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那个喜当爹的世界(十四)_撩到男神的一百种姿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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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那个喜当爹的世界(十四)

  喵,这里是防盗章,一小时以后替换23333“伯母,您这么说就太让我伤心了。正因为之前跟你们的情分,我今天才会来这里,祝贺他再婚啊。”乔越皱着眉,作伤心状。

  这时,婚礼司仪上台,宣布婚礼即将开始,请大家尽快落座。

  乔越便舔着脸,拉了把椅子坐下。

  至此,乔越父母便不好多说,冷哼一声别开眼,将目光投到婚礼主台上。

  乔越扭过头,也打算往主席台看时,却落入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坐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一名长相凌厉的男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不动声色地别开视线,落在婚礼主台上,穿着一黑一白的新人已经缓缓入场。

  根据梦里的记忆,乔越第一眼就认出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就是他的前夫夏景怡。夏景怡如墨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鼻梁高挺,眼眸深邃,身材挺拔修长,含情脉脉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穿白色西装男人身上。

  乔越不免在心里轻轻叹气,他也曾站在夏景怡的面前,在众人见证下,与他共誓白首,不过一年多的光景,就有另一个人站在夏景怡面前,接受他宠溺的目光,订立新的誓言。

  虽然乔越已经不是那个‘乔越’,但如此想来,心里也总有些不是滋味。

  烦躁地端起面前的红酒,一口喝干,才将难以言喻的情绪稍稍排解了些,继续扭头看向主席台。

  男人跟男人结婚,没有那么多复杂繁琐的流程,神父宣誓,交换戒指,便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喜宴的环节,而新人也会过来一一敬酒。

  相较于别桌的热闹,以乔越所坐的主桌为中心,辐射到隔壁几桌,都处在一种难言的尴尬氛围中。

  新婚夫夫夏景怡和楚帆的父母勉强挂着笑容,寒暄两句,气氛却明显活络不起来。坐在乔越身旁的男人也是沉默着,慢条斯理动着筷子,一点都没有不自然才算不正常吧。

  而旁边的几桌,则时不时将目光投过来,不知在担心发生什么还是担心没发生什么。

  偏偏这种诡异氛围的始作俑者乔越跟没事人一样,一口一口吃着菜,在心里暗道:擦,这菜味道不错啊。

  不知道他跟夏景怡结婚的时候,菜色是不是也这么好。如果没有那么好,那他不是从开头就输了嘛?

  好吧,乔越get到的点实在有点偏了。

  身旁的男人手机响起,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慢慢起身出去接电话。

  男人一离开,夏柏然吧嗒放下筷子,也顾不得礼仪,朝着乔越怒目道:“婚礼仪式你也看过了,难道真的要死皮赖脸吃完这顿饭才肯走?”

  乔越正啃着椒盐排骨不松手,被夏柏然突然这么一说,吓得差点把整根排骨啃下去。放下吃剩的骨头,乔越舔了舔手指:“伯父,我也是给了礼金的,饭都没吃完就赶我走,是不是有点太小气了啊。”

  “你……”夏柏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秦月拉了拉夏柏然的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算了,亲家都看着呢。”

  就在乔越吃饱喝足,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时,夏景怡跟楚帆敬完酒回到主桌,见到光明正大,一脸酒足饭饱模样的乔越,惊得下巴微张:“你……”

  乔越施施然起身,对夏景怡笑道:“恭喜你啊。”

  夏景怡没有反应,楚帆瞥了他一眼,上前一步颔首道:“谢谢,你今天能来祝福我们,就是给我们最大的礼物了。景怡,你说是不是?”

  夏景怡这才反应过来,不自然地点头:“是的。”

  秦月招呼夏景怡和楚帆赶紧坐下:“今天忙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吧,赶紧吃一点。”又斜眼看乔越的反应,她这么说也是希望能刺激乔越快点离开。

  谁知乔越居然应和地点点头:“是啊,厨师的手艺不错。”

  夏景怡拉着楚帆坐下来,体贴地布置碗筷,夹菜,楚帆则温柔地朝夏景怡笑,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乔越坐在一旁淡定地看着,脑子里已经开始神游。

  ‘乔越’电脑里的密码,让他找回失去的,他想了半天,最有可能契合这个‘失去的’,恐怕就是前夫夏景怡。

  难道,是让他把夏景怡再追回来,破镜重圆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

  可现在夏景怡已经再婚,他如果插手,岂不是要当小三。下堂夫成小三,那可真是一场狗血大剧了,乔越光是想想就倍感恶寒。

  此时,原本坐在乔越身旁的男人通完电话回来,并没有坐下,只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爸妈,银行里有点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

  夏柏然点点头:“去吧。”

  男人走到夏景怡面前,夏景怡和楚帆相携起身:“恭喜你们,新婚愉快。”

  “谢谢大哥。”

  “谢谢大哥。”楚帆跟着说道。

  男人又扭头,看向无聊戳着一块红烧肉的乔越:“如果你也吃完婚宴了,我送你一程吧。”

  “啊?”乔越抬起头,再次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

  “好呀,大哥能替我们送送乔大哥,是再好不过了。”楚帆马上端起一副主人的姿态说道。

  你才大哥呢,你全家都大哥!乔越的嘴角轻抽,站起身,看向男人:“那就麻烦……夏大哥了。”乔越不知道夏景怡哥哥叫什么名字,保险起见又不惹人怀疑,乔越便模糊地叫声‘夏大哥’,没注意到男人眼底闪过的一抹异色。

  在旁人努力掩饰,却极富探究欲的目光下,乔越硬着头皮跟着男人离开。

  下到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阴冷潮湿,猛地一股阴风吹来,乔越的小身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吗?”男人沉声问道。

  “还好。”乔越打着哈哈,可能没想到地下停车场会这么冷,身体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听说前段时间你生病了。”

  “呃……”有吗?这件事情似乎连乔越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最近压力有点大。”想了想,模棱两可的答案最安全。

  前方不远处一辆黑色辉腾亮了亮前灯,乔越跟着男人朝车子走过去。

  “你以前从不会叫我夏大哥。”男人沉声开口。

  乔越吓得菊花一紧,身形顿时停滞在原地,随后强装镇定,勉力跟上男人的步伐。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乔越沉默着走在后面,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

  上了车,男人没有急着开车,而是转身用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乔越:“现在,你能回答我,来参加景怡的婚礼,究竟是什么目的吗?”

  目的?乔越猛然抬头,慌张地看着男人,他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怎么知道他来参加婚礼是有目的的。不,也许他只是以为自己来砸场的,所以如此质问自己。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真的只是来祝福自己的前夫,希望他能获得幸福的。”乔越‘呵呵’两声,脸上的笑已有挂不住的趋势。

  男人目光里带着深究,看着乔越几分钟后,终于从他脸上移开:“离开你,我弟弟一定会获得幸福。”

  乔越一脸郁闷地看了男人坚毅的侧脸一眼,忍不住小声嘀咕:“说得我好像瘟神。”

  男人若有似无地瞥了乔越一眼,而乔越扭头看向窗外,并没有察觉。

  关于之前‘乔越’的记忆,仅止于那一场梦境,真实到让乔越从梦里吓醒。而梦里内容凌乱纷杂,醒来后又被穿越的事实惊吓到,关于之前‘乔越’的记忆,他已经记不得多少。

  现在最紧急的问题是,如何应付面前这个男人的称呼问题。

  他以前,到底是怎么叫他的啊?

  叫他的名字?那他的名字是什么?乔越想破头都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样的理由解释,他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失忆?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老套又恶俗。

  就在乔越心里百转千回,万分纠结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乔越居住的小区门口。

  乔越回过神,让男人在门口停车,解开完全带,乔越拉开车门前,忽然扭头对男人说:“谢谢夏大哥,我这样称呼你……不好吗?”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乔越已经乘着这个空档,开门下车,一气呵成。

  “多看书,不过就是为了摆脱自身在意外界的名号。”

  南墨流此话一出,乔越忍不住想为他鼓掌,就是这样,怼怼那个变态太子。不然他都不知道人话该怎么说了!

  “呵——”太子嗤笑一声,继续在南墨流的书房里转悠起来,没有就此离开的打算。

  乔越蹲在屏风后,渐渐感到脚发麻,偏偏那个变态太子还不走。

  “个书房有啥好逛的,你们宫里的书难道还会少吗?”乔越揉着自己的双腿碎碎念。

  “老师这里的藏书堪比宫里的藏书阁了。”太子晃荡了一圈,居然靠在乔越藏身的屏风上。乔越已经能通过隙缝看到穿着一身骚气明黄的高大男子,要是他一用力,屏风翻到,他不死也伤啊。

  乔越想着,要不自己悄悄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刚以蹲着的姿态挪动一下,发麻的脚就彻底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乔越龇牙咧嘴。

  太子立刻警觉地问:“什么声音?”

  乔越赶紧往前爬,被抓到了,不管是对南墨流还是对太子都交代不过去。

  “没什么,太子殿下,我书房里的东西年久失修,自然不能跟皇宫里比。刚才你靠在屏风上,屏风上的挂件不小心掉了而已。”南墨流淡淡上前,站在乔越所处的屏风那边,轻轻踢了他一跤,警告他不要乱动。

  乔越只得乖乖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英俊男子,心里拔凉拔凉的,完了,这下把脸都丢光了。

  好不容易太子终于要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走出去,“吱啦——”门被关上。

  乔越从屏风后面爬出来,幸好没有出现被两个人同时抓包的尴尬局面。

  还没庆幸完,门又“吱啦——”被人从外面推开。乔越趴坐在地上,看着南墨流面无表情慢慢走近。

  伸出爪子挥了挥:“嗨,师父。”

  南墨流一声不吭,走到乔越面前将他拉起,乔越的脚还麻着,不能随便动弹:“不行不行,动不了。”

  他又什么都没说,将乔越懒腰抱起,乔越顺势勾上南墨流的脖子,南墨流将他放在屏风后的躺椅上。

  乔越脸红地放开环着南墨流脖子的手:“谢谢师父。”

  额头迎来一击敲打:“不知你在想什么,在书房就在书房,鬼鬼祟祟躲什么,也不嫌丢人。”

  这是南墨流对乔越说的第一句重话,看来乔越是把南墨流给气惨了。

  “师父——我这还不是听到你们的脚步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先躲起来再说了。”乔越那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心里,但是他会说吗?那肯定不会啊!

  南墨流气极反笑:“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我做什么贼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闲的无聊了,到师父书房里看书来了。”

  “哦?你不是最讨厌看书的吗?”

  “我……呃……马上要考试了,我想勤奋一下,不好吗?”

  “我倒是不知道我家越儿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你不是一向只对吃感到勤奋吗?”南墨流戏谑道。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这大夜朝的生活太单调,除了吃,还真没其他有意思的活动了。

  乔越乖乖闭了嘴,乖乖认错:“师父,我错了。”

  “太子殿下年轻顽劣,你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好。”南墨流的大手在乔越脑袋上拍了拍。

  乔越惊讶地抬头:“咦——”其实南墨流早已看穿一切啊。

  ————

  第二天刚来到学堂,乔越便被太子堵在茅坑里。

  “太子,这里是茅坑,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可以吗?”被一个男人在茅坑里逮着,乔越都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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