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回:不能自持了_妻主在上:夫郎乖乖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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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回:不能自持了

  却说燕归晚妻郎带着燕泽银回到燕府时已经夜幕降临,因为三公主外出不在府中,主妃李恩和执意留他们用晚膳,他们也没有从命。趁着送燕家人出门之际,李韵和偷偷递给燕泽银一枚同心结。燕泽银没时间细瞧,悄悄收下也没有声张。他们俩都知道,过了今晚二人再想像之前那般肆无忌惮的私会是不可能的了。

  自打从三公主府上回来,徐墨卿就沉着个脸,始终没有露出过笑颜。燕归晚自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更可气的是徐墨卿迟迟都没有进到卧房里歇息。她想起今日他为自己上药的情景,难道……徐墨卿他不想……

  想到这里,燕归晚猛然起身,撩开帐幔大步走出卧房,却见徐墨卿穿着亵衣在案前抄写经文。一旁的秋生和童生打着盹,徐墨卿正在认真的书写着。

  “骗我独自去睡了,自己却在明间里写这个?女皇陛下真的催得这样着急?你也不曾偷懒,难不成是因为我们今日出去游玩,耽误了你抄写的进度?”

  燕归晚像是在嗔怪他,实则不过是心疼他而已。更何况他被罚抄经文,还不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徐墨卿这才停了笔,朝着燕归晚微微笑道:“你怎么起来了?我以为你已睡下。母帝倒是没有催促我,不过是因为这两日听到些风声,我这心里不踏实,想着还是进一趟宫才能安心。”

  燕归晚心头一紧,“什么风声?怎么没有听岚妹回来支会几言?”

  “莫说岚妹,你可从韵和口中听说一二?她们也不是日日伴在君侧的。”

  “那是怎么回事?”

  “只传出来说母帝凰体欠安,余下的也没有透露太多。我想借着送经文的引子,去御前探一探。若无事,我方可安心。”徐墨卿向燕归晚解释道。

  “既如此,我陪你。”燕归晚坐到案几前,托着腮望向他。

  “别这样,你明日还得早起回军营,得好生歇息才是。不然,你去宜风的房里睡下,正好让他帮你松松筋骨?”

  徐墨卿话锋转的太快,令燕归晚猝不及防。

  她一下子跳起来,“哟,敢情不知道是谁之前总吃那二柳的醋,现在却把我往他们房里撵!怎么,九殿下这是转性了不成?”

  徐墨卿拿着灯烛凑近燕归晚,把她脸上的表情看个一清二楚。他本意只是想逗一逗她,燕归晚却出手要把他手中的灯烛抢过来。

  “你给我!你给我!”

  徐墨卿把灯烛举得老高,“别乱动,当心再烫了你。”

  燕归晚趁势环住徐墨卿的腰身,因他还举着灯烛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好把自己僵持在原地。

  “哈哈~你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燕归晚边说边动手解开他的衣带。

  慌得徐墨卿直想把灯烛扔出去,可自己已被燕归晚一步步逼到墙角。

  童生和秋生闻声早就醒来,但现在他们若有个动作,妻郎俩势必得停下来。所以他们俩互相挤了挤眼睛,又在旁边佯装睡去。

  “哎,晚儿,晚儿我们……进去再说。”

  “晚儿,秋生他们都在……”

  “别……别……”

  “嗯……”

  燕归晚见徐墨卿终于方寸大乱,自收了手去接住徐墨卿举起的灯烛。他已招架不住,乖乖的让燕归晚取走。她把它重新放到案几上,待转过头再看向他时,只见他的头已低下,垂落的长发遮盖住他的脸。他双手握紧拳头,重重的鼻息声此起彼伏。

  “你是要继续抄写,还是要进去休息?”燕归晚挑了挑眉毛,憋笑道。

  “休息。”

  说罢,徐墨卿冲过来抓起燕归晚,撞开卧房的房门……

  一夜无话。

  次日清早,燕归晚需早起离府。徐墨卿也跟着起来,补写昨日落下的经文。燕归晚不停地打着瞌睡,徐墨卿也是浑身疲惫的样子。

  庭院里的小灶上做好早饭端上来,妻郎俩坐下来同吃。燕归晚也不去瞧他,只幽幽地说道:“那个……一会我走了,你再去睡一会儿吧。反正主母那里你也不用日日请安去。不妨事。”

  “我睡不着,起来抄经文便是。”徐墨卿绷着脸回答道。

  “一夜未睡,你好什么好?我的话你不要听了吗?”

  徐墨卿一声不吭喝光碗里的粥食,才道:“来不及为你换药了,让九莺为你带上吧。得空记得自己换下。若过了三五日还没有起效,便罢了。”

  不知为何他脸一点一点的变红,继而蔓延到耳朵和脖子上。燕归晚看在眼里,猜想他肯定和自己一样,还在回想昨天晚上……她噗嗤笑出声来,又担心被徐墨卿发现,赶忙极力收好自己的仪容。

  待燕归晚离开燕府,徐墨卿也没有继续抄写经文,而是跑到庭院里练起剑来。他的出手比平日更加用力,一招一式里都带着一股难以控制的气息。他努力克制让自己凝神,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早已布满全身。

  柳宜风和柳扶风坐在一处,听到庭院里发出的沙沙声,便知道又是徐墨卿在外头舞剑。他们两个推开半扇窗向外瞧了瞧,不禁叹气起来。

  “晚主和殿下的感情真是越发好了。本以为上次的事咱们也算有功,主母发话晋我为妾郎,晚主好歹能来我房里过一次夜。偏她一次都没有来过,伤势好了以后直接去御林军当差,现在更是没有多少时日能留在府中。咱们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柳扶风幽怨地说道。

  柳宜风拿起针线在一旁绣着,不慌不忙道:“我早该想到,偏那时候不死心,以为可以再搏一搏。”

  “这是什么话?宜风?”柳扶风坐回他的身边,急迫道。

  柳宜风用针篦了篦发髻,郑重道:“哥哥,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实话。这件事我憋在心里太久,现在看来不说是不行了。”

  “快说,不要绕弯子。”

  “我与晚姐姐,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你说什么?那次在柳家你们不是已经……”柳扶风神色大变,“那次的局不是大小连氏一起设下的吗?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哪里都没有出纰漏,而是晚姐姐一直把你我二人当做兄弟看。她说你是她的哥哥,我是她的弟弟,我们与燕泽银一样都是她的亲人。她无法把我们当成她的房下人看待。”柳宜风自嘲的说道。

  “二三年了,我们来燕家这么久,用了多少办法,可是晚姐姐从来没有改变过。”柳宜风走到窗子前,看了看外面的习武的徐墨卿,继续道:“在柳家那晚,我哀求她不要把我撵出去,否则你和父亲都会被大小连氏发难。晚姐姐便同意了,她说我可以去外头随便渲染我们的关系,但她要我明白,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她如此决绝?我从没见过哪个女君不好色?你柳宜风就算不是绝世佳子,也算是这京都里数得上的美男胚子。晚妹妹她为何无动于衷?”柳扶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他跟在柳宜风的身后,感喟道:“他们燕家上到燕乐施下到燕泽银燕归岚,哪一个不是风流成性!那燕乐施房里的面首就没有断过,燕泽银和燕归岚也是小小年纪就阅历丰富。偏这桃夭馆的冥顽不灵。”

  “晚姐姐说了,我们姓柳的,是她的亲人而不是爱人。扶郎,别傻了,没有用的。”

  “一杯羹也分不到吗?”

  “经历了这么多,能做的不能做的,我们都做了,有何用?她能予我们的除了衣食无忧别无他处。为了父亲我们只能在这燕府里挨下去,不是吗?”

  柳扶风落下难过的泪水,“你别忘了,柳家想看到的是我们与晚妹妹诞下子嗣,否则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人家九殿下和晚姐姐这样情投意合,都没有传来喜讯,我们……还说什么。”

  “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九殿下!他有什么好?他哪一点像个东梁男子!”

  “九殿下千里救妻的美誉早就在京都里传开,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感情持续升温不足为奇。”

  柳宜风已完全丧失斗志,而柳扶风却仍执迷不悟。自燕家家塾被撤以后,柳家向二柳递话便比原来难了许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二人近期没有遭到柳家人威逼,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不知道顾氏在柳家的内况。

  柳扶风知道燕归晚又去往军营,没有三五日是回不来的。便和柳宜风商量先回趟柳家,看看顾氏的情况,也顺便看一看母亲和大小连氏的态度,以便回来再做打算。

  二柳先去与徐墨卿请辞,徐墨卿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们;二柳又去往木李楼中向燕乐施请辞,恰巧遇见那年家三郎也在,二柳请辞完便急匆匆的跑出来,生怕坏了燕乐施的美事。

  “我说什么来着?燕家主母身边何时少过郎卿!我听说这回这位来头可不小呢!”

  “扶郎小点声,再被旁人听了去。”

  二柳疾步走到西角门乘马车,这时候沈家的马车刚好往里面进,正是燕禹城回母家来了。二柳只好等燕禹城下了车向他道了万福方才离去。

  燕禹城耷拉着长脸,根本没有在意二柳的存在,他心事重重,挂着一张标准的“怨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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