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炼药_女帝玄女丹田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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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炼药

  其实云衣本来还有其他事情要问,比如拍卖场里那个极其嚣张的爷是谁,比如那块玉印背后究竟有什么故事。

  但一个圣石山便让凌清安显出身心俱疲的样子,出于愧疚,云衣将那些好奇暂且先压到了心底,将凌清安推回了主院。

  可临走时,凌清安却叫住了云衣,“那块玉印”

  云衣当然不会认为凌清安这时候提起玉印是为了给她讲故事,她站住回身,故意犹豫了片刻,“殿下要拿走吗?”

  凌清安深深看了眼云衣,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算了,姑娘留着吧,只是小心一些。”

  云衣点点头,“我知道。”

  云衣回到别院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关在房间,而后拿出那方玉印,刚才的对话让她明白,凌清安是指望不上的了,她只能凭自己琢磨出来这块印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这方玉印本来就极小,而由于原主人的不经心,经磨损之后,它便显得更小了,上面似乎是刻了一个字,但由于刻工不佳,零散地想一堆符号,或许那就是一堆符号。

  这样的印能做什么,云衣想不明白,但从种种痕迹来看,它确实是有使用过的痕迹。

  它更像是小孩子拿来练手的玩意儿,可从凌清安和凌钺的对话中分析,凌钺分明是将这方玉印放出去钓鱼的。

  钓鱼?钓什么鱼?清风寨吗?如果皇甫老祖之前那种假设成立,那么凌钺要算计清风寨也就勉强说得通,可是清风寨要这么个小破印做什么?难不成这是那个小祖宗刻的,这符合其实是什么谋逆的暗语?

  这个想法甫一在云衣脑海中浮现,先把她自己逗乐了,轻轻甩甩头将这个荒唐的想法甩了出去,许是今天经历了太多压抑,她现在都有些阴谋论了。

  晴岚刚巧这时候敲门进来问什么时候开饭,云衣顺势将玉印收了起来,“就现在吧。”

  之后的几天,云衣又回归了炼丹室的生活,凌清安的解药已经吃完了,她需要再炼一些。

  凌清安倒是没向云衣开口提起过这件事,云衣的主动也并非是她多在意凌清安,只是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射日弓,而在那之前,她需要凌清安再次闭关。

  其实云衣是喜欢炼丹的,她认为炼丹的过程同时也是澄澈身心的过程,与那些灵药待在一起从来比与人待在一切要愉悦得多。

  可这种机械化的出产解药与炼丹又不是一个概念,她讨厌这种机械化的工作,这时常让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机器,但这却又实实在在是不得不为。

  自从上次见识了凌清安与凌钺的对峙,云衣对凌清安的认识又刷新了一番,这位五皇子似乎并不像云衣从前想象地的那般韬光养晦,相反,他似乎并不回避这种据理力争,哪怕锋芒毕露。

  就算改掉了那个过分凌厉的名字,他也依旧是凌厉的,他从来没有试图主动地隐藏过自己,他似乎在时刻准备着卷土重来。有趣的是,客观上,弈风国的朝官们似乎一直在忽视他。

  这意味着凌清安的东山再起要比想象中更容易些,因为他一如既往的强硬态度,会让人忘记区分他究竟是如从前一样的“死鸭子嘴硬”,还是真正地有了本质的变化。

  这些都是凌清安的优势,却与云衣无关,它们落在云衣身上,就变成了那一粒粒的解药,她必须炼制出足够的解药,才能推动这一优势真正落实成实力。

  为了让自己显得更不容易一些,云衣这一次炼丹特地拖长了时间,将凌清安那些解药炼完后,又顺手将给皇甫老祖的玄门丹炼制了出来。

  这玄门丹虽是六品丹药,但实际上却不过六品初阶,甚至上可以说还不如某些复杂的五品丹药,只是由于玄门丹可以用于增强灵魂,才能进入六品之阶。

  也幸好如此,玄门丹的炼制并没有招引来丹雷,也就没折腾出多大动静。

  云衣生生拖了十五天才从炼丹室中出来,甫一出来便装作一脸疲惫的样子,也没等凌清安,只是将装有解药的玉瓶交给了一个侍卫,留了几句话便自己先行回了别院睡觉。

  大约也是永宁寺祈福之日在即,这次凌清安甚至没等云衣睡醒,便拿着解药去闭关了,只留了一句话,说出关后有很严肃的事情要对云衣说。

  云衣才不管这件事有多严肃,反正再棘手的事情也是凌清安出关之后了,而对现在的她来说,能少见凌清安一面都是赚了。

  但话虽这么说,有些面子上的东西却还是要做足了的,晴岚将这句话转达给她时,云衣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而后又详详细细地打探了凌清安说话时的语气神情,唬得晴岚反过来安慰她不必太过紧张。

  在得知凌清安闭关之后一声轻松的云衣,第一件事便是去客院走一遭,沈丹宁多少也算她半个学生了,这么有天赋的小家伙可不能放手不管。

  但这次,当云衣走到客院,出来迎她的,却是胡安平。

  “丹宁呢?”云衣站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也没发现沈丹宁的踪迹,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胡安平笑着往房间里努努嘴,“生闷气呢。”

  “生谁的气?你的啊?”云衣说着就往胡安平指的那间房间走,“那也没必要迁怒啊。”

  “司兄这可是冤枉我了,”胡安平跟了上来,“他倒也真的跟我生了几天气,不过这次,可是因为司兄。”

  云衣闻言停了步子,看了看禁闭的房门看了看胡安平,“为什么?”

  “因为司兄上一次来没找他,”胡安平压低了声音,生怕屋里那位听见,“因为这事儿,我可被司兄连累苦了。”

  “辛苦你了。”云衣不走心地拍了拍胡安平的肩,当下便调转方向,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

  胡安平被云衣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搞得有些懵,“司兄不去敲门?”

  云衣摇摇头,老神在在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要是去敲门,不就上了你们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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