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夫君他眼盲 第52节_可我夫君他眼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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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夫君他眼盲 第52节

  “一日三四次?”沈临川选择性听错,轻咬了一下她的肩头,没有丝毫犹豫地答道:“我会满足你的。”

  “不是!”

  沈临川将她肩上的衣裳拉开,望了一下,然后覆上肚兜之上的兰花图案,笑道:“我听错了么?”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施玉儿扭动了一下身子,又被按紧,只能求饶,“对对对,是我说错了,第一条是一夜最多两次,你答应过我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她的身子敏感,沈临川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再去听,只抽出时间来含糊答道:“对,我记得,白日也不能,清晨算白日么,也不算是夜晚,对不对?”

  施玉儿怔了一下,下一刻便被从衣裳里完整剥出,于是红着眼眶捶打着身上人的胸膛,哭道:“你坏死了!”

  沈临川见状将她的泪拭去,将指抽出放入她的唇间,哑声道:“你太敏感了,我光是亲你,你便已经如此,若是真的三四日一次,你能受得了么?”

  作者有话说:

  沈临川:整日不着家,一看便知不是好猫

  蛋黄: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着家,天天训我(气)

  施玉儿:

  明天早上九点

  咳,评论随机发红包

  第五十三章

  猝不及防,施玉儿尝到了,转身便要去吐,却被沈临川堵住唇,他的声音传来,“我和你一起尝尝。”

  她哪里知晓自己想了半日的约法三章被他三言两语便糊弄了过去,最后反而得不偿失。

  她大抵是斗不过沈临川了,施玉儿认命般闭上眼任他折腾,心中不断宽慰自己,沈临川年纪大了,好不容易碰女人,自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况且此事也不算难受,还很舒服,顶多就是累些,忍一忍罢了。

  可在等到沈临川不知第几次要来掰她的腿时,施玉儿对自己的这些劝说完全崩塌,大哭道:“不行了不行了。”

  他们之前最多的也就两次,怎么她今日稍稍纵容了一下便这般了么,沈临川闷哼了一声,轻抚她紧绷的身子,宽慰道:“放松些,莫怕。”

  施玉儿哭的抽抽噎噎,攀在他的肩头不知是第几次决心以后定然要狠下心来。

  一夜浮沉,事闭,沈临川用先前温着的水替二人擦拭了身子,他从身后拥着已经累到昏睡过去的施玉儿,想道,今日算是尽兴了一些,只是不知道下一次尽兴是什么时候。

  他的玉儿总是有这么多的主意来防着他,沈临川想,不如让她多适应适应,或许日后也就能受得了了。

  他想着,在怀中人香甜的颈上亲了几下,满意地阖眸,他寻到施玉儿的指,将她的指握在掌间,唇边勾起轻笑,又咬了一下她的肩头,听见她软软地哼了一声,才安分下来。

  受累的人总是施玉儿,她每日里醒的也晚,一直到了第二日将近巳时,她才堪堪醒过来。

  屋门静悄悄的合着,只有几缕光从窗户缝以及门缝里透进来,春来万物破土而生,故而空气中也是湿润的,带着些草泥地的清香。

  施玉儿在床上赖了会儿床,听不见院里的动静,又望着自己白嫩嫩的胳膊发呆,她的臂上有几处刺目的红痕,缓缓延伸,她倒是不觉得奇怪,若是将衣裳拉下来,只会看见更多。

  沈临川也不知道是不是属狗的,只恨不能将她咬到浑身青紫不留下一块儿好皮才好。

  施玉儿叹了口气,扶着腰慢慢坐起身来,她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和腰肢,才踮着脚尖下地。

  屋门打开,阳光透进,将原本有些沉闷的空气一扫而空,沈临川正拿着一片肉片喂蛋黄,见她出来,微微坐直了身子,侧首问道:“感觉可还好?”

  他着着一身月白,微笑起来便让人觉得如沐春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好似寒冰乍破,里边繁茂的春日蠢蠢欲动,破出一片盛景,不像是一个二十大几的老男人,此时更像是一个少年郎一般。施玉儿轻哼了一声,睨他一眼,走到厨房洗漱,可心里却是有些不争气般扑通跳了两下,有些面红。

  沈临川大抵是知晓自己生的好,在她洗漱完后便又凑到她的身边,轻蹭着她的颈,附在她的耳旁,好似引诱般问道:“怎么脸红了?”

  施玉儿白嫩的面颊之上有两片粉色的飞霞,她将身后人的手一拍,不自在般道:“热的。”

  沈临川轻笑了一声,也不拆穿她,伸手替她在腰间几个可以舒缓疼痛的穴位上揉按着,趁机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问道:“还是很酸么?”

  “不酸不酸。”

  施玉儿将洗好的菜放在砧板上,将垂在面前的发拂到耳后,随口问道:“今日想吃什么?”

  “都好。”

  她的随口一问竟然让沈临川心中生出许多对有家这件事的满足感来,他环住施玉儿的腰,埋首在她颈间,好似闷笑了一下,柔声道:“玉儿,有家真好,这是我和你的家。”

  施玉儿被他环着行动不便,此时闻言不禁转过身去将他的脸捧起来,仔细看了两眼,好笑般说道:“让我看看,是二十三么,怎么和三岁小孩儿一样?”

  沈临川眼睫微颤,将她的手握住,微微上前在她唇上啄了两口,眷恋般答道:“或许是和你在一起的缘故,我总想和你更近一些。”

  他无时无刻都在表达着自己对眼前人的喜爱,没有半分保留。

  施玉儿将他推开一些,将一旁的菜篮子拎起,微掀眸,心中软了半分,轻声道:“我去买菜,你在家等我回来。”

  沈临川又亲了一下她的唇,低声道:“去吧。”

  春来后气温渐暖,施玉儿拿了银子,打算买两块布回来裁制两套新的春衫,若是有轻薄些的料子,夏衣也可以制出来了。

  她走出院门,沈临川目送她离开,那群碎嘴婆子在门口坐着观望,见她出来,露出个友善的笑来,施玉儿愣了一下,也一一回应。

  可是她却不知,在她走后,众人又开始讨论起来,看沈家娘子何时能怀上个小子。

  “大概不会太久,你瞧瞧这夫妻俩,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开门,估计不用多久了。”

  柳絮随风起,春景烂漫,小河河面波光粼粼,仿佛碎着冰晶,柳树的枝丫垂下河堤,又从另一侧生出别样的翠绿,孩童的风筝在天上悠扬起伏,夹杂着欢笑。

  施玉儿方走出巷口便见着这幅景色,顿时心情大好,嘴角止不住勾起笑意来,只是她走了没两步便被喊住,她回首望去,见王嫂子正向她跑来。

  “玉儿妹子,一起去买菜。”

  王嫂子的眼眶下青黑,还有些红肿,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哑的不成样子,施玉儿见她神情黯然,心底有些担忧,又走了两步,忍不住问道:“王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唉,一些家事,”话说了两句,王嫂子几番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忍不住捂面将泪洒出,哽咽道:“我当你是我亲妹子,才同你说,你不要笑话我。”

  施玉儿心底有个猜测,但是却不敢提,于是拿帕子给她擦泪,试探着问道:“素环惹你生气了?”

  “素环乖呢,”提及女儿,王嫂子笑了一下,末了又叹口气,低声道:“从前婆婆没去的时候便只晓得磋磨我,骂我生不出儿子,想让我家男人休了我再娶一个,可是家里没什么积蓄,谁也不愿意进来给孩子当后娘。”

  “现在呢,家里分了十五两银子,我原先以为这下日子该好过了,可是谁曾想……”她将泪一抹,望向施玉儿,唛濡了两下,道:“谁曾想、我家那个把那银子拿去装阔,成日里同几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摆饭局在勾栏院里吃饭,你说这哪里吃饭不是吃,还非得去勾栏院里花那些银子,难道吃的是什么神仙肉么?”

  施玉儿不知道勾栏院里吃的什么,但是却晓得那些地方是销金窟,十五两银子又能花多久呢,她想不到什么劝慰词,只能说道:“王大哥他……你多劝劝,想来也就能听进去了,为了你和孩子,总不会一直这样的。”

  王嫂子苦笑了一声,眼见要进正街,忙将泪擦净,继续说道:“好了也就罢了,我主要是心疼那些银子,十五两花的一分不剩,我还想着能给素环攒着当嫁妆,这下只求他能不再往那些地方去送银子就好了。”

  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王嫂子不再多说什么,神情始终有些恹恹,施玉儿挑了两块布又买了些菜也就和她一块儿回去了,分别时买了五文钱的糯米糕给素环吃。

  她虽说未有这般遭遇,但是听了之后心中也是不大痛快,回屋后见沈临川正在写字,随口问道:“你去勾栏院吃过饭没?”

  沈临川手一颤,一大团墨便抖在了宣纸之上,晕出一块墨迹,他微抬了抬眸,心下有些慌乱,面上却装作平静,答道:“没去过,为何忽然这般问?”“随口问问,”施玉儿将洗好的菜端到厨房,然后走过来坐到他的身边,望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想去吗?”

  “不想。”

  沈临川将笔放下,害怕她再问出些什么来,摸了摸她软嫩的脸颊,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施玉儿见瞒不过他,皱了皱鼻,靠上他的肩,答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见人去勾栏院吃饭,好像很享受,便问你想不想去,若你想,我也不会拦你的,放心,我很大度。”

  这话有些奇怪,沈临川微垂眸,见她卷翘的睫一颤一颤的,便知是在撒谎,心底轻笑了一声,俯身亲了下她温热香软的腮,故意说道:“真的么?我从前便听人说过那处有趣,若你当真不在意,那给我一两银子便好,我去吃一次试试。”

  施玉儿美眸忽地睁大,见他神情认真,不似撒谎,心中恼怒不已,将自己袖间的荷包一捂,柳眉轻竖,瞪了他一下,气呼呼道:“想都别想!”

  “原来你是当真有这打算,”她将沈临川的肩一打,质问道:“那儿有什么好,你竟然想去?”

  “唔,没什么好,但那处的女子大多小意温柔吧,”沈临川见她此番模样,浅笑着喝了一口茶,看她气的脸颊通红,笑问道:“不是说很大度么,怎么还生气了?”

  施玉儿哪里大度了,她觉得自己分明小气的不得了,见此人仍旧风轻云淡的模样,心中的火一簇一簇升起来,揪着他的衣袖非要得出一个答案来,“你快说,你当真想去?”

  “衣裳要扯坏了,”沈临川将她揽到怀里来,揪了下她的脸颊,软下声哄道:“骗你的,不想去,她们哪里有你好。”

  “那你方才还说什么她们都小意温柔的,难道我不温柔么?”

  施玉儿嘟囔了一声,心中还是气得慌,往他胳膊上一咬,便气鼓鼓去厨房做饭了。

  她没什么心思做饭,随便炒了两个菜也不喊沈临川,便自己洗了碗筷吃起来。

  沈临川进厨房,夹了一筷子菜,微挑眉,说道:“醋放多了,有些酸。”

  “爱吃不吃!”

  施玉儿还惦记着他说自己不温柔的事情,扒了两口饭便回房了,一直到洗漱后都没再理过他。

  她坐在床上反复绣帕子,心中却是反复思考着难道自己真的不温柔么,惹得半响过去帕子没绣个囫囵,却是险些将自己的手给扎了好几下。

  沈临川坐在床尾,见她时而蹙眉时而嘟唇,心中觉得可怜可爱至极,也不忍心再欺负她,慢慢挪到床头,贴着她的肩哄道:“你最好了,我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哄骗你的,谁都没有你漂亮温柔。”

  施玉儿将帕子上的针作势要扎他的手,却不料他并不闪躲,一刹那便有血珠冒了出来。

  她一慌,连忙将针拔出和帕子卷着丢到一旁,将他的手捧起来下意识便拿嘴去吮伤口,轻斥道:“我扎你,你怎么不躲呀!”

  沈临川并不在乎这点儿疼痛,他见着自己的手指被那殷红的唇含入,眼眸深了深,绕着那柔软的小舌轻搅了搅,心不在焉答道:“不疼,你不要生我的气就好。”

  施玉儿被他的动作弄得怔了下,红着脸将他的指吐出,在被下轻踹了他一脚,骂道:“无耻!”

  沈临川拈了下指尖晶莹,膝微弯上前拥住她,见她挣扎,软下声音道:“扎的很疼。”

  “你、你……”

  施玉儿无奈,感受到他在自己的肩下轻拱着,只能将他轻推了推,带有一分咬牙切齿意思的问道:“你就不觉得你今日做错了什么吗?”

  “我知道,”沈临川抬起头来,顺势将她压倒在被中,去吻她的唇瓣,“我知晓自己做错了,并且已经认错过许多次。”

  施玉儿将衣襟拢紧,碰也不让他碰,身子蜷缩着,冷声道:“说好三日一次,不许再来。”

  她捂得很紧,沈临川无法,只能在身后拥着她,亲她的颈间与后背。

  “好玉儿,不要这么狠心。”

  他的眉间轻蹙着,轻磨着她,掌移到她紧抓着的衣领处,见扯不开,只能隔着衣裳轻揉,咬她的肩头,哑声道:“你不想么?”“不、不想……”

  施玉儿紧咬着唇,身子一阵阵发软,不答他的话,可如此,沈临川却更加变本加厉,他隔着衣裳亲吻她的身子,感受到她的身子微颤,更是换着花样来咬舐着,直到见到身下人就连颈间都透着粉红,才将她的指一个个挪开。

  “乖玉儿,”沈临川叹息一声,将她眼角的泪花拂去,惩罚性地咬了口她唇,微往前抵了抵,道:“隔靴搔痒就是这般不痛快,对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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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临川:我不想我不敢我保证我没有!

  施玉儿:我很大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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