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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格斯的沉甸甸的性器沉甸甸搭在鞋上,奥德莉低头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那东西的份量。粗长得不似人物。

  他挺腰往前操时,她的鞋尖抵不到头,龟头却能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在她的脚腕前方,撞得脚腕酸软一片。

  他往后退开时,半根湿漉漉的肉茎便从华丽裙摆钻出来,根部的囊袋拍在奥德莉脚底,在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里,那沉闷的拍打声尤为明显。

  若女仆此刻走进房间,就能看见喘息着跪在夫人脚下缓而重挺腰的管家大人,以及夫人身上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微微晃动的华丽裙摆。

  细密的浅黑色鳞片绕开颈上那道深长的伤疤,一片片攀上安格斯的脖颈,烛光照耀下,脖子上森白的疤痕愈发惹眼。

  安格斯仿佛看不见奥德莉眉目间的冷意,他行着如此淫乱之事,分明已喘得像发情的野兽,望着奥德莉的金色竖瞳却十分专注清醒。

  长而直的眼睫在眼尾投下一道笔直的阴影,凌厉非常,那眼神形如野兽看待势在必得的猎物。

  当真是野性难驯。

  奥德莉嘴边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蔚蓝色的双眼在烛火里越显冰冷,她没有打断安格斯的动作,亦没有嘲骂他,而是就这么冷静而耐心地看着他,任他前后缓慢地挺着腰在她的鞋面上磨弄他那根硬挺丑陋的东西。

  安格斯像是被暴涨的情欲逼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莹亮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洇湿了右眼缠绕的黑布,他面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绯色,低唤着“主人……”,倾身小心翼翼地隔着长裙去吻她的膝盖。

  脚边裙摆飘动,奥德莉仍旧没有制止他。

  灯芯“噼啪”爆开一小串火花,墙边烛火摇晃着又熄了两盏。

  安格斯似乎并不怕被人发现,在这阒寂的夜里,弓着脊背顺服地将额头抵靠在奥迪类的膝盖上,无所顾忌地从喉中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喘。

  他深知他的小姐身体有多美好,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也能触碰到掌心柔软的肢体,却只能隔着鞋面操弄她的脚背。

  一波波临界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智,然而仅仅是操弄鞋上的布料,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根本就射不出来。

  那鞋子的触感与她的双脚根本无法比拟……

  奥德莉好像感觉不到她的脚背在被安格斯亵渎操弄,表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安格斯低声唤她,她也不曾搭理。

  他喘息着,眨了眨被汗水打湿的睫毛,抬起头看向面色平静的奥德莉,脑中忽然想起了他的小姐在床上被他操弄时露出的媚态。

  奥德莉不知他在想什么,见他磨磨蹭蹭不肯射,抬了抬脚尖,鞋尖硬生生抵进肉棒根部两颗饱胀的囊袋中间,碾着那片敏感脆弱的柔软皮肉。

  粗大的龟头擦过脚踝,她动着腿掂了掂脚上的东西,“怎么?这么快就没用了吗?”

  她知他恶劣行径,在梦中常常不至天亮不停休,嘲弄地勾了勾嘴角,道,“果然是老了,连这里也不中用了。”

  安格斯倏然抿紧了唇。

  即便那东西真的坏了、硬不起来也射不出东西,安格斯也不可能在他的主人面前承认。

  宽大的手掌沿着腿肚摩挲着往下从后方紧紧握住她的脚踝,他沉默地低下头,膝行半步靠她更进,结实的胸膛抵上她的膝盖,一言不发地继续磨蹭起来。

  他吞咽着干涩的喉咙,将喘息声死死闷进胸喉,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脚心,发了狠地去撞奥德莉的脚腕。

  鞋面早已被龟头吐出的淫液润得湿透,湿软鞋面与硬挺的柱身磨擦在一起,安格斯清楚地感受到鞋面下脚骨的触感。

  纤细的脚腕被硬挺的龟头撞得发麻,直撞得奥德莉裙摆风吹似的晃起来,连整条腿都因他的动作在跟着动。

  木椅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嘶声,劲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的手指偷偷摸摸抚弄着她的踝骨,他的喉管中发出一两声震颤的野兽低鸣,不知操弄了多久,安格斯终于闷喘着开始射精。

  这迟来的快感折磨了他几十分钟,此时他全身肌肉紧得死绷,颈上长筋凸显,隔着衣服奥德莉也能看见衣服下张的肌骨,连同在她脚背上射精的肉棒,哪里都是硬的。

  稠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在她的脚腕上,整只鞋浸透后,过了水似的湿,他射得断断续续,蹭弄许久分明是为了这一刻,然而他面上却并不见放松,锁骨上都浮出了汗。

  粗长的阴茎温顺地贴着她的鞋面,奥德莉抬腿踩在他的胸前,慢慢将他往后顶开,深红色的粗硕肉棒一点点从裙摆下钻出来,顶端的细孔仍在一颤一颤吐着白浊,像是还没射完,半翘着立着,弄脏了她的裙子和原本擦洗得干净的地面。

  奥德莉长久的沉默对于安格斯而言无疑于纵容,黑色鳞片渐渐覆盖满他的眼角、鬓边和耳下脆弱的脖颈,他抬起头看着她,竖瞳中间浮现出一道深如血墨的细线,嗓音嘶哑地叫她,“小姐……”

  奥德莉看着他胯下那根仍旧不显疲软的肉茎,用沾满精液的鞋尖踩了踩他的囊袋,听见他咬牙闷哼一声,转而又点了点他粗硕的性器,面上神色淡淡,“谁叫你停下的,继续。”

  安格斯深深看了她一眼,颈上喉结无声滑动了几下,再次将手覆上了湿辘辘泛着水色的肉茎,沉哑道,“是……小姐。”

  烛火幽微的宽敞房间中,衣裙华丽的女人端坐在雕刻精美的木椅里,一个满身伤疤的英俊男人正听话地跪在她脚边自慰。

  如此场景像是圣女在玩弄可怜的男人,享受男人臣服脚下的快感。可见男人裸露在外的丑陋性器和望向女人的欲色深浓的眉眼,又似是卑劣龌龊的男人在亵渎高贵的圣女。

  场面靡浪不堪,犹如教廷墙上挂着的一幅警醒世人的油画。

  月色渐渐黯淡下去,烛火一盏接一盏地熄灭,安格斯已经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他的手已经撸动得麻木。

  上一次射精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前,从马眼里艰难吐出的东西只有稀薄的一小股。

  在奥德莉的注视下射精有多叫他舒爽,那么射精前每一次撸动肉根就有多令他难耐,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夹杂着痛苦的快意,叫他停不下来,却又不想再继续。

  胯下长物硬比石头,底下红色的囊袋生出肉褶,温顺地垂挂在根部,里面的存货已几乎射干,里面再没有东西压榨得出来。

  奥德莉的裙摆、鞋面上皆沾着干透的精斑,椅子腿上和地面也同样有他射出的东西。红肿的龟头高翘着,肉茎顶端的红色小孔更是红糜发肿,不断张合着,时而可怜巴巴地溢出一点莹亮的粘液,像是已经坏了。

  安格斯目不转睛地看着奥德莉,唇缝几乎抿成一条笔直的线,脸上、脖子上一颗接一颗汗水往下滚落,就连胸前的衣物也被不断生出的汗液润得湿透。

  奥德莉垂眼回望着安格斯,任他抓着自己的裙摆。他今夜的确很听话,膝盖未曾离开过地面,未叫他停他握在性器上的手便一直没松过,自己摸着自己的东西射了一次又一次。

  叫任何一个女人看了心中都会不由得生出凌虐的快意和怜惜之情。

  然而奥德莉望着他蛇目般的赤金色瞳孔,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清楚地意识到安格斯并不受她掌控的事实。

  那只眼睛专注而充满贪婪的欲望,他跪在她的脚下,看她的眼神却像是在看即将入腹的猎物,又像是看高高在上的情人。

  他并不满足于此。

  他此刻如同温顺的家犬匍匐在她脚下,只是因为他愿意将脖子上的绳索交到她手里,而非他只能这样做。

  除了他经久如病症沉珂般的迷恋,奥德莉并无任何可真正牵制他的手段。

  他孤身一人,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所顾忌。奥德莉无法控制一个不惧生死的奴隶,但她想,或许她能轻松掌控一个迷恋她的情人。

  情人。奥德莉在脑中细细品味过这两个字。如果他足够听话的话。

  她倾身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安格斯的下巴,白净的眼皮垂搭下,望着他胯下那根胀得可怜的东西。

  安格斯呼吸一滞,望着那双明亮的蓝色双眼,手里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小姐?”

  纤细冰冷的食指摩擦过他干燥的唇瓣,银色长发掉落在他眼前,奥德莉轻声道,“叫你停下来了吗?”

  “没有……”

  安格斯轻轻抿住唇上的手指,手臂继续动起来,粗糙的掌纹缓慢撸过柱身,马眼早已刺痛不堪,然而此刻又欢快地颤动了一下,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水液。

  迟缓的快感蹂躏着安格斯的神经,他手里动得更快,连腰胯也挺动起来,与此同时,腹下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饱胀感。

  柔软的手掌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脸,食指触摸到眼周的黑布,轻轻挑开钻了进去。安格斯像是有些受宠若惊,眨也不眨地看着相距不及一掌远的奥德莉,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体内沉缓的快感因她的靠近骤然活跃了起来,他粗喘着盯着她,不断撸动着手里的粗大阴茎。

  胀痛的马眼缓慢地流出一点点稀薄的精液,而后,不受控制的,一股强有劲的液体从针刺般疼痛的马眼里射了出来。

  浅腥的尿液喷射在污浊的地面,地面干透的淫液和精斑被他的尿液冲得混作一滩。安格斯甚至听见了奥德莉的裙摆上滴落的水声。

  几个小时不曾停歇的自慰射精,引起这样的结果显然是理所当然,可安格斯却没想到自己会失禁。

  奥德莉愣了一瞬,而后像是觉得很好笑似的轻声笑了出来,“真脏啊……就这么忍不住吗?”

  安格斯喉咙干涩,想要唤她的名字,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奥德莉在他嘴角不轻不重地落下一个吻,柔软唇瓣温热软润,轻轻触了一下便离开了。

  纤细的手指离开他的脸,安格斯看见眼前那张漂亮的脸上勾起一个笑,像是在嘲弄他又像只是单纯地在笑,红润的唇瓣开合,“脏狗狗……”

  【20】

  为休斯送葬的人天未亮便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斐斯利庄园外,送葬者多为斐斯利家族的旁支,几十辆马车踏着破晓晨色在庄园外停停走走,人数竟比纳尔逊逝世时还多。

  他们一身黑衣,面色肃穆地围在一起讨论着些什么。今日众人前来,既出自对斐斯利这一庞大古老家族的尊敬,也想为自己看不清的前程谋一个宽阔平坦的出路。

  奥德莉做出的荒唐决定已经人尽皆知,斐斯利家族的衰败已然无法回天,既如此,总要商讨出一套抱团取暖的方案来。

  莉娜怀孕不便,休斯的葬礼由老公爵命人举办。休斯死状叫人不齿,老公爵办得可谓极其简约,潦草一通大火,烧了个干净。

  奥德莉并未出席休斯的葬礼,她短暂休息了数个小时,天亮后只在众人面前露了个面,便径直坐上马车前往城堡面见城主去了。

  这一去,便直到傍晚才归。

  除了她们,旁人无从得知那座高耸入云的城堡里两人究竟商讨了些什么,但城主对奥德莉的态度却能反映出若旧贵族仿照奥德莉割地投诚会受到的待遇,这一点至关重要。

  达摩克利斯之剑正悬在所有旧贵族头上,他们不得不小心处事。

  海岛的傍晚静谧而又喧嚣,车轮卷过霞色,体格健硕的一白一黑两匹骏马甩着马蹄“哒哒哒”踏进了前院。

  院里的仆从见此俱是一愣,马车是奥德莉夫人出门时所乘不假,拉车的黑马也的确是斐斯利庄园所养殖。

  可与黑马并行的另一匹膘肥体壮的白马却不是庄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中所有。

  白马通体无暇,毛发油光顺滑,显然并非凡物。

  安格斯衣衫整洁地候在门前阶下,和昨夜简直判若两人。自马车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开始,他便一直没松过眉头。

  午间下过几滴雨,此时地面松软,迎来的马车车轮吃土要比出门前深上好几分。

  车上不止一个人。安格斯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马车停下,他上前拉开车门,伸出手,一只戴着黑纱手套的纤细手臂伸出来搭上他的手掌,随后一身黑裙的奥德莉弯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奥德莉缓缓落地后,马车里又钻出一个俊俏少年,把着车门一并下了马车。

  安格斯动作一愣,五指倏然捏紧。

  那少年面容精致,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和奥德莉差不多高。他一身白衣,乖乖站在奥德莉身后,像是个羞涩的雏鸟。

  他站得离奥德莉极尽,不知有意无意,鞋子伸进了奥德莉的裙摆下,他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见奥德莉面前的安格斯后,忽然面色畏惧地缩了下脖子,似是被安格斯的容貌和阴沉的脸色吓到了。

  少年怯怯地拉了下奥德莉的袖子,黑色的眼睛不安地眨了几下,声音轻细,“夫人……”

  奥德莉还未搭话,安格斯的脸色便结冰似的寒了下去,嘴角下沉,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

  橙黄晚霞落在他阴郁眉目间,金色眼眸里像是沾染了血色。

  少年本能地感觉到了一股铺天盖地朝他涌来的杀意。

  奥德莉拍了拍少年拽着自己衣袖的手,并没有过多地安抚他,而是警告地看向了安格斯。

  沉静视线穿透黑色帽纱直直射向他,奥德莉道,“这是诺亚,替他安排个住处,以后他便是我的人了。”

  见安格斯不吭声,奥德莉蹙了下眉,艳丽漂亮的眉梢满是厉色,“安格斯,听明白了吗?”

  安格斯定定看着奥德莉,缓缓垂下了手,绯红的薄唇抿得极紧,唇缝都失了颜色,过了许久才沉声回道,“……是。”

  他垂下眼帘,背影在身后的地面拉得颀长,三两仆从站在在他身后数步远,身前是奥德莉和少年,唯独他形孤影单,莫名有股委屈可怜的味道。

  奥德莉忽然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

  莉娜临近产期,今日办完丧礼,老公爵便名正言顺地将人接回去养胎去了。

  奥德莉昨夜未睡足,今日又与城主打了一天交道,此时头脑昏沉,额穴跳痛,只想用完餐赶紧上楼休息。

  奥德莉前世受够了病弱的折磨,每次身体不舒适时脾气便格外暴躁。

  餐桌上,她冷着脸,眉眼间挂着疲色,听着安格斯汇报今日家中事宜,一副倦于开口的模样。

  家中繁细琐碎之事皆由安格斯处理,倒也没什么值得她裁决的大事,只在听见今日递上拜访名帖的豪贵名单时奥德莉才稍稍醒了醒神。

  她从安格斯手里接过名册,瞥了一眼,发现几乎都是当下有头有脸的旧贵族,这密密麻麻的二十几个名字每一位她都得见。

  替城主敲打顽固不堪的旧贵族,传达给他们上位者的心思,便是她受城主命要做的事。

  一旁的诺言坐得笔直,举着刀叉安安静静用着,时不时悄悄一眼主位的奥德莉,似是想同她说话,但又不太敢开口。

  诺亚礼仪得体,看得出经过调教,他与奥德莉同乘而归,衣物用品却什么也没带。

  旁人或许看不出他的来路,安格斯却辨得清楚。

  城堡中有经专人调教以服侍未出嫁的贵女的侍人,也就是所谓以色侍人的奴隶。诺亚便是其中一位。

  不过因样貌格外出众,因此比一般的奴隶地位更高些罢了。

  在安格斯眼里,诺亚和那匹城主赏赐给他的小姐的白马没什么区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都不过是货物。

  安格斯瞥见诺言看过来的视线,面不改色地弯下腰,在奥德莉耳边低语,“小姐,安德莉亚的父亲私下传信说想见您。”

  这并非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消息,可奥德莉毕竟不是安德莉亚。如今这具身体的容貌已变得与奥德莉从前别无二致,冒然见她的哥哥,多半会惹起他怀疑。

  但身为安德莉亚,若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见,怕又会引得旁人生疑。

  诺亚听不见安格斯在说什么,他只看见斐斯利家中这位面容残损的管家俯身离安德莉亚夫人极近,薄唇吻着夫人的头发,唇上的红色像是要染到她的银色长发上去。

  管家、侍卫、女仆,但凡有几分姿色的男女,多得是想爬上主人的床,他本就为了服侍贵女而存在,这种事虽未亲眼见过,却也在城堡那种地方听见过不少。

  只是他没想到,气质冷艳的安德莉亚夫人,也会和那些人一样与下人苟合。

  城主将他送给安德莉亚夫人,夫人便是他将要服侍的第一位主人。大多贵族都身形肥胖,容貌普通,诺言也不曾妄想过自己将要服侍的人会是如何貌美。

  在得知自己的主人是漂亮的安德莉亚夫人之后,他为此暗暗兴奋了一日,此刻看到夫人与管家旁若无人的一幕,心中难免有些说不出口的滋味。

  他听闻许多贵族在床上都有凌虐奴隶的癖好,安德莉亚夫人会是一个好主人吗?

  诺亚胡思乱想着,冷不防对上安格斯的视线。那只金色眼眸冷得如同鳄鱼的眼睛,毫无温度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死人。

  诺亚轻轻打了个颤,收回视线,不敢再往奥德莉的方向看一眼。

  诺亚的房间被安排在另一栋楼,与奥德莉住的地方相差了整整半座庄园。

  安格斯虽为管家,但也是个仆人,他的房间同样不在主楼。只是仆从好像对他的来去并未多留意,也不知道好些日管家都未曾回过自己的房间。

  入夜,安格斯照例将事务吩咐下去,而后举着烛台穿过长廊,便往奥德莉的房间去了。

  房间外并无侍卫站守,只有安娜站在门口,看见安格斯举着蜡烛阴侧恻走过来,吓得一个激灵。随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渐渐红了个透。

  夫人的房间一贯由她打扫,今日晨时她推开门,猝不及防嗅了一鼻子的男人味,又腥又浓,地面上的污秽痕迹看了叫人面红耳赤。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安格斯的裆部,而后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关于夫人和管家的猜想既已经得到证实,此刻看见管家走过来,莉娜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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