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灌媚药_穿成虐受文里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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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灌媚药

  傍晚,一个男人捂着伤跌跌撞撞闯进诊所。

  一袋子钱甩到了坐在诊台前穿着黑衬衣的男人脚下,“这些钱够了吗,快点给我治疗!”

  一手撑着头,正兴致盎然看着坐在怀里的人的叶暻弦没多少波动的掀了掀眼皮:“药在左手边柜子的第二层。”

  他动了动嘴皮子,指挥着支付了巨额报酬的伤患自行处理伤口。

  伤患也没意见,早习惯了,有得治就不错了,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按照黑心医生的话给自己消毒上药包扎。

  林渊跨坐在叶暻弦的身上,把脸深深埋在对方的怀里,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双手被反绑到背后,浑身上下只在肩上罩着件随时可能滑落的白大褂,某处响起沉闷的嗡嗡声。

  意识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林渊第一反应是想躲起来,却被叶暻弦牢牢的压在身上,被折腾一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轻而易举的就被镇压下来,因为他这个反抗的举动,那颗被推进后穴里,抵住前列腺的跳蛋震动得更剧烈了。

  林渊几乎花尽了所有力气才没让自己当着陌生人的面叫出来。

  他讨好的用脸蹭着男人的肩,“叶医生,嗯......不行了,要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暻弦帮他拨开一缕碎发,体贴的提醒:“我说了,不准高潮吧。”

  钻进白大褂下的手在少年的腰腹上带有暗示意味的按揉,刺激得浑身通红的少年唔声用赤裸的身体在他衣服上小幅蹭着。

  就因为林渊不想叫他老公,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男人花样百出的玩弄着他的身体,却不许他高潮,让他一直被吊在高潮边缘。叶医生让他自己咬牙忍着,然后完全不管他忍得多辛苦,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他的敏感点。

  一直没得到发泄,硬得发疼的小肉棒已经敏感到了极致,被夹在两人的身体间,被叶暻弦的衬衣磨得不断往外吐水,回过神来,林渊已经不受控制一样挺着腰,在叶暻弦身上哭着蹭肉棒。

  “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谁准你拿这骚玩意在我身上蹭的?”滚烫的大手罩在肉棒顶端,什么都不做,光是这么罩在上面,林渊就舒服得想射出来了。

  叶暻弦用拇指堵在马眼上,“不准。”

  热流冲了出来,又找不到宣泄口被堵了回去,林渊干挺着腰,被情欲反复折磨得失了声。

  叶暻弦伸出手指,勾了勾他胸前的链子,“动起来,让你停了吗,继续在膝盖上撞骚穴,用力!”

  两枚金属齿夹夹在乳头上,边缘尖锐的锯齿紧紧咬住娇嫩的乳晕,把两颗乳头挤成了扁扁一条,坚硬的立起,像是在诱人含弄。

  一条细细的链子连在两枚夹子中间,下端连着另一条细链,连接到箍在龟头下的金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勾一勾链子,就能同时扯动所有敏感点,让腿上的少年发出甜腻的骚喘。

  他被链子勾着,哭着在他身上挺起腰,再颤颤巍巍的跌坐在他的膝盖上,面团一样的阴阜狠狠挤扁在叶暻弦的腿上。

  没有手支撑,跨坐在叶暻弦身上,只有脚尖能勉强踩到地面,他完全控制不好力道,每次都撞得又重又狠,每当这时,就会发出被欺负得狠了的哀戚声音。

  即便如此,叶暻弦还是不满意,勾着链子威胁:“不要偷懒,我要听到水声。”

  “不行,”林渊努力控制着声音,余光瞄了眼坐在一遍处理伤势的病患,眼睫颤了颤,“还有别人,会被听到的。”

  那个伤患还没走。

  其实他觉得对方可能已经听到了,毕竟就这么大点地方,他喘气重了点估计都能被发现。

  想到这,他不禁缩了缩露在外面的小腿,无措的叫了声:“叶医生......唔!”

  叶暻弦勾紧链子,“不是不行吧,你没有回答‘是’和‘对不起’之外的权力。”

  看似给了两个选项,实际上也只有照着他的命令做一个选项,根本不允许林渊拒绝他。

  链子进一步扯紧,乳头被揪成了长长一条,就像被扯掉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渊目露惊慌的挺胸:“叶医生,对不起!我错了!”

  “舌头伸出来。”

  他乖巧的伸出舌头,叶暻弦把手上的链子挂在他舌头上,“自己勾着。敢掉了,就给你穿了奶环和舌洞一起锁起来。舌头不许缩回去。”

  满意看到少年被他的话吓住,乖乖翘起舌尖,紧紧勾着连着自己私处的链子。

  链子不够长,龟头和奶头被一同扯紧,被迫这么拉扯折磨自己敏感点的少年只能含着泪,在命令下继续在他腿上起伏,完全不敢松开挂在舌头上的链子。

  都被玩成这样了,他也只能把期盼的目光投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绝望的盼着什么时候对方玩够了,将他从层层刑具中解救出来。

  那小模样真是可怜死了。

  但这副任人欺凌摆弄的听话模样并没有引起掌控者的怜悯,反而得寸进尺的想继续将他逼进绝路,让他再可怜一点,让他彻底绝望。

  绝望到只能期期艾艾的把心剖出来献给侩子手,祈求对方的救赎。

  叶暻弦眼中欲色越来越深。

  别看林渊现在表现得如何听话乖巧,如何可怜,他可是见识了这没骨头的小东西是怎么下了床就翻脸的。下面还喷着水,腿都是抖的就想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之前的事,叶暻弦直接被气笑了。

  他算是看清了,这小玩意在床上说起好话来一点边都没有,乖到人心坎上,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能答应,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个提裤子就不认人的家伙。

  他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操爽了老公主人先生乱叫一通,提了裤子就一脸警惕的躲得他远远的,哄着让再叫声老公就不愿意了,还想着跟他谈条件?

  说不让叶暻弦碰他,如果他不同意他就威胁要去找别的靠山,翻脸比翻书还快。

  呵,找别的靠山?

  找一座他夷平一座。

  心里一阵烦躁。

  叶暻弦最想不明白的一点是,经历过洗脑,失去依靠,身份低微只能靠卖身挣钱,还带着个重病的拖油瓶,险些被轮奸......他为什么还没有被击溃。

  应该说少年在当下短暂的崩溃了一下,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那双黑瞳里始终燃烧着不灭的光亮。

  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在那种情况下,林渊竟然还能思考,而不是彻底丧失理智一样紧紧攀附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正常。

  在他的判断里,林渊很好掌控,他不像那些训练有素的间谍一样是难啃的硬骨头,也不像士兵有忠诚和信仰作为支撑,他甚至不比一般的普通人坚强,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他屈服。

  然而,直到现在叶暻弦才突然察觉到,事实竟然不是这样。

  他以为林渊是摇摇欲坠的高塔,一根手指就能戳倒,实际上,这竟然是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任由外界如何冲击,林渊自身都稳定得没有一丝裂痕。

  这就导致叶暻弦之前全都白费功夫,他没能彻底占有林渊,甚至可能都没在他心上留下多少痕迹。

  真是不可思议。这一战,他败得悄无声息,败得莫名其妙。

  叶暻弦竟然感觉自己有点看不透这么个小玩意。

  他深深的看着身上这个柔弱可欺的少年,半点没有动容。

  摸着他的脸告诉他:“你现在这样,才是合格的小狗被操的时候该有的样子,宝贝,我只教你这么一回,下次记得被使用前自己准备好,记不住的话,我就得用点你不会喜欢的方式帮你记一记了。”

  “是......”林渊口齿不清的回应。

  舌头一直吐在外面,不一会就僵硬了,口水流了出来,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渊羞耻的闭上眼睛,叶暻弦用白大褂罩住他的脑袋,揽住他歪七扭八的身体,轻巧带笑的说:“好了,这样总可以了吧,你可以随便弄出声音,反正也看不到你的脸了。快点,把逼撞出水来,再任性就不是这么容易就能饶过你的了。”

  他捏了捏他衣服下的小屁股,“记住,不准高潮。”

  白大褂下传来一声闷闷的呜咽。

  少年把肩抵在他的胸前,用力的在他膝盖上撞逼,骚媚的喘叫难忍的飘出来。那声音,叫得在门外看门的祁术都觉得喉咙干得要命。

  伤患男子对此无动于衷,他甚至不敢多看。那是叶医生的人,声音听起来很骚很诱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叶医生带出来玩,估计是想立立威,他总不能真的去看,怕得罪叶暻弦。

  他处理好伤口就要离开,走前出于交好的目的,把一个消息告诉了叶暻弦:“最近可能会有更多人来你这,联盟那群疯狗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地下几个奴隶场都让他们掀了,连几艘往外面运人的航队落地的空港都被控制了,而且听说有个联盟的大人物亲自下来了,七区这边估计要乱了,帮会打算后天坐航船偷渡离开,这边可以给您留两个位置。”

  “我知道了。”

  叶暻弦目露沉思,联盟的大人物......看来卓翊那条疯狗坐不住了。

  祁术走进来,八成也猜到了这点,脸色不太好看:“卓翊要是亲自来了,还真有点麻烦,我们这次来带的人不多,真被盯上了,恐怕会让联盟借机向那位殿下发难。”

  “卓翊也发现了......那个秘密吗?”祁术隐晦的看了眼叶暻弦怀里的人。

  这么急着找人,肯定是为了这疑似郁家遗落在外的血脉身上的钥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术唯一奇怪的就是,既然对方知道这人这么重要,又为什么会把人弄丢呢?卓翊不会连一个人都护不住,他肯定是故意的。

  想了又想,脸色大变:“不会是冲着您来的吧?联盟要造反?!”

  难道是故意丢出来给叶教授下的诱饵?

  “唔——呃啊!!”

  叶暻弦没回答,回答他的是一道压抑已久的甜腻呻吟。

  白大褂下的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出来的跳蛋推了回去,毫无防备的林渊一瞬间被推到了顶峰。

  祁术脸刷地红了,大声喊了句:“我想起来点事,先出去了!”就逃也似的跑了。

  叶暻弦笑看了他一眼,搂紧怀里痉挛的身体,一脸笑意的端起早就准备好的水杯喂到眼神迷离,脸色潮红的人嘴边。里面是散发着奇异甜香的粉色液体。

  “还是没忍住,接受惩罚吧。”

  看到那液体,林渊表情惊恐起来,“不、不......”

  那是一种媚药,他之前不过杯喂了一点,就难受得快要死了,这、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让你恨不得被肏烂。”叶暻弦说出了他心里的话,他笑着伸出两根指头,“我说什么来着,你只能说是,或者对不起。两杯。”

  林渊被灌了两大杯媚药,液体一进入身体,刚刚才发泄完的身体就瞬间滚烫起来。

  一股热流从体内涌现,窜进嫩穴伸出,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格外敏感,燥热地搅动着身体,身下空虚得让人崩溃。

  媚药在叶暻弦这里是种可怕的惩罚,任由林渊被情欲折磨得哭得喘不上气来,拼命哀求,对方也只会把他禁锢在怀里,不允许他有任何动作,一点抚慰也不给。

  一旦他试图求操,对方明明被他弄得硬得跟铁棍一样,也还是一脸温柔的告诉他:“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我肏你是奖励。好好忍着。”

  连像之前那样在他身上蹭一蹭疏解都不让。

  林渊哭得糊里糊涂的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个名字。

  卓翊,总觉得很耳熟。

  他那个亡夫,是不是也姓卓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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