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重生1970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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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至于吴国利母子,张静心可没打算轻易的便宜他们,记得上辈子吴国利与吴美美离婚的原因说来可气又可笑,那对奇葩的母子认为吴美美生不出儿子,给他老吴家断了后,这吴国利算是吴美美家的上门女婿,这话一脱口而出,得罪了吴美美一家。

  一个吃喝都靠媳妇儿撑的人,竟然敢这么欺负他们宝贝女儿。

  吴美美爸妈气得直接找到了吴国利上面的领导,飞速的让两人离了婚。

  张静心坏心的利用隐身符箓进入隔壁病房,在吴国利他娘藏好的鸡汤里加了点料。呵,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本来张静心可没打算用这种药,觉得很是不妥,这药是她按照银袋里的药方整出来的。

  这药的名字叫“清欲散”,是种消耗男子内火的阴损药。

  张静心药量下得也不重,估量着能让吴国利在某些方面不得劲儿个十年八载的吧,他不是想要儿子么,那让他好好熬着等吧。若不是这母子对她男人太阴险,她也不会怒火到用这阴损的药。

  “怎么了?”古淮山见小媳妇儿提着篮子,一脸忐忑不安,目光闪躲,下床走了过去把媳妇儿扯进怀里轻声问。

  “没....怎么啊。”这事儿张静心打死都不会告诉古淮山,她怕小屁股受罪,更怕男人拿审视的目光看她。

  “说!”两人朝夕相处十来日,小媳妇儿的动作表情没一样能躲过古淮山的眼睛,心里笃定媳妇儿定是发生啥了?想到某种可能,扯着张静心与他对视着问。

  “没啥,就是要离开了有些舍不得,还有隔壁的坏人咱还没收拾呢。”张静心边说边翘起嫣红小嘴嘟囔了句,小脑袋不安分的埋进男人的怀里躲闪着心里的不安。

  张静心-心里其实挺心虚的,觉得这事儿自己做的不地道。

  “就这个?”古淮山不信,他在这呆了那么多年,心里若不舍也还说得过去。小媳妇儿才来了几日?更何况她脸上的神情可不像是恋恋不舍的样子,而后面半句就值得古淮山深思了,心里笃定媳妇儿做了啥事儿。

  “恩....不...不然你以为还有啥?”张静心急的反驳了句。

  古淮山看着怀里的小媳妇一脸的深思,他也不急,若有事情等会定能知道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的媳妇儿会给吴国利下药,还是种检查不出来原因的折磨男性自尊的慢性药。

  “呃,山哥哥咋吃晚饭吧。”张静心躲闪着男人的眼睛,把手里的篮子往桌子上一放,篮子里的吃食是她在国营饭店买到的,几个包子外加白粥。

  “恩。”

  “晚上还有人会来吗?”张静心可不想在m省的最后一夜还会有人打扰,她想和男人说些悄悄话,这大槐村的一些情况她还想着和男人说说,村里很多事情她看不明白里面也透着古怪。

  “不会。”古淮山回了句,接着沉默吃起了晚饭,或许是因为最近伙食太好,更或许是嘴里的包子味道真的很怎么的,古某人发觉自己竟然没什么食欲,他心里叹了句: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古淮山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会对着白胖香软的肉包子提不起食欲。

  得到想要答案的张静心先是一阵子欢喜,转而又失落的耷拉着小脑袋嘟囔了句:“黄土金来了。”话说她咋就把这个喜欢缠着她男人的家伙给忘了呢,这家伙一来没一两个小时是不会离开这的。

  张静心话声刚落下,病房门外就响起了“扣扣”的敲门声。

  古淮山好笑的伸手拍了拍张静心挎下的小肩膀道:“乖,去开门,土金兄弟怕是来跟咱们道别的。”

  张静心哪有不知黄土金是来道别的,她只是有些失落无法和男人静静的相处在m省的最后一晚罢了,因为等到上了火车或者回到大槐村能这么相处的机会其实不多,她对回大槐村有些期待,也有些不安。

  “嫂子好!”张静心打开房门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黄土金憨厚的笑脸,而站在他身后的人却让张静心刚勾起的嘴角僵硬住了,这顾建国怎么会在这里?

  “这位小同志咋这么晚还过来?”张静心侧身让黄土金进病房,对他身后的顾建国笑着问。

  “听说排长明日回家,我顺道就过来看看。”顾建国冲张静心笑得真诚,配上他那张俊俏的脸,还真是挺养眼的。

  “哦,这样啊。”今早她也才知晓她男人的决定,这远在军区的顾建国是怎么知晓的?

  张静心没再多问,她知晓自己男人不喜自己和这顾建国多接触,给两人倒了杯水她跟着也就出了病房,去隔壁病房寻王婆子告别,顺便也能听听这顾建国来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可惜到了隔壁病房门口张静心才知晓,里面没人。

  张静心无处可去,只好枯坐在医院前面的一个凉亭里。

  今晚的夜色倒是挺美的,满天星光一闪一闪的点缀着漆黑的夜空,月儿倒也乖巧,退却了往日的羞意,没再羞答答的躲进云朵里,只是张静心的四周皮了层黑色战衣的树木有了晚风的鼓动,“嗖嗖”的舞动声有些让人胆怯。

  为何张静心选择这里?原因有两个:一,这里在她男人窗户下方,她可以听到屋里的谈话;二是,这里基本没啥人来,她可以不受干扰的梳理下银袋子里的东西。

  楼上病房里男人们的谈话并无啥让张静心新奇的事情,银袋里的布匹占据的空间倒是挺大,除了布匹她里面就剩下大米和富强粉这类精粮了,几捆野菜,半篮子野山菌,还有就是缸里的一摊子狍子肉,鸡鸭蛋也剩下了不少。

  哦,还有最近几乎没动的大半水缸的枇杷。说到枇杷,张静心就又想到了古青玉和李慧珠这两人,本来张静心觉得这两人危险自己远离些比较好,可是自从上次跟踪被发现后,张静心就不再那么想了。

  这两人要找的东西怕是没那么简单,不然怎会对张静柔动了杀机。

  这次黄土金倒是识趣,与他男人扯谈不到半个小时就起身出了病房,可一想到黄土金离开后病房里就剩下她男人和顾建国,张静心就有些坐不住了,那个恶心的小男人她绝不会让他和她男人共呆一处,说什么都不行。

  “排长,我想....”顾建国一句话还没说完,张静心就风风火火的飞奔进了病房。

  两人见张静心满头汗水皆是一愣,这是出啥事儿了,咋这么惊慌失措的?

  “山哥哥,我怕!”张静心抖索着小嘴,小声怯怯的道。她男人最见不得她难受,她这样就不信他不会赶顾建国走。

  “顾建国,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跟队里说。”古淮山心里本就对顾建国这人有些成见,而他都要离开了,就更不愿管队里的事情,这些以后都跟他无关,他还是少插手的好,而且就算他想管也没用,过了今晚他就离开这了。

  “排长,我想跟你一起.....”顾建国急了,回队里他哪还有机会说去。

  “山哥哥.....”张静心双手抱住自己,颤抖着音喊了句。

  “回去吧。”古淮山冷眼一扫顾建国说。

  “排长,我.....”

  “回去!”

  张静心蜷缩着身子靠在卫生间里,身体是真的在颤抖发冷,她好怕古淮山会答应顾建国的要求,到时候就算在别的地方,他们会不会也逃脱不掉顾建国这个噩梦呢。

  说到底,她骨子里还是那个懦弱胆小的张静心。

  顾建国阴着脸扫了眼卫生间的方向,很不甘的走了。

  “媳妇儿,你怎么了?”古淮山下床走进卫生间抱起瘦小的身子,轻拍着她后背低声问。这才多一会儿功夫,咋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没怎么。”张静心趴在男人怀里闷声回了句,她好怕,真的好怕抱着自己的男人会和上辈子一样,被顾建国欺骗最后惨死。

  “没怎么刚刚还说怕?”古淮山搂着张静心靠在病床上,轻语着。

  “我.....我刚才在亭子里坐着,被....被黑压压的一片大树给吓得。木头,你不知道树丛里竟然有叫声,像小孩的哭声,也有像老人的咳嗽声.....真的,好吓人。”张静心又开启胡言乱语模式,她怕的哪是这些,可她却不能说她怕什么。

  “.....”古淮山无言以对,觉得自己媳妇儿在大槐村呆了这么久,算是白呆了。唉,是不是媳妇儿她耳朵太过灵敏,听得比他们吓人呢?

  古淮山边给怀里的小媳妇儿拍背轻哄,边安慰自个儿无奈的心。

  第二日五点不到,杨铁九就带着张珍珍赶了过来。出院手续啥的都是杨铁九让人帮办的,她与张珍珍把昨晚收拾好的东西搬运到车上,留下空间给两个男人,也不知他们在聊些什么,反正挺久的,车子发动时都快六点了。

  张珍珍一直拉着张静心的手不放,叮嘱着让她给自己写信,张静心无奈的一次次点头表示自己会给她写的,其实张静心想告诉张珍珍她们以后会待在一处也说不定,再说她说了好多次,这几个月张珍珍按照以往的方子吃就行,也没啥可调换的。

  两男人上车后,车里顿时沉默了。

  车程半个小时,几人就到了m省的火车站。这次他们买的是卧票,可比张静心来时的舒服多了。

  张静心心想:果然有人好办事。

  大大小小的包袱早已被人送进了火车厢,张静心扶着古淮山在张珍珍夫妇的目送下上了月台,若不是古淮山的腿脚还有些不便,张静心恨不得自己先逃算了,这张珍珍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害得她一直受着杨铁九甩过来的眼刀子,丫的难道一点觉悟都没有。

  还有自己男人看着自己一脸所思,让张静心很想呐喊出声。

  张静心让男人睡在下铺,而她自己睡在男人的上铺。把东西整理好后,张静心拿出清洗好的一饭盒枇杷放在男人的床边给他解渴,这火车上人多,挤出去打水可不容易,虽说她银袋在手,可男人禁止她用,所以他俩除了一壶水外就剩下两罐黄桃罐头了。

  干粮是张珍珍准备的,包子和馅饼。可是不能用银袋子,这些东西都很容易坏掉,张静心这时才发觉银袋子的功能真的好逆天,她一直以来是多依靠它。不用就不用吧,上辈子没有银袋子的相助她能好好的活着,这辈子定然也行。

  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除了隔日张静心上厕所碰见了一个熟人后,让她开始不淡定了,这李慧珠不是该在大槐村吗?咋会出现在火车上?

  等张静心回到车厢,这时厢内挺热闹的,她男人整拿着枇杷逗弄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围绕在他身边的身穿军装的男人正和他讨论着部队里的事情,而他身后的卧铺上正做着个面容害羞的女人。

  古淮山见张静心进来,就开口介绍道:“这是你弟妹,张静心。”

  “弟妹好,俺是李大路,这是俺媳妇儿秀儿,俺闺女红雅。”李大路长得粗狂,比她男人矮了不少,大约有一米七出头的样子,为人看着挺实在的,他闺女红雅正啃着枇杷不亦乐乎,小脸有些脏兮兮的,这让张静心有些不忍的掏出手帕帮她擦了擦小脸。

  红雅长得廋弱小小的,张静心和李大路媳妇儿姜秀儿相谈后才知晓红雅已经六岁了,可这般瘦小张静心忍不住想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带孩子的?若不是蒋秀儿说她生了二闺女无暇照看红雅,留在老家让婆婆带的,张静心都要以为她是后母了。

  等张静心听姜秀儿讲完后才知晓这红雅小姑娘为何如此了。

  这李大路家在海边,从小吃海里的东西长大的。可这红雅小姑娘不能吃海物,从小一吃就会全身出疹子,可生活在海边的人家基本都是靠海过日子,哪有那么多精细的粮食养着小红雅,更何况这小姑娘连鸡蛋也都吃不得。

  小红雅本就是个丫头,父母不在身边,李大路的老娘又是喜欢孙子的主儿,哪会对小红雅孙女多用心,若不是每月李大路寄回的津贴,现在只怕小红雅小命都快没了,虽然现在也好多少。

  张静心对过敏体质的人很是同情,好多东西能看不能吃真的很煎熬。

  “嫂子,这病怕不好治吧。”

  “是啊,俺那里没人能看得好,只是让俺多注意别让丫头吃海物,可是这孩子小,正是嘴馋的时候,哪能看得住。”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回军区啊,俺家大路说在山沟沟里,丫头想吃海物可不容易。”

  “这样啊。”张静心低头没再接话,这确是个好法子。

  张静心本以为李大路是和他们一个车厢呢,等到下一站车厢进来人时张静心才知晓他们是买得坐票,是古淮山把人给接过来的。

  卧铺的床其实挺小的,隔壁的床算是没法子再坐了,可是四个大人加个孩子该怎么办?张静心可不愿意她男人爬上来,可难道让男人与李大路一家挤在一起吗?

  虽然李大路一直说他们回去就好,可她男人哪能同意,这大人能吃得消,可是小红雅可是个孩子,咋能吃得消。

  最后无法,两家一合计,让姜秀儿和张静心挤在上铺,古淮山和李大路带着孩子坐在下铺。

  时间一擦而过,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张静心和姜秀儿也混熟了起来。

  “你们下一站就到了,俺们还得坐一天一夜呢。”姜秀儿有些不舍的说,她在婆家不受婆婆待见,在军区也被那些军嫂们排挤,说她一个农村妇人,生了两闺女,咋还有脸子在军区呆着。

  “是啊,你们还有得熬了。”张静心附和着说,昨晚她帮姜秀儿把了脉,这女人肚子里竟然还有一个,竟然大咧咧的买了站票,若不是知晓她家里的情况,张静心真想好好的说说这个女人。

  “这有啥,每次回来都是这样的,俺们都习惯了。”姜秀儿腼腆的笑着说,他们这次若不是遇上了张静心夫妻,说不定还和以前一样在前面车厢挤着呢。

  “......”张静心不知说啥,她上辈子不也是么,去东北读书不是也站着人堆里几天几夜熬着,人呢,熬着熬着再辛苦也会习以为常的吧。

  要分开了,张静心没啥好拿出来的,她包袱里有块红麻布,就留给小红雅吧。这边张静心知晓不管棉麻,只要布匹都是很紧缺,更何况张静心看着这红麻布心里有些郁闷,会想到m省的一些不愉快。

  这麻布大人做衣服可不够,再说这年头也没人会穿大红的衣裳,给小红雅正好,说不定还能做两身。

  “这.....”

  “不是给你的,是给小红雅的。”

  “俺不能收。”

  “拿着吧,这布也是别人给的。”

  “可是.....”姜秀儿不知该怎么办,这虽是麻布,可这也要她存大半年的布票才能买到。小红雅和妹妹红英出生到现在都没穿过新衣服,这布她当然很想要,可是这东西拿了,她该怎么还上这份人情?

  “没啥可是的,若你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等以后有机会给我捎点海物尝尝鲜。”

  “那东西都不值钱的,这哪成?”

  “可是好吃啊。”

  “.....”姜秀儿不知该怎么接话,知晓是人家真心想给她布匹,也不好拒绝,决定等会儿把包袱里的干海带和海参拿两包给张静心。

  等张静心和古淮山下了火车,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多出的一个大包袱,这姜秀儿也太实在了点,这么多海带海参都给了他们,他们一家该怎么办?她刚说的只是措辞,可不曾想姜秀儿还真上了心,她的一块麻布哪值这么些东西。

  “以后还回去就好。”古淮山看着小媳妇儿纠结无奈的的模样,轻声说了句。

  下了火车,古淮山带着张静心去了一家招待所,他俩都有些累,在火车上几乎都没怎么睡。明日再赶路也不迟,现在回大槐村怕都到了深夜,家里能不能住还真说不准。

  “木头,咱们真要住这儿?”其实这里到大槐村也只有四五小时的路,张静心觉得没必要花这钱。

  “恩,累了。”古淮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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