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谈判
第300章谈判
黑城堡内，先前猖狂的野人信使早已被押了下去，只留下北境的贵族们以及守夜人在面面相觑。
经过伊蒙学士刚才的描述，他们已经在心中假定了冬之号角的存在，却一时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毕竟……就算冬之号角是真实存在的，谁能保证曼斯手里的那个就是真货？
不过正所谓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即便曼斯真的吹响了冬之号角，最终凭借着魔法的力量导致这座传承千年的绝境长城坍塌，野人的大军穿越长城。
他就那么有自信，使用石器的几十万野人能够和装备精良的近五万南方人对抗吗？
早在几天前，艾德就已经收到了关于君临城即将派遣援军前往支援，甚至好兄弟劳勃还会御驾亲征的消息。
而且由于是渡鸦传递的信件，因此现在的劳勃想必已经快要抵达临冬城，马上就能来到长城了吧？
何况虽然前来支援的部队数量仅有两万名士兵，但不同于物资匮乏的北境，他们可都是装备精良的南方战士！
无论是谷地还是风暴地，都是盛产优质铁矿和娴熟工匠的地区，因此即使是一些立下军功的底层军士也有几率获得板甲。
而相比之下，野人甚至连装备相对简陋的北境都无法战胜，更妄谈与那些南方战士了。
在这种情况下曼斯就算真的能够吹响冬之号角，野人的军队也只会沦为灭亡的结局。
他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依仗，但究竟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艾德便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不远处正端着酒杯开怀畅饮的白发女子身上问道：
“希里，你怎么看？”
“咕嘟咕嘟~我坐着看。”
此时的希里正忙着与周围的守夜人们互相敬酒，脸蛋上满是醉酒留下的红晕，显然喝了不少。
这段时间她一直呆在长城上协助守夜人对抗野人，凭借着自身精湛的剑术和阳光开朗的性格，立刻收获了大多数守夜人的好感。
而且为了吸引狂猎追逐她前来长城，希里在战场上毫不忌讳对于上古之血的使用，因此还从野人那收获了‘白鬼女巫’的称号。
“我对于你们这边的历史并不了解，因此也没有什么看法。”
将口中的啤酒全都喝进肚后，希里一边从盘子里插起一块烤肉一边好奇的问道：
“不过我对于那个信使所说的异鬼更加好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不是老奶妈故事里的生物嘛？”
在临冬城休养的两个月里，她的生活起居经常受一位资历深厚的老奶妈照顾，因此自然也从对方的口中知道了不少当地的传说故事。
正是从老奶妈的口中，希里才得以了解那些关于野人和守夜人千年来的爱恨情仇，以及有关异鬼和巨人的种种传说。
听到希里提及异鬼，本就因为绝境长城不欢迎女人而对希里感到不爽的艾里莎忍不住啐了口痰嘲讽道：
“你难道真的相信那些野蛮人的鬼话了吗，先是不知真假的冬之号角，然后是传说故事里的异鬼，接下来是不是连消失数百年的巨龙也要来长城了？”
“我们都亲眼看见了巨人出现在长城外的森林里，谁又知道在永冬之地究竟存在怎样的怪物，难道非要等到他出现在你们面前？”
面对艾里莎的质疑，本就喝醉酒的希里忍不住开始了反怼，显然对于这个尖酸刻薄的猥琐男早已不爽。
毕竟她可是来自一个充斥着魔法和扭曲怪物的巫师世界，因此自然对于老奶妈和伊蒙学士所说的传说都深信不疑。
在她看来，那些异鬼就是一群全会使用冰魔法的变异吸血鬼，有什么好奇怪的？
“自作聪明的小鬼又懂什么，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们守夜人的塞外巡逻不够尽责吗？！”
然而对于艾里莎来说，希里的这番话简直就是对他们这些经常出没于塞外之地的守夜人游骑兵的侮辱。
在他看来，希里就是在嘲讽他们对于长城外的世界不够了解，简直就是在讽刺守夜人的荣耀！
虽然艾里莎为人古板刻薄，但这可不代表他不认可自己守夜人的身份。
在他看来，虽然守夜人里面的成员大多都是私生子和罪犯，但好歹也算是为了整个维斯特洛抵御野人威胁的屏障。
这样的荣耀，可不容许一个来历不明，疑似坦格利安余孽的白发女人玷污！
“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争论异鬼到底存不存在，而是是否要答应那些野人的条件！”
见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熊老急忙凭借自己的威望岔开话题，随后向场内的众人发起询问。
听到这话，艾里莎等一众老派的守夜人坚持声称不能让野人跨越长城，因为这种行为会玷污守夜人千年来的荣耀。
而伊蒙学士则认为可以先与曼斯见上一面，至少也要确保冬之号角和异鬼的情报究竟是真是假。
两派人马各持一番说辞，彼此之间各有各的道理，因此即使是熊老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将目光转向艾德问道：
“北境向来是守夜人最大的支持者，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咨询一下北境守护的意见。”
见熊老居然把皮球踢到自己身上，向来耿直的艾德忍不住微微一愣，随后直接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那个守夜人的背誓者见上一面吧，顺便探一探那个家伙所谓的底牌究竟是真是假。”
“不行！”
“那可是背叛誓言的家伙，怎么可以让你以身犯险？”
听到艾德居然真的打算与曼斯见面，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些惶恐的起身准备劝阻，不料却被艾德摆手拒绝道：
“虽然我也不知道曼斯究竟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们绝对不能为了这么一点可能性而将长城置于危险之中。
伊蒙学士刚才也说了，有很多文献都表明了冬之号角是真实存在的，那我至少也要去亲眼看看真假不是吗？”
看着面露坚毅的艾德公爵，即使是向来与这些外来者不对付的艾里莎也忍不住暗暗惊叹于对方表现出的勇气。
就连希里也恢复了清醒，在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后对周围担忧的北境的诸位贵族爵士们安慰道：
“放心吧，如果真出了什么情况我就会直接用魔法带着艾德公爵离开，不用担心公爵的安全。”
看着一脸确信的希里，原本还在担忧的众人回想起不久前那道如同鬼魅一般在战场上肆虐的身影，于是纷纷放宽了心。
毕竟‘白鬼巫女’的绰号可不仅仅是那些野人对希里的讽刺，更是出于对希里的魔法恐惧！
只要希里能够一同前去，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几天后，绝境长城
“我们真的只能通过这个吊篮下去吗，看上去好危险的样子，为什么不能走地道？”
城墙上，艾德和希里正在众人的陪同下来到城墙的边缘，看着面前这个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吊篮，希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毕竟虽然她能够凭借着上古之血的时空间能力安稳落地，但在此期间她可不一定能够保证艾德能够及时进入她的传送门啊！
熊老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他也知道这个吊篮看上去确实不是很可靠，但还是一脸认真的介绍道：
“咳咳，请放心好了，这个吊篮的绳子都是新换的，篮子也是最近几十年刚刚从河湾地买的，不用担心质量问题。”
听到这话，别说是希里了，就连前来送行的北境爵士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惶恐。
咯吱咯吱
而吊篮也适时发出一阵奇怪的异响，更是让熊老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
没办法，毕竟通常情况下守夜人从来都是通过下方的地道前往塞外之地，因此像是这种不太常用的设施都不会进行修缮。
“毕竟我们也需要防备那些巨人趁我们打开地道的时候发起突袭，因此用吊篮是最安全可靠的方法。”
艾德虽然心中同样感到一阵不安，但最终还是带着希里登上了这个不太牢靠的吊篮，随后在众人担忧的目光注视下缓缓降下长城。
一路上，希里都在观察着顶部正在滑动的绳索，同时跟一旁紧握着扶手的艾德闲聊道：
“不得不说，这个长城里的设施简直比凯尔·莫罕的设备还要老旧，也许我应该让维瑟米尔来这边养老，他一定很喜欢这里。”
“维瑟米尔？就是那个指导你剑术和草药知识的老猎魔人吗？”
听到希里的吐槽后，艾德也开始与对方聊起了关于曾经希里生活在凯尔·莫罕时的往事。
在临冬城和希里相处的这段时光里，整个史塔克家族都对希里所描述的那个充满未知和冒险的异世界生活充满了好奇。
尤其是囧恩，更是对于那些实力超凡且能够使用各种简易魔法的猎魔人充满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年龄偏大而无法进行青草试炼，恐怕囧恩早就抛弃成为守夜人的梦想，抱着希里的大腿求对方带自己去凯尔·莫罕了。
然而即便如此，年龄相对较小的布兰和瑞肯也同样被猎魔人的故事所吸引，每天都缠着希里希望对方能带自己去凯尔·莫罕。
回想起当初众人生活在临冬城的快乐时光，艾德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希里，如果等到哪一天狂猎不再是你的威胁，你能不能带着布兰他们去猎魔人的世界看看，带他们见见世面？”
“这……不太好吧，他们不是你的继承人吗？”
听到艾德居然打算让自己带着史塔克家族的少爷们去自己的世界游玩，希里忍不住暗暗有些咋舌。
游历了数个世界，希里也曾见过各种各样的王公贵族，自然也有一些比较荒谬的请求：
比如有人希望得到永生，也有人希望能够获取她血脉的力量，甚至还有单纯馋她身子的贵物！
面对这些无理的要求，希里通常都是选择直接使用上古之血离开那个世界，然后将通往那个世界的传送门直接关闭。
像艾德这样彬彬有礼的向她请求，反倒让希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毕竟史塔克家族对她而言就像是救命恩人，双方在共患难这么久，早就已经算是朋友关系。
何况这样的请求……貌似并不算过分吧？
“我答应你，如果哪一天狂猎的威胁真的被解决了，那么我会亲自带着罗柏囧恩他们去凯尔·莫罕做客，用最好的饭菜进行款待！”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看着即将抵达长城底部的吊篮，以及远处那些似乎等待多时的野人们，艾德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而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未来的事情都是虚的，只有眼下与曼斯的会谈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与曼斯进行会谈的地点：
一棵雕刻了人脸的百年鱼梁木下方。
艾德并不知道为什么曼斯要将会谈的地点选在这种地方，当他看到曼斯周围仅有的几名野人护卫后，还是松了口气。
毕竟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和枯木，即使是隐藏着伏击的野人也会瞬间暴露，根本不存在互相埋伏的可能。
至少从对方所带来的是从人数上可以看出，曼斯应该是真心想要进行谈判的吧？
“我看到了冰原狼的家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布兰登·史塔克吧？”
带到艾德和希里靠近后，曼斯的声音便通过寒风飘来，立刻让艾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布兰登·史塔克，是艾德在篡夺者战争前期被坦格利安家族的末代疯王用野火烧死的亲哥哥，同时也是临冬城的最先继承人。
然而随着父亲和哥哥惨遭疯王杀害，临冬城的位子也就落到了艾德的身上。
虽然艾德并不知道曼斯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不知情，但他还是有些愤怒的解释道：
“布兰登是我已经过世的哥哥，我是艾德·史塔克，是北境守护以及临冬城公爵。”
“哦~大官啊，久仰久仰。”
听到艾德的解释后，曼斯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歉意，但随后便看向旁边的希里问道：
“那么这位想必就是您的那位私生子的母亲吧，我记得那个私生子好像是叫……琼恩·雪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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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城堡内，先前猖狂的野人信使早已被押了下去，只留下北境的贵族们以及守夜人在面面相觑。
经过伊蒙学士刚才的描述，他们已经在心中假定了冬之号角的存在，却一时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毕竟……就算冬之号角是真实存在的，谁能保证曼斯手里的那个就是真货？
不过正所谓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即便曼斯真的吹响了冬之号角，最终凭借着魔法的力量导致这座传承千年的绝境长城坍塌，野人的大军穿越长城。
他就那么有自信，使用石器的几十万野人能够和装备精良的近五万南方人对抗吗？
早在几天前，艾德就已经收到了关于君临城即将派遣援军前往支援，甚至好兄弟劳勃还会御驾亲征的消息。
而且由于是渡鸦传递的信件，因此现在的劳勃想必已经快要抵达临冬城，马上就能来到长城了吧？
何况虽然前来支援的部队数量仅有两万名士兵，但不同于物资匮乏的北境，他们可都是装备精良的南方战士！
无论是谷地还是风暴地，都是盛产优质铁矿和娴熟工匠的地区，因此即使是一些立下军功的底层军士也有几率获得板甲。
而相比之下，野人甚至连装备相对简陋的北境都无法战胜，更妄谈与那些南方战士了。
在这种情况下曼斯就算真的能够吹响冬之号角，野人的军队也只会沦为灭亡的结局。
他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依仗，但究竟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艾德便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不远处正端着酒杯开怀畅饮的白发女子身上问道：
“希里，你怎么看？”
“咕嘟咕嘟~我坐着看。”
此时的希里正忙着与周围的守夜人们互相敬酒，脸蛋上满是醉酒留下的红晕，显然喝了不少。
这段时间她一直呆在长城上协助守夜人对抗野人，凭借着自身精湛的剑术和阳光开朗的性格，立刻收获了大多数守夜人的好感。
而且为了吸引狂猎追逐她前来长城，希里在战场上毫不忌讳对于上古之血的使用，因此还从野人那收获了‘白鬼女巫’的称号。
“我对于你们这边的历史并不了解，因此也没有什么看法。”
将口中的啤酒全都喝进肚后，希里一边从盘子里插起一块烤肉一边好奇的问道：
“不过我对于那个信使所说的异鬼更加好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不是老奶妈故事里的生物嘛？”
在临冬城休养的两个月里，她的生活起居经常受一位资历深厚的老奶妈照顾，因此自然也从对方的口中知道了不少当地的传说故事。
正是从老奶妈的口中，希里才得以了解那些关于野人和守夜人千年来的爱恨情仇，以及有关异鬼和巨人的种种传说。
听到希里提及异鬼，本就因为绝境长城不欢迎女人而对希里感到不爽的艾里莎忍不住啐了口痰嘲讽道：
“你难道真的相信那些野蛮人的鬼话了吗，先是不知真假的冬之号角，然后是传说故事里的异鬼，接下来是不是连消失数百年的巨龙也要来长城了？”
“我们都亲眼看见了巨人出现在长城外的森林里，谁又知道在永冬之地究竟存在怎样的怪物，难道非要等到他出现在你们面前？”
面对艾里莎的质疑，本就喝醉酒的希里忍不住开始了反怼，显然对于这个尖酸刻薄的猥琐男早已不爽。
毕竟她可是来自一个充斥着魔法和扭曲怪物的巫师世界，因此自然对于老奶妈和伊蒙学士所说的传说都深信不疑。
在她看来，那些异鬼就是一群全会使用冰魔法的变异吸血鬼，有什么好奇怪的？
“自作聪明的小鬼又懂什么，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们守夜人的塞外巡逻不够尽责吗？！”
然而对于艾里莎来说，希里的这番话简直就是对他们这些经常出没于塞外之地的守夜人游骑兵的侮辱。
在他看来，希里就是在嘲讽他们对于长城外的世界不够了解，简直就是在讽刺守夜人的荣耀！
虽然艾里莎为人古板刻薄，但这可不代表他不认可自己守夜人的身份。
在他看来，虽然守夜人里面的成员大多都是私生子和罪犯，但好歹也算是为了整个维斯特洛抵御野人威胁的屏障。
这样的荣耀，可不容许一个来历不明，疑似坦格利安余孽的白发女人玷污！
“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争论异鬼到底存不存在，而是是否要答应那些野人的条件！”
见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熊老急忙凭借自己的威望岔开话题，随后向场内的众人发起询问。
听到这话，艾里莎等一众老派的守夜人坚持声称不能让野人跨越长城，因为这种行为会玷污守夜人千年来的荣耀。
而伊蒙学士则认为可以先与曼斯见上一面，至少也要确保冬之号角和异鬼的情报究竟是真是假。
两派人马各持一番说辞，彼此之间各有各的道理，因此即使是熊老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将目光转向艾德问道：
“北境向来是守夜人最大的支持者，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咨询一下北境守护的意见。”
见熊老居然把皮球踢到自己身上，向来耿直的艾德忍不住微微一愣，随后直接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那个守夜人的背誓者见上一面吧，顺便探一探那个家伙所谓的底牌究竟是真是假。”
“不行！”
“那可是背叛誓言的家伙，怎么可以让你以身犯险？”
听到艾德居然真的打算与曼斯见面，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些惶恐的起身准备劝阻，不料却被艾德摆手拒绝道：
“虽然我也不知道曼斯究竟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我们绝对不能为了这么一点可能性而将长城置于危险之中。
伊蒙学士刚才也说了，有很多文献都表明了冬之号角是真实存在的，那我至少也要去亲眼看看真假不是吗？”
看着面露坚毅的艾德公爵，即使是向来与这些外来者不对付的艾里莎也忍不住暗暗惊叹于对方表现出的勇气。
就连希里也恢复了清醒，在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后对周围担忧的北境的诸位贵族爵士们安慰道：
“放心吧，如果真出了什么情况我就会直接用魔法带着艾德公爵离开，不用担心公爵的安全。”
看着一脸确信的希里，原本还在担忧的众人回想起不久前那道如同鬼魅一般在战场上肆虐的身影，于是纷纷放宽了心。
毕竟‘白鬼巫女’的绰号可不仅仅是那些野人对希里的讽刺，更是出于对希里的魔法恐惧！
只要希里能够一同前去，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几天后，绝境长城
“我们真的只能通过这个吊篮下去吗，看上去好危险的样子，为什么不能走地道？”
城墙上，艾德和希里正在众人的陪同下来到城墙的边缘，看着面前这个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吊篮，希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毕竟虽然她能够凭借着上古之血的时空间能力安稳落地，但在此期间她可不一定能够保证艾德能够及时进入她的传送门啊！
熊老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他也知道这个吊篮看上去确实不是很可靠，但还是一脸认真的介绍道：
“咳咳，请放心好了，这个吊篮的绳子都是新换的，篮子也是最近几十年刚刚从河湾地买的，不用担心质量问题。”
听到这话，别说是希里了，就连前来送行的北境爵士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惶恐。
咯吱咯吱
而吊篮也适时发出一阵奇怪的异响，更是让熊老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
没办法，毕竟通常情况下守夜人从来都是通过下方的地道前往塞外之地，因此像是这种不太常用的设施都不会进行修缮。
“毕竟我们也需要防备那些巨人趁我们打开地道的时候发起突袭，因此用吊篮是最安全可靠的方法。”
艾德虽然心中同样感到一阵不安，但最终还是带着希里登上了这个不太牢靠的吊篮，随后在众人担忧的目光注视下缓缓降下长城。
一路上，希里都在观察着顶部正在滑动的绳索，同时跟一旁紧握着扶手的艾德闲聊道：
“不得不说，这个长城里的设施简直比凯尔·莫罕的设备还要老旧，也许我应该让维瑟米尔来这边养老，他一定很喜欢这里。”
“维瑟米尔？就是那个指导你剑术和草药知识的老猎魔人吗？”
听到希里的吐槽后，艾德也开始与对方聊起了关于曾经希里生活在凯尔·莫罕时的往事。
在临冬城和希里相处的这段时光里，整个史塔克家族都对希里所描述的那个充满未知和冒险的异世界生活充满了好奇。
尤其是囧恩，更是对于那些实力超凡且能够使用各种简易魔法的猎魔人充满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年龄偏大而无法进行青草试炼，恐怕囧恩早就抛弃成为守夜人的梦想，抱着希里的大腿求对方带自己去凯尔·莫罕了。
然而即便如此，年龄相对较小的布兰和瑞肯也同样被猎魔人的故事所吸引，每天都缠着希里希望对方能带自己去凯尔·莫罕。
回想起当初众人生活在临冬城的快乐时光，艾德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希里，如果等到哪一天狂猎不再是你的威胁，你能不能带着布兰他们去猎魔人的世界看看，带他们见见世面？”
“这……不太好吧，他们不是你的继承人吗？”
听到艾德居然打算让自己带着史塔克家族的少爷们去自己的世界游玩，希里忍不住暗暗有些咋舌。
游历了数个世界，希里也曾见过各种各样的王公贵族，自然也有一些比较荒谬的请求：
比如有人希望得到永生，也有人希望能够获取她血脉的力量，甚至还有单纯馋她身子的贵物！
面对这些无理的要求，希里通常都是选择直接使用上古之血离开那个世界，然后将通往那个世界的传送门直接关闭。
像艾德这样彬彬有礼的向她请求，反倒让希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毕竟史塔克家族对她而言就像是救命恩人，双方在共患难这么久，早就已经算是朋友关系。
何况这样的请求……貌似并不算过分吧？
“我答应你，如果哪一天狂猎的威胁真的被解决了，那么我会亲自带着罗柏囧恩他们去凯尔·莫罕做客，用最好的饭菜进行款待！”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看着即将抵达长城底部的吊篮，以及远处那些似乎等待多时的野人们，艾德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而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未来的事情都是虚的，只有眼下与曼斯的会谈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与曼斯进行会谈的地点：
一棵雕刻了人脸的百年鱼梁木下方。
艾德并不知道为什么曼斯要将会谈的地点选在这种地方，当他看到曼斯周围仅有的几名野人护卫后，还是松了口气。
毕竟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和枯木，即使是隐藏着伏击的野人也会瞬间暴露，根本不存在互相埋伏的可能。
至少从对方所带来的是从人数上可以看出，曼斯应该是真心想要进行谈判的吧？
“我看到了冰原狼的家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布兰登·史塔克吧？”
带到艾德和希里靠近后，曼斯的声音便通过寒风飘来，立刻让艾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布兰登·史塔克，是艾德在篡夺者战争前期被坦格利安家族的末代疯王用野火烧死的亲哥哥，同时也是临冬城的最先继承人。
然而随着父亲和哥哥惨遭疯王杀害，临冬城的位子也就落到了艾德的身上。
虽然艾德并不知道曼斯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不知情，但他还是有些愤怒的解释道：
“布兰登是我已经过世的哥哥，我是艾德·史塔克，是北境守护以及临冬城公爵。”
“哦~大官啊，久仰久仰。”
听到艾德的解释后，曼斯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歉意，但随后便看向旁边的希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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