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他在床上是一点人事都不G_穿成虐受文里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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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他在床上是一点人事都不G

  林渊仰起头去寻卓翊的唇。别人亲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捏着他的脸,强势地搅碎他的声音,夺走口腔里的津液和呼吸。他去亲别人的时候,却喜欢慢慢蹭着对方的唇,近距离交换着过热的呼吸。

  嘴唇触碰的位置过了电一样酥麻,撩拨得人心里发痒,蹭够了才会恋恋不舍地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一舔唇缝。

  他没多少技巧,只是按照自己喜好的方式索取,比起对性欲的索求,那份自然流露出的亲昵,像是能将人整个拥抱在其中。那感觉,让人心中酸涨得不知道做什么好,只想立刻把他融进身体里。

  有的人天生懂得如何表达感情,爱意丰富得能连他人内心的空洞都能填满。

  卓翊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只知道他硬得发疼。

  享受够了对方生涩的亲吻,他将主动送上门的小舌捕获。不再节制地索取着对方的温度。

  他吻得很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逐渐霸占了对方的领域,在口腔里搜刮着,把人亲得气喘吁吁也不肯放过。就这样一手掐着腰狠狠肏进了后穴。

  “啊——唔——”

  声音刚出来一半就又被嚼碎在唇齿间。

  山药小球被挤进深处按压摩擦着,敏感的前列腺被撞击摩擦,他抖着腿爽得头皮发麻。

  林渊带着泣音挺腰迎向猛烈的撞击,被折磨良久未得到满足的后穴疯了一样热情绞缠着卓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够,还是好痒......”

  后穴的干渴刚得到一点缓解,被卓翊故意晾着的前穴就越发难受了,一边是爽到频频抽搐的肠肉,一边是徒劳流着水的阴户,两相对比,只觉得前面要空到发狂了。

  卓翊压住他伸向自己下身的手,也不许他自己抚慰自己,难得没有冷冰冰的质问,而是循循善诱道:“我刚才怎么说的来着了,骚逼想被满足,应该做什么?”

  “求你了......”

  “不够。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怎么做?

  他要很渴望他,才会得到满足。他还要努力让卓翊感受到他对他的渴望。

  人的心情在传递的过程中本身就会大打折扣,有十分别人也只能感受到三分,他想让对方感受到十分,就说明,他内心的渴望要比十分高出数倍才可以。

  那势必要将“卓翊”的名字刻入灵魂才可以做得到吧。

  或者直白的说,这不就是“深爱”的另一种表述吗?

  林渊模糊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能做到那个地步,即便在事后清醒过来能从中抽离,也会因为曾产生过这么激烈的情感而烙下印记。何况人心不是机器,情感到了种极致某后,真的可以随意抽身吗?

  这很危险,他本能的警觉,心底有些抗拒。可他太难受了,欲望得不到满足,在高潮边缘被吊着,他真的要崩溃了。

  林渊抬手环住卓翊的脖子,用了全身的力气抱紧他,挺着胸用烫得发红的小奶子蹭着卓翊的胸膛,委屈的哭诉:“老板,你也抱抱我吧,我真的好难受,想让你操进来,呜......想得脑子都坏掉了,什么也思考不了了,只想被操进来。”

  “求求你了,操操前面好不好?前面也很好操的,很软很骚,还会喷水,操进来很舒服的啊——”

  在他声声哀求中,渴了很久的穴肉终于迎来了渴望的大鸡巴。

  卓翊向上托了托他的屁股,啵的一声从后穴里拔出来,顶着前穴,就这么送了手。

  林渊尖叫着将整根鸡巴吞了进去。

  正常想整根肏进去都要扩张很久,何况里面还有山药球挤占空间,狭窄的甬道撑到了极致,连宫口都被这一下直接撞开了个小口,花心猛烈收缩,大股骚水将卓翊的鸡巴浇了满身。

  卓翊抽了口气,没给对方太多适应,猛烈的动作起来。

  林渊就像他自己说的,向后仰过去,眼睛一片失焦,期待已久的高潮之后仍然得不到满足,脑子里只剩下被操这个念头。

  “奶子硬得跟石子一样了,要我帮你嚼嚼吗?”卓翊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专横跋扈的把自己恶劣的性癖一一在林渊身上施放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

  “说得骚点,不然不帮你。”他托着屁股,抱着人在房间各处走动。每个角落都有“啪啪”的撞击声。

  “骚奶子好痒,给老板吃......”

  “自己揪着奶头送过来。”

  林渊被抵在墙上,一只手揪着奶头往前拉,努力拉了好长才被叼在嘴里。

  “别这么用力吸啊......”他晕乎乎地推着卓翊都脑袋,显然没什么用。

  前穴被满足了,后穴又开始不满足,无论高潮多少次,他都会失控的继续缠着对方没完没了的索要。

  更可怕的是,猛烈的撞击让充盈的膀胱越来越酸,尿道被堵着出不来,超越人体极限的后果就是,身下某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眼有种酸胀的憋闷感。

  卓翊发现身下一直乖顺的少年忽然挣扎起来,眼眶也越发的红了。

  “要尿了,老板,啊哈想尿,前面可不可以取出来,呜好想尿......”

  他有点懂了怎么在卓翊手里好过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对方对他说过的那样,有什么需求他直接说出来就行了,不需要忍耐,也不可以隐瞒,只要他表现得软和一点,使劲磨一磨,对方总会让他得到满足。

  可这一次,卓翊却像是从他的反应里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眸色暗沉地按了按他身下另一个尿道,“尿吧,从这。”

  林渊摇着头,眼中含泪:“不行......要用前面尿,要去厕所......”

  “你忘了这房间有自清洁程序吗?不会弄脏房间,至于你,”卓翊顿了顿,唇角上扬,“等会我会亲自帮你洗,放心尿吧。”

  “不......”

  “用这尿不出来?我帮帮你。”卓翊无视了他的拒绝,调整了下角度,向他体内某个位置撞去,低头把他的拒绝全堵在嗓子里。

  膀胱隔着穴肉被一下下用力撞击着。

  随着快感飙升的,还有终于不受控制的尿意。

  某个时刻,他忽然剧烈抽搐起来,卓翊猛然加快了动作,随着高潮一同到来的,还有终于失守的尿眼。

  他被肏失禁了。

  不受控制的随着顶弄的频率往外淌着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尿液将尿眼烫得发麻。在下一个高潮到来之前,卓翊介入权限,打开了堵塞在阴茎里的尿道棒。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林渊发出了崩溃的喊叫:“啊啊啊啊不要——”

  身下所有穴眼都打开了,一边尿着一边射精,精液尿液淋了他自己满身。感觉自己脏透了,林渊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等下冲一冲就干净了,”卓翊亲了亲他,“你现在这副骚乱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卓翊说话的语气向来平淡的让人察觉不到多少情绪。为了不被抓到弱点,被人猜中他的想法和偏好,他把所有个人情绪都收敛得一干二净。久而久之,他成了一台精密的机器,将一切交给理智判断。什么时候该摆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都是早早在脑中计算好的。

  他想要别人给出什么样的反馈,就会拿出对应的方案一步步实施下去。

  就像他对郁绗,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和郁绗绝无可能。郁绗的目光只会投向纯粹美好的存在,他也只会为那样的人心动,那个人绝不可能是他。他认清到了这一点,并且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对郁绗的执念得不到满足,就会让他失去赖以生存的理智,陷入无尽疯狂。

  从头至尾,他所做的,都是出于满足自己的自私。为了满足自己,他会不择手段,不惜伤害郁绗。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郁绗厌恶他到了极点。

  他不觉得郁绗厌恶他,觉得他恶心有什么不对。他过去没做过让郁绗开心的事,未来也不会。他能理解一切,但不会因此收手。

  这么一个人,到了床上却总是说一些让林渊面红耳赤,内心羞耻不已的骚话。

  卓翊抱着他拿了瓶水拧开递到他嘴边,一边肏他一边喂他喝水,直到意识不太清醒的林渊被哄着喝了一瓶水,卓翊按了按又充盈起来的小肚子,道:“再来一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仿佛说了一件很随意的事,实际上却一点人事也不干。

  林渊懵了下,什么再来一次?

  很快他就知道卓翊什么意思了。

  不久,房间里再次响起崩溃的哭泣和尖叫。

  当卓翊意犹未尽的把水又递到他嘴边,林渊肿着眼睛,说什么都不喝了。

  卓翊盯着看了他一秒,自己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全渡进了他嘴里。

  最后林渊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身体也达到了极限,中途就晕过去了。

  身下两个穴又酸又麻,却还是不知疲倦的咬着鸡巴不放。他在梦里都有种自己仍然在不停歇的缠着人做的感觉,被晃得头晕。

  林渊是被一阵香味叫醒的。

  他发懵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整个人有点呆呆傻傻的。有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恍惚。

  回了回神,意识清醒了些,理智也回归了,想起了昏过去之前的混乱,他猛地捂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恶!虽然早就知道了,他还是得说一句,攻二踏马变态!!

  他检查了下自己,发现身上清清爽爽的,没有什么突破他心理下限的痕迹,让他松了口气。

  没看见就先当不存在吧。他抱着头想。

  尿道棒也被塞了回去,下体酸涨得要命,除了腰上的指印和遍布全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倒没有其他更多的痕迹了。虽然这些痕迹看着也挺吓人的,但对于知晓原着剧情的林渊来说,他的标准是,变态攻没给他弄死弄残他就当是自己命大了。

  眼下周围环境很陌生,可以肯定不是裴琮的房间。

  空间不算小,但不像裴琮那样,黄金铺路,宝石镶门,到处都放着精致昂贵的摆件,房间里长期燃着熏香,处处透着奢华。这个房间,意外的......挺朴素的。

  盖在身上的被子明显是被洗过晒过,有股好闻的清香,林渊把头埋在里面闻了闻,又用脸蹭了蹭被子,眉眼都舒展开了,眼睛微微弯起。被子松松软软的很舒服。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裴琮的概念里,好像用过了都是直接丢掉,没有洗这一个选项。

  林渊在床上赖了一会,还是穿上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枕边的浴袍,抖着腿下了地。

  他得搞清楚卓翊这是把他弄哪来了。

  推开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味就是从那飘来的。

  林渊盯着这个背影发了一秒呆,忽然惊悚的意识到,那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人,是攻二啊!

  救命啊!攻二竟然在做饭!他那个围裙还是特别廉价的荧光粉卡通兔子的!

  “起来了就去刷牙洗手,差不多可以吃饭了。”卓翊头也不回的说。

  他的手边放着一块显示屏,显示屏上正是卧室的监控画面。

  “有我的份吗?”林渊喃喃着开口。

  “没有意义的话就不用说出来浪费时间了。你有忌口吗?”

  “没有......”

  “酸甜口?”

  “可、可以。”

  “去洗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

  林渊全程保持着灵魂出走的状态洗漱完,老老实实的坐到了餐桌前。

  然后他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卓翊端出了一桌的菜,有荤有素还有汤。

  卓翊脱下围裙,坐在他对面,“发什么呆。我就会做这些,你今天尝尝喜欢哪个告诉我。”

  顿了一下,他又说:“这里面没有的你也可以说,回头看眼菜谱的事。行了,别看了,吃吧。”

  他把筷子塞到林渊手里。

  林渊颤颤巍巍的端着碗,哭丧着脸问:“老、老板,我这是断头饭吗?”

  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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