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_快穿,死亡收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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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喉中发出低沉的笑声,苍?流撤身走向在一旁看笑的师兄。

  “苍?流!!”背后传来愤怒的嘶哑声,仿佛要扑上来的野兽,“你就等死吧!”

  意邪一把撸下耳侧的枫叶,愤怒的揉成碎屑,被提起当初的事情和被当做女人在耳畔贴花无一不让他愤怒。他心中数百种恶毒的想法疯狂的转动着,但是在玄砚的一瞥中瞬间消散,只觉得一盆冰冷的水迎面泼来。

  意邪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早晓得这混蛋的德性了么,不能生气,他们师兄弟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空国战败,只要自己看准时机,处理的得当的话,将他们二人踩在脚底碾压是迟早的事情,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是意邪此刻可还不知道他这个小不忍,可是忍了几乎一年。

  1.6:将军×将军【6】

  转眼便是十一月。

  立冬的当日东裕城下了一场大雪,按照往年来看,这一场雪来的有些突兀,此时的红枫叶已然落尽,枝桠变得光秃,枝干分叉延展出不同的形态,苍老且优雅,与雪景衬起来可是相当的美好。

  庭院中的小塘也盖上了一层薄冰,薄冰上砌了些白雪,略厚重的雪花从苍灰色的天空往下飘落,光线印在银白的雪上,整个庭院宛如发光一般静美。

  男子一身黑衣,弯着腰身,伸手裹着湿透的麻布将药盅的瓦盖揭开,一阵浓厚滚烫的白雾带着股药的苦香扑面而来。

  这服药已经煎熬了三个时辰,意邪沉着脸将药盅盖上,随手把麻布扔给一边站着的小子,冷着脸说:“成了,端去给他。”

  黑脸小子被他的冷脸吓得直缩脖子,生怕这意公子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毒了,听到吩咐赶忙用手里的湿麻布去端药盅,将浓黑的药汁往瓷白的碗里倾。

  意邪刚要离开庭院,这地方有那个人在,真真是站在哪里都不爽快!

  苍?流听到他的暗骂声,伸臂将手按在窗扉处,把窗子推开了来,眯着眼笑着看一瞬间便有些僵硬的意邪,眼神相当的温和,配上他的面容看上去宛如世家的温雅公子。

  “小邪要出去”

  意邪斜眼睨过来,看了他另一只手握着的书,不知想到什么,眼中闪过恶毒的神色,破天荒的给了苍?流一个好脸色。

  他拍了拍手似乎是要将手中的药味拍掉似的:“你这一个月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今日起可以开始药浴。”

  苍?流对他的好态度有些意外,毕竟对于一个整个月以来每天对你阴沉着脸的人来说,忽然转变态度,怎么说都非常可疑呢。

  至于苍?流与意邪两人的关系还要从十年前说起,所有的根源都是因为系统发布的一个任务,那个任务当时看着实在是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与现在‘和意邪交好’这个任务对比起来那就有点可笑了。

  十年前,苍?流接过一个‘与意邪为敌’的任务,十年前的意邪十六岁,比较苍?流来说还要小上一岁,不过在这种年代来说,十六岁也不算是小了,正好是雌雄莫辩的年纪,身子又软又韧,也不难知道苍?流这禽兽到底做什么。

  况且又是个长相尚佳的任务对象,那可是妥妥的要吃进嘴的。

  苍?流可是拐了好几道弯儿的找了人家的仇家给下了药,意邪在身子热起来的时候便心知不妙,拼了命的逃了出来,转眼就落在了苍?流这等在一边准备吃大餐的家伙的手心里。

  那时候正是张狂的年纪,身体又是刚刚熟起来,哪里受得了那种药的撩拨,神志又不清楚,被苍?流这人渣随手弄了几下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苍?流见那个黑脸的小子端着药碗要从门口推门进来,他伸手阻止:“从这边过来。”

  苍?流靠着窗扉,将手伸出去招了招,见这小子反应还挺灵活,便靠在窗柩旁垂着眼睑温和的笑着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苍?流四指垫在碗底拇指按在碗沿上,接过药碗,鼻尖嗅了嗅药香味。

  黑脸小子被问得一愣,看着二公子被雪光印得玉白的五官,不知怎的在那温和的眸光下有些脸红,随后又露出白晃晃的牙齿便笑,大声说:“小子叫黑子。”

  刚贴在碗沿上的下唇因为这句话而撤了回来,苍?流笑起来,片刻后又凑上去喝了一口苦汤,舌头将药汁在嘴巴里搅了一圈才心满意足的咽下。

  “名字虽说不怎么样,不过笑得倒是好看。”苍?流对黑子说。

  “嘿嘿!”黑子第一次被夸,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娘说我长得黑就该叫黑子。”

  意邪见到某人开心,心情立刻黑下来,他站在远处沉着脸轻喝:“黑子,去将东间房煮着的药汤用大浴桶移到房里。”

  苍?流端着碗看着黑子卷起袖子跑远,他又往嘴里含了一口药汁,舌尖在黑色的苦汁中翻滚,味蕾准确的将浓重的苦味传达向大脑,令苍?流的神经产生一种愉悦的错觉。

  意邪见他悠哉的模样更是不爽快起来,口吻十分的不美妙,教训道:“品茶么!”

  苍?流见他说话,咽下口中的药汁才嗅着药香味,眼睑抬起,嘴角的笑意令意邪有些脖颈发麻。

  “的确要好好的品味才行,这可是小邪亲手为我熬的药,我实在不想与别人一样将你的心意如牛嚼牡丹啊。”

  说着反而不一口一口的去含药,手腕举起,喉结滚动,两下便将药汁饮了个一干二净,与方才的话可谓大相径庭。

  苍?流抬头穿过枫树的树桠看向灰白的天空,不过辰时的样子,还是早上呢。

  他看了一眼便将药碗随手放在了窗柩处,转身回房。

  浴桶被抬进来的时候苍?流正在扯自己的腰带,黑衣的意邪站在门扉处脸色有些微变,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怎么?”苍?流看了他一眼便轻笑了一声,心知他是别扭,瘦长的指尖勾着自己的腰带丢在一边,五层衣襟便因此散开。

  他将衣服脱得仅剩一层里衣时,意邪紧抿双唇,蹙眉看着他。

  苍?流也不再去与他说什么,曳开衣襟便褪得什么也不剩。

  意邪有些心惊,看到苍?流身体的一瞬间险些没收住神情。

  青白的肤色一看便知是中了毒的,这个身体已经瘦到了一种程度,没有丝毫的肉,一层皮紧紧贴在肋骨上,除了腿间的那个东西没缩水外,已经没有多少肉了。

  苍?流挑着眉一步跨进浴桶,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此时总算是知道方才意邪的态度突然便好的缘由了。

  进入水中的皮肤被生生剥下来又将血淋淋的大腿放入了滚烫的水中似的,苍?流的面色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是额角却已经滑下了一滴汗水。

  这动作仅仅是停了一下便再次流畅起来,苍?流将另一只腿跨入,然后坐进了浴桶中,淹没在药汤中的肌肉正在紧绷抽|搐着。

  “就这般泡着?”苍?流从喉咙中透出一声极清淡的笑,眸光漆黑,在这个时候看起来似是带上了一种说不出的蛊惑。

  意邪自然晓得那是种什么滋味,他看着都疼更别说正在水中的苍?流了,原本是想过来嘲讽的,此时苍?流面带笑容,竟让他准备了许久的话一时哽在了咽喉处,最后也只能化成一声模糊的‘嗯’。

  难道是药汤除了问题?

  意邪上前站在浴桶边上查看,他低下头看着正氤氲雾气的透明的汤汁。

  苍?流见他看的关注,哗啦将水中的胳膊伸出来按在这人的脖颈后面,将人的整张脸按在胸口不远处,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人呼吸时水面的褶皱波纹。

  苍?流勾起嘴角邪笑:“想看什么,刚才我脱光的时候没有好好看么?”

  意邪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更别说还让人把手放在了自己脖子后面,这可是个相当危险的地方。

  他伸手急忙要去拨开自己脖子后面掌控住他的手。

  苍?流眼眸黑得毫无光亮,嘴角的邪笑令人战栗,看见意邪的动作,他的手更用力的将他往下压。

  意邪可想不到一个中了毒十年的人力气竟这般大,一时失察便要整个头都要栽进浴桶里去了,立刻两手撑在浴桶边缘,浴汤的热气直往他脸上扑。

  “有什么没看清的趁现在好好看看。”

  苍?流悠闲的靠在浴桶上,在意邪的呆愣中挺了挺腰,腿间的伏兽因为水流的冲撞而在腿间微微摆动。

  意邪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唰一下瞪大眼睛,怒火蹭蹭的往上窜。

  1.7:将军×将军【7】

  苍?流再次确定了系统任务,他坐在圆桌旁,眸光暗沉,长发随意懒散的披在身后,有两缕优雅的垂在肩上。

  思绪百转千回间,门扉被人轻手推了开。

  苍?流被打断,便看见黑子抬着浴桶进来了,外面是一层厚厚的积雪,此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了。

  这药浴泡了一个月,自从第一次意邪被苍?流调弄之后,那人似乎是气极了,除却熬药煮汤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苍?流拿着任务倒也不急,整日不是睡觉就是看书,现在这身子还没有大好,够不上恢复锻炼的时候。

  一个月没见到意邪,苍?流见黑子布置好便伸手让人留下来。

  他一面垂首宽衣解带,一边开口问:“意邪最近在做什么,似是很忙啊。”

  黑子露出大白牙,双眼亮晶晶的,挠头说:“您说易公子啊……嘿嘿,那个,公子似乎又去了瀚月楼。”

  他的神态动作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在别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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