成皇么?你这旨意早是废纸了。”

  “皇上知道臣并未在您登基时拿出此旨意并表明疏远身份是为何?”季秋跪于地,他清楚今夜是来求饶的,就算有这般把柄,在已是皇上的周玉辟面前早已无用。

  “当时朕根基不稳,也奇怪,为何你愿意错过那般时机?你让季疏远苦练功夫,不是为了在那时斩新帝自称皇么?”周玉辟虽知按当时季疏远的年纪,他若是这么做了,可能在那般朝局下根本不能站住脚跟。

  “先皇为疏远提字‘远’,并不想让他成皇,臣知道的,可谁知先皇驾崩后除您外的皇子接连薨逝,臣既知先皇遗意又怎会不将此意加之疏远身上?可臣能给他的唯有武艺,安国理政臣一介九品要如何教?夺权是一时,治国是一世,臣惶恐犹豫,所以未在那时有所行动。”季秋说了这么多自然是想让周玉辟清楚,他的为人与格局,他想用天下之大来劝周玉辟不该计较恩怨。

  “季疏远未中醒魂之毒时,你可曾想过勾结他人扶其上位?”周玉辟的话拆穿了季秋构建的大义。

  迟迟不敢开口,是还未找到合适的说辞,季秋将牙关咬的紧紧的,他知道绝不能再刺激周玉辟。

  “疏远,至今为止,为您做了许多事。”季秋小心地说着:“就算是琼斯之功,您也该网开一面。”

  周玉辟慢慢吸了口气,随后缓缓吐出,他嘴角微微勾起,低头看向那泛黄脆弱的纸张,轻轻将其卷起起身放入四方铜炉中。

  季秋不敢阻拦,他既然已将这东西交出,便是亮明了底牌求饶。原谅,做到谈何容易,特别是周玉辟。

  可明明已让卓太医在调制解药了,所以今日无论季秋前不前来,都改变不了什么:“醒魂之毒,天下无解,想来你也是知道。就算朕不杀他,这瘾也会废了他。你想要什么?”

  “臣求皇上命人寻解方,在疏远得治后可将季府贬为庶民,他从未有过富家子弟该有的轻松日子,臣后悔了。”季秋说的是真心话,他原以为对疏远不会有家人之情,可随着他的痛苦与迷茫渐渐产生了悔意,直到看见他被毒症折磨,居然觉得亏欠。

  周玉辟修长的手指划过铜炉,惊扰了有些熏辣的烟气:“你曾有过的念头足以让朕将季府连带你的远亲尽数诛杀了,却还能一副懊悔模样求朕,果然是先皇信得过的老臣,和他一般只有畏惧时才会清醒。”

  季秋闭上眼,似乎周玉辟这般话语已是将他们推下悬崖,却没想迎来了一线生机。

  “你回去吧,季疏远这一生都要守护朕的疆土,他不会因醒魂死去。”

  不知为何显而易见失败的谈判却迎来了变数,季秋抬头看向皇上,他那总是淡漠的脸不会泛起波澜,如今更是带着厌恶看着那炉内烧起的火星,驱赶着季秋在他改变心意前快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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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途行独自翻看着吕阳酒庄多人的口供,这案子看似简单却总觉审沉香那人时有哪里不对劲。

  他将如何挑选无家可归的人、如何炼制醒魂与各官达成互不背弃的关系都说的一字不差,那淡然模样不像是对金钱这般执念之人,为何要做这些丧尽天良之事呢?家底那么薄弱的人,真的可以将沉香酒庄打理到这种程度?

  越是整齐划一的口供,越是可疑,就仿佛有人在背后早已教会他们如何将责任包揽的滴水不漏般。

  没有家人,是这些人统一的特征。

  那就不会有把柄在外,究竟为何会心甘情愿担下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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