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老梅小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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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特坐在飘窗台上，抱着抱枕向外望去，他的兄长自从转到文职之后，每天都能按时回家，今天已经晚了近两个小时。雷克特心里担心，又怕贸然给兄长传讯会打扰他的正经事。
“再等五分钟，等五分钟就传讯给他。”雷克特自言自语。
这时，他看见兄长常开的飞行器通过府邸大门。雷克特把抱枕一扔，蹬蹬蹬跑下楼，来到客厅，扑向兄长——身边的雄虫。
梅卡维迪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幼虫炮弹一般冲进自己怀里，当了多年的雄父和祖父的梅卡维迪反射性将幼虫抱起，掂了掂分量，还挺沉。
小幼虫发出嘿嘿嘿的笑声：“雄虫呀，雄虫呀，活的呀，活的呀……”
一旁的费雷安脸都黑了。亏他一路上明里暗里敲打梅卡维迪，他们希瑟尔曼家族的虫是不受雄虫勾引的，让他不要动歪脑筋，约法三章之后，才肯带着雄虫回家。结果一进大厅，这个傻弟弟就让他一路上的努力付诸东流。
雷克特是准备迎接兄长的，但是希瑟尔曼家没有雄虫，像雷克特这样的小雌虫从来没有见过活的雄虫——学校里雄虫班的小幼崽们除外，所以他对雄虫特别向往。
“真的把雄虫拐回来了，兄长你真棒！”
费雷安把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从梅卡维迪怀里揪了出来，雷克特被拎着衣领，小胳膊腿还在半空中扑腾。
“放开我，我要雄虫！”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费雷安凶巴巴地威胁，“还有你！”
他看见梅卡维迪微笑看着他，但费雷安就是觉得对方的微笑十分嘲讽：“不许打我弟弟的主意！！(`皿′)”
【好，我只打你的主意。】梅卡维迪回答。
费雷安转头，表情老凶恶了。
梅卡维迪不由自主举起手：【约法三章，我懂的。】
费雷安提出的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调戏他本虫，第二，不许调戏他弟弟，第三，不许调戏他雌父。
“我可以的，”雷克特抽空推销自己，“我可以打你的主意。”
“你闭嘴！”费雷安吼道。
对外界感觉更加敏锐的梅卡维迪突然望向楼梯，看到一个不怒自威的雌虫出现在楼梯口，双手拄着文明杖，居高临下看着闹成一团的两兄弟。
偷偷戳了戳费雷安，对方很暴躁地回头问他：“什么事？”
指指楼上。
兄弟俩同时向上望去。站在楼梯上的雌虫皱起眉。
“费雷安，雷克特，你们在做什么？”
费雷安和雷克特瞬间排成横排，保持立正姿势，异口同声地说：“家主好！！”
梅卡维迪尴尬地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埃尔默.希瑟尔曼顺着楼梯走下来，用挑剔的目光打量正在站军姿的两只虫。像这样带着文明杖的贵族，还有哪怕是亲子在公共场合也统一称呼家主的老派行为，在梅卡维迪执政末期就已经看不到了。
他长相和费雷安十分相似，不过眼睛是棕色的，气质也不同。
岳，岳父大人……梅卡维迪心里有点方，听说这是一种可怕的生物，而他前两世都没有和这种身份打过交道。
埃尔默走到梅卡维迪身前，优雅地行了一个贵族礼。方才看向两兄弟：“费雷安，你回答吧！”
费雷安重新打了个立正：“家主，我带回一只雄虫，他……”
手杖敲击地面：“他？你的礼仪呢？”
“抱歉，家主。”费雷安改正了用词，“这位阁下暂时没有户籍，我想他需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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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默点点头：“还有呢？”
费雷安上前一步，低垂着眼，对着梅卡维迪单膝跪地：“对不起，阁下，之前失礼了。”
梅卡维迪连忙拉他起来，他从未见过费雷安跪过谁，至于老梅自己，跪老婆的时候膝盖下面没有榴莲他就满足了。
“阁下，我在教育自己的儿子。”埃尔默说话不疾不徐，却是不容置疑。
【好的，岳父大人。】梅卡维迪下意识地回答。
费雷安本来跪在地上，被这句话激得跳了起来：“你果然图谋不轨！”
“住口！”埃尔默怒道，拿着手杖往走廊一指：“费雷安，希瑟尔曼。自己领罚去！”
“倒霉。”费雷安小声嘀咕着，然后正色道：“是！家主。”
他瞪了梅卡维迪一眼，向走廊那边走去。
埃尔默看了梅卡维迪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说：“我叫埃尔默.希瑟尔曼。欢迎阁下到希瑟尔曼家暂住。”
【费雷安他……】
“阁下想必已经累了，先去休息吧。”埃尔默打断梅卡维迪的询问，“这是我的次子雷克特，就由他引领您去客房。”
“是，家主！”雷克特应道。他偷偷拉了拉梅卡维迪的衣角，朝他挤挤眼睛。
梅卡维迪看着这只胖嘟嘟的黑发幼虫，费了好大力气才从这张圆乎乎的脸上认出他的大元帅小舅子，希瑟尔曼家的家主，他家宝贝疙瘩狄安的岳父，雷克特.希瑟尔曼的影子。
他记得雷克特长得挺帅，原来幼虫时期这么胖……
——————
“我给你挑了一间采光最好的客房。”雷克特说道，“床好像不够软，家里没考虑过雄虫借宿的情况，今天先凑合一晚上，明天会换新的家具过来。”
【多谢。】
“你这招直接精神力对话好酷哦！”
梅卡维迪揉了揉雷克特的脑袋，手白皙又柔软，引得他一阵嘿嘿嘿的笑。
雷克特特别羡慕家里有雄父的同学，虽然他们都会一脸苦大仇深的对他说：“别傻了，雷克特，就算你有雄父，他也不会对你好的。”
有雄父的幼虫和没有雄父的幼虫互相羡慕，幼虫们都是这样。
“你心不在焉，是在担心兄长吧？”雷克特说，“不用担心啦，兄长他不是在整理书房就是打扫仓库，家主舍不得打我们的。”
【没有太担心。】老梅回答，【希瑟尔曼家主但凡严厉一点，也不会把你们养成两只皮猴子。】
“嘿嘿。”
【好啦，小幼虫要早睡早起，不然会长不高。】
“那我去睡觉了。晚安阁下。”
【晚安。】
——————
费雷安在走廊一边擦地板一边诅咒梅卡维迪。
【我好想听见你在骂我。】
他抬起头，看见梅卡维迪正站在自己面前，弯着腰看着自己。
“你来做什么？”费雷安问。
【来陪你。】
费雷安咬了咬嘴唇：“不要以为你这么干，我就会让你占便宜。”
【我没这么想过。】老梅哑然，【我就这么像个坏虫吗？】
费雷安咬了咬嘴唇：“对，你就是坏虫。”
看他委屈的样子，老梅立刻回答：【好，好，我是坏虫，你别生气。】
费雷安还要说什么，楼上传来埃尔默的声音：“费雷安，训练的时间到了，剩余的处罚明天再做。”
“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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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雷安说完，拉着眼皮朝老梅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开。家务机器人慢悠悠开过来接手费雷安没做完的工作。
“阁下若是睡不着，上楼一起喝一杯如何？”埃尔默又说。
老梅觉得家主在故意打断他和费雷安的沟通，也猜到对方似乎有话对自己谈，于是就同意了。
————
梅卡维迪来到起居室，埃尔默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有这个荣幸请阁下喝一杯吗？”
老梅没有接过酒杯：【希望我误解了家主的意思，因为在我的来处，从雌虫说出这句话往往是邀请的开始。】
埃尔默微微一笑，他声音低沉性感，就是那种最适合给小言里霸道总裁配音的哪一款：“如果是呢。”
【委婉地拒绝。】老梅斩钉截铁地回答。
对于埃尔默，这可能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邀请，但对老梅而言太高能了。上个雌虫的床没什么，上岳父的就太可怕了。
“真遗憾啊。”埃尔默说，“那么，阁下看中的是我儿子费雷安？”
【家主有所顾虑？】看到埃尔默微微皱起眉头，梅卡维迪问。
“那孩子的情况有些特别，并不适合服侍阁下。”埃尔默说，“而且我还有其他顾忌……”
【看起来涉及到很多秘密。如果您还不足以信任我，那么请直接告诉我现阶段我可以为费雷安做些什么。】
埃尔默沉吟了一会儿：“我不能理解阁下对费雷安的执着。但如果阁下坚持的话，至少请完成三件事情。”
【请说。】
“听说阁下来自黑街，所以第一，您需要尽快进行户籍登记和血脉验证。”埃尔默的表情十分严肃，“在您完成这些之前，我是不会允许您与费雷安单独见面的。”
在听前半句的时候，老梅还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的皇室血脉在这个时间点很难解释。但听到埃尔默的后半句，他立刻回答：【我明天就去。】
“嗯，明天我让费雷安到军部请假，然后我们父子陪同阁下前往。”埃尔默点点头，神色放松了些，“第二，无论费雷安如何询问你，请不要向他透露黑街的任何事情。您能做到吗？”
【可以。】
“如果他恳求您，您也能做到吗？”
【……可以的。】如果费雷安真的恳求自己，老梅当然扛不住。问题是对于黑街的一切，老梅本身就一无所知。
“如果您确实做到这两点，我会安排费雷安服侍您。”
【我并不需要您来安排这种事。】梅卡维迪说，【而且，您说过有三件事。】
“这就是第三件。”埃尔默叹了口气，“如果您能接受费雷安的状况，我便没什么可阻止的了。”抹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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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特坐在飘窗台上，抱着抱枕向外望去，他的兄长自从转到文职之后，每天都能按时回家，今天已经晚了近两个小时。雷克特心里担心，又怕贸然给兄长传讯会打扰他的正经事。
“再等五分钟，等五分钟就传讯给他。”雷克特自言自语。
这时，他看见兄长常开的飞行器通过府邸大门。雷克特把抱枕一扔，蹬蹬蹬跑下楼，来到客厅，扑向兄长——身边的雄虫。
梅卡维迪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幼虫炮弹一般冲进自己怀里，当了多年的雄父和祖父的梅卡维迪反射性将幼虫抱起，掂了掂分量，还挺沉。
小幼虫发出嘿嘿嘿的笑声：“雄虫呀，雄虫呀，活的呀，活的呀……”
一旁的费雷安脸都黑了。亏他一路上明里暗里敲打梅卡维迪，他们希瑟尔曼家族的虫是不受雄虫勾引的，让他不要动歪脑筋，约法三章之后，才肯带着雄虫回家。结果一进大厅，这个傻弟弟就让他一路上的努力付诸东流。
雷克特是准备迎接兄长的，但是希瑟尔曼家没有雄虫，像雷克特这样的小雌虫从来没有见过活的雄虫——学校里雄虫班的小幼崽们除外，所以他对雄虫特别向往。
“真的把雄虫拐回来了，兄长你真棒！”
费雷安把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从梅卡维迪怀里揪了出来，雷克特被拎着衣领，小胳膊腿还在半空中扑腾。
“放开我，我要雄虫！”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费雷安凶巴巴地威胁，“还有你！”
他看见梅卡维迪微笑看着他，但费雷安就是觉得对方的微笑十分嘲讽：“不许打我弟弟的主意！！(`皿′)”
【好，我只打你的主意。】梅卡维迪回答。
费雷安转头，表情老凶恶了。
梅卡维迪不由自主举起手：【约法三章，我懂的。】
费雷安提出的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调戏他本虫，第二，不许调戏他弟弟，第三，不许调戏他雌父。
“我可以的，”雷克特抽空推销自己，“我可以打你的主意。”
“你闭嘴！”费雷安吼道。
对外界感觉更加敏锐的梅卡维迪突然望向楼梯，看到一个不怒自威的雌虫出现在楼梯口，双手拄着文明杖，居高临下看着闹成一团的两兄弟。
偷偷戳了戳费雷安，对方很暴躁地回头问他：“什么事？”
指指楼上。
兄弟俩同时向上望去。站在楼梯上的雌虫皱起眉。
“费雷安，雷克特，你们在做什么？”
费雷安和雷克特瞬间排成横排，保持立正姿势，异口同声地说：“家主好！！”
梅卡维迪尴尬地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埃尔默.希瑟尔曼顺着楼梯走下来，用挑剔的目光打量正在站军姿的两只虫。像这样带着文明杖的贵族，还有哪怕是亲子在公共场合也统一称呼家主的老派行为，在梅卡维迪执政末期就已经看不到了。
他长相和费雷安十分相似，不过眼睛是棕色的，气质也不同。
岳，岳父大人……梅卡维迪心里有点方，听说这是一种可怕的生物，而他前两世都没有和这种身份打过交道。
埃尔默走到梅卡维迪身前，优雅地行了一个贵族礼。方才看向两兄弟：“费雷安，你回答吧！”
费雷安重新打了个立正：“家主，我带回一只雄虫，他……”
手杖敲击地面：“他？你的礼仪呢？”
“抱歉，家主。”费雷安改正了用词，“这位阁下暂时没有户籍，我想他需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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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雷安上前一步，低垂着眼，对着梅卡维迪单膝跪地：“对不起，阁下，之前失礼了。”
梅卡维迪连忙拉他起来，他从未见过费雷安跪过谁，至于老梅自己，跪老婆的时候膝盖下面没有榴莲他就满足了。
“阁下，我在教育自己的儿子。”埃尔默说话不疾不徐，却是不容置疑。
【好的，岳父大人。】梅卡维迪下意识地回答。
费雷安本来跪在地上，被这句话激得跳了起来：“你果然图谋不轨！”
“住口！”埃尔默怒道，拿着手杖往走廊一指：“费雷安，希瑟尔曼。自己领罚去！”
“倒霉。”费雷安小声嘀咕着，然后正色道：“是！家主。”
他瞪了梅卡维迪一眼，向走廊那边走去。
埃尔默看了梅卡维迪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说：“我叫埃尔默.希瑟尔曼。欢迎阁下到希瑟尔曼家暂住。”
【费雷安他……】
“阁下想必已经累了，先去休息吧。”埃尔默打断梅卡维迪的询问，“这是我的次子雷克特，就由他引领您去客房。”
“是，家主！”雷克特应道。他偷偷拉了拉梅卡维迪的衣角，朝他挤挤眼睛。
梅卡维迪看着这只胖嘟嘟的黑发幼虫，费了好大力气才从这张圆乎乎的脸上认出他的大元帅小舅子，希瑟尔曼家的家主，他家宝贝疙瘩狄安的岳父，雷克特.希瑟尔曼的影子。
他记得雷克特长得挺帅，原来幼虫时期这么胖……
——————
“我给你挑了一间采光最好的客房。”雷克特说道，“床好像不够软，家里没考虑过雄虫借宿的情况，今天先凑合一晚上，明天会换新的家具过来。”
【多谢。】
“你这招直接精神力对话好酷哦！”
梅卡维迪揉了揉雷克特的脑袋，手白皙又柔软，引得他一阵嘿嘿嘿的笑。
雷克特特别羡慕家里有雄父的同学，虽然他们都会一脸苦大仇深的对他说：“别傻了，雷克特，就算你有雄父，他也不会对你好的。”
有雄父的幼虫和没有雄父的幼虫互相羡慕，幼虫们都是这样。
“你心不在焉，是在担心兄长吧？”雷克特说，“不用担心啦，兄长他不是在整理书房就是打扫仓库，家主舍不得打我们的。”
【没有太担心。】老梅回答，【希瑟尔曼家主但凡严厉一点，也不会把你们养成两只皮猴子。】
“嘿嘿。”
【好啦，小幼虫要早睡早起，不然会长不高。】
“那我去睡觉了。晚安阁下。”
【晚安。】
——————
费雷安在走廊一边擦地板一边诅咒梅卡维迪。
【我好想听见你在骂我。】
他抬起头，看见梅卡维迪正站在自己面前，弯着腰看着自己。
“你来做什么？”费雷安问。
【来陪你。】
费雷安咬了咬嘴唇：“不要以为你这么干，我就会让你占便宜。”
【我没这么想过。】老梅哑然，【我就这么像个坏虫吗？】
费雷安咬了咬嘴唇：“对，你就是坏虫。”
看他委屈的样子，老梅立刻回答：【好，好，我是坏虫，你别生气。】
费雷安还要说什么，楼上传来埃尔默的声音：“费雷安，训练的时间到了，剩余的处罚明天再做。”
“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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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雷安说完，拉着眼皮朝老梅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开。家务机器人慢悠悠开过来接手费雷安没做完的工作。
“阁下若是睡不着，上楼一起喝一杯如何？”埃尔默又说。
老梅觉得家主在故意打断他和费雷安的沟通，也猜到对方似乎有话对自己谈，于是就同意了。
————
梅卡维迪来到起居室，埃尔默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有这个荣幸请阁下喝一杯吗？”
老梅没有接过酒杯：【希望我误解了家主的意思，因为在我的来处，从雌虫说出这句话往往是邀请的开始。】
埃尔默微微一笑，他声音低沉性感，就是那种最适合给小言里霸道总裁配音的哪一款：“如果是呢。”
【委婉地拒绝。】老梅斩钉截铁地回答。
对于埃尔默，这可能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邀请，但对老梅而言太高能了。上个雌虫的床没什么，上岳父的就太可怕了。
“真遗憾啊。”埃尔默说，“那么，阁下看中的是我儿子费雷安？”
【家主有所顾虑？】看到埃尔默微微皱起眉头，梅卡维迪问。
“那孩子的情况有些特别，并不适合服侍阁下。”埃尔默说，“而且我还有其他顾忌……”
【看起来涉及到很多秘密。如果您还不足以信任我，那么请直接告诉我现阶段我可以为费雷安做些什么。】
埃尔默沉吟了一会儿：“我不能理解阁下对费雷安的执着。但如果阁下坚持的话，至少请完成三件事情。”
【请说。】
“听说阁下来自黑街，所以第一，您需要尽快进行户籍登记和血脉验证。”埃尔默的表情十分严肃，“在您完成这些之前，我是不会允许您与费雷安单独见面的。”
在听前半句的时候，老梅还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的皇室血脉在这个时间点很难解释。但听到埃尔默的后半句，他立刻回答：【我明天就去。】
“嗯，明天我让费雷安到军部请假，然后我们父子陪同阁下前往。”埃尔默点点头，神色放松了些，“第二，无论费雷安如何询问你，请不要向他透露黑街的任何事情。您能做到吗？”
【可以。】
“如果他恳求您，您也能做到吗？”
【……可以的。】如果费雷安真的恳求自己，老梅当然扛不住。问题是对于黑街的一切，老梅本身就一无所知。
“如果您确实做到这两点，我会安排费雷安服侍您。”
【我并不需要您来安排这种事。】梅卡维迪说，【而且，您说过有三件事。】
“这就是第三件。”埃尔默叹了口气，“如果您能接受费雷安的状况，我便没什么可阻止的了。”抹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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